題。”

她瞧著妃暄：“比方說，你現在的未婚夫很愛你，可是有一天他不愛你了，愛上了另一個女子，當初的情深成了變心，可他又不願別人說他是負心人或者他自己也難面對。”

她繼續說道：“他愛我的美貌，愛我才藝，只要它們一直存在，我就不會失去陛下。”

妃暄忽然間覺得悶悶的，她的話讓她覺得鬱悶：“如果是這樣，我寧可失去那個人，中意一個人是講感覺的，我可能會因為他某個原因喜歡他，可也覺不會因為他失去這個就不再喜歡，容貌總有衰老，才華總有揮盡，相知才會長久。這說明，陛下根本不瞭解你。”

李夫人不再與她爭辯這些，宮人們上了飯菜，用完飯是時候已經很晚了，李夫人派人送她出宮卻在出了宮門的時候遭到了劉據的攔截，她擋住了妃暄的去路，妃暄意外：“太子，你怎麼在這裡？”

“我聽說你今天在含章殿用飯了。”他神情凝重。

“是啊，怎麼了？”

“李夫人可有為難你？”

妃暄搖頭：“沒有，她對我蠻好的。”這下換成妃暄奇怪了，“太子就是特意問我這件事的？”

“我只是有點不放心，怕她對你不利。”

妃暄盯著他：“太子想多了，其實每個人做事總有他的理由，沒有人會無緣無故的去害人，就像李夫人，如果陛下只有一位夫人，她一定是個好妻子，好女人。”

“你才見她一面就有這樣的見解？”劉據不以為意，“我母后也是這宮裡的一人，可我母后卻從未對她人起過歹心，再有理由，也不該！”

妃暄咬唇默語，這世間的事如此複雜，哪是三言兩語說得清的，她說：“我只是感慨一下。”

劉據點頭：“嗯，我送你回去。”

途中，妃暄遇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就在她的前方不遠處，他們沒有發現她，劉據剛想叫他們卻被妃暄攔住了，她的臉色看上去不是很好，劉據問：“為什麼不叫他們？”

“他們顯然不希望被人打擾。”

劉據看著前方的身影，兩人有說有笑，臉上洋溢著的分明是幸福：“他們是一對？”

妃暄沒有回答，她的神情複雜，劉據有點不理解她的行為，在他們進屋沒有多久，她才進去，只是身子顯得有點單薄。

她敲了青鳥的房門，走了進去，青鳥正打算休息：“姐姐！”

妃暄看著她，神情冷漠：“事情已經告一段落了，我們該回去了。”

青鳥想了一會：“姐姐想現在走嗎？”

“嗯！”

“讓我叫青女來接姐姐！”她拿出煙霧彈。

“你不回去？”妃暄探著問。

“我也回去，只不過我還想在這個地方玩一會。”

妃暄盯著她：“想玩是藉口，你是想和趙墨在一起。”

青鳥驚恐：“姐姐！”

“我剛剛看到你們一起回來的。”

青鳥坦白：“我和他的關係只是比好朋友好一點，他清楚，他要娶玥影，我也清楚我是仙子，我們都很清楚，只是想以這樣的方式快樂的相處。”

妃暄搖頭：“這對玥影不公平。”

“我不想管那麼多。”

妃暄轉身離開，青鳥叫住她：“姐姐？”

“我管不了你，如果你認為這是對的，就去做吧！”她說完離開。

一出門便遇到了趙墨，他本來是想將手中的手鍊給青鳥的，卻剛好在門口聽到了她們之間的談話，妃暄沒有和他說話，從他身邊走過。

玥影每日都勤練幻影針，這幾日更是勤快，妃暄坐在門口的臺階上撐著下巴，看著她：“要不要去新月坊或者玉竹園坐坐？”

玥影道：“你什麼時候也喜歡這些風花雪月了？”

“這哪裡是風花雪月，這是才藝。”

妃暄娓娓道來：“相比新月坊，我還是喜歡玉竹園多一些，因為那種了很多竹子，看著就舒服，而且不光只有歌舞，還有個歌舞戲，戲中人生更精彩，人們看完總是津津樂道，更是茶餘飯後的話題，增添了不少樂趣，舞蹈雖美，可是真正懂得欣賞的人並不多，有很多也不過是為了看長得漂亮的姑娘，戲就不一樣了，故事簡單明瞭，再笨的人也看得明白。”

“說了這麼多，想讓我去聽戲？”玥影一根針穿進地磚，妃暄叫贊：“真是好。”

玥影不屑：“有什麼好，我練的再好，也及不上你揮袖施法。”

“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