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問題。
雷鳴風能夠得到這個訊息,你覺得是從什麼渠道洩露的?”
徐兵臉色變了變,內心說不出的沮喪,道:“誰知道呢?這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我們在省廳批土地,動靜也不小,他知道有什麼奇怪的?”
陳京道:“知道不奇怪,但是這麼快知道,而且這麼快他們就動手,還設計如此縝密,這就是奇怪的地方!”
陳京斟酌良久,道:“這樣吧,老徐,明天你早點到楚城,下午不是省政斧開會嗎?關於兩市協同發展的第二次會議,你我都出席。你上午抽個空先去拜訪一下徐省長,爭取一下嘛!”
徐兵黯然點頭道:“現在也只能這樣了,我明天清早就會過楚城!”
結束通話電話,陳京的臉色越來越難看。
很顯然,這件事情看似是雷鳴風一手在策劃,但是沒有省政斧的大力支援,他根本就不可能有這個能力這麼快就策劃出如此具有欺騙姓的計劃出來。
如果不是自己和金璐的特殊關係。
這件事說不定自己徹頭徹尾的就會被矇在鼓裡。
到頭來荊江一通忙活,忙著搞所謂的土地拍賣,人家楚江卻先行一步,把歐朗和侯氏兄弟都拉走了,荊江的土地拍賣會就會變成一個沒有買主的拍賣會,那真就成了天大的笑話了。
陳京又想起方路平的電話,想到這裡他就忍不住苦笑。
和徐自清搞好關係,陳京何嘗不想?人家是省長,官大一級壓死人,陳京吃飽了撐著,非得要跟徐自清過不去嗎?
可現實情況是怎樣呢?
徐自清表面上一團和氣,暗地裡刀子捅得厲害,單單剛才這一陰刀,如果不是自己察覺得早,怎麼死的都不知道,非得鬧大笑話不可。
陳京骨子裡面本就是一個要強的人。
現在這樣的情況,於公於私,陳京也不可能做出讓步。
既然這樣,那就只有放手一搏了,楚城有楚城的辦法,自己陳京也不是吃素的。
甭管是雷鳴風還是徐自清,想壓制荊江,陳京就得奮起反擊。現在的荊江不比先前了,荊江內部空前團結,外部環境曰益好轉,老百姓熱情空前高漲。
陳京對荊江的掌控力,也達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
在這樣的情況下,陳京還能做砧板上的魚肉。
……
徐兵一夜難以入眠。
他不是傻子,翻來覆去一個晚上,他就在琢磨這件事。
陳京雖然沒有明確說問題出在哪裡,但徐兵還是能夠想到問題的關鍵點。
當初徐自清向他示好,實際上是要用他牽制陳京。
可是他哪裡有那個信心?他斟酌再三,還是選擇了向陳京俯首稱臣。
現在看來,徐自清不是省油的燈,徐兵可以耍花招,徐自清卻也不止一個手段。
徐兵內心現在極度矛盾,根本不知道接下來如何來理順這方方面面的關係。
徐自清他得罪不起,陳京他鬥不過,再加上,這麼好的一個專案,被楚城摘了桃子,徐兵內心也感到十分的窩囊。
徐兵可以和陳京翻臉,但是他和陳京之間的爭鬥,那都是荊江內部的博弈,那都是關起門來的秘密。
在對待楚城的態度上面,徐兵還是時刻謹記自己是荊江的幹部,楚城如此明顯的摘荊江的桃子,他心中豈能好受?
第二天清早,他甚至取消了晨練,直接就奔省城。
在半路上,他就跟徐自清通電話,在電話中他說得很委婉,他道:“省長,今天是省裡召開兩市協同發展的第二次會議,我能不能不參加,因為我感到壓力很大啊!”
徐自清淡淡的道:“徐兵,你這個態度可不行。兩市協同發展是省委的既定發展方針,你是荊江市長,能不參加?你怎麼這麼沒自信了?”
徐兵苦笑道:“省長,不是我沒自信,而是我現在遇到了困難。在這個時候,我不願意見楚城的幹部!”
“是嗎?是什麼困難,你說說,我幫你分析分析?”徐自清若無其事的道。
徐兵道:“一言難盡啊,省長。我現在兩邊不是人,感覺壓力特別大。這樣好不好,既然我一定要參會,我乾脆馬上就過來,我當面跟您彙報!”
徐自清道:“有什麼話不能電話裡面說,還要當面彙報?我看你是不是敏感過頭了?”
徐兵尷尬的道:“不是,省長,電話裡面說不清楚。我腦子現在都還有些亂呢!”
徐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