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母,世勳的情況怎樣?」鹿晗向世勳的母親問道。
世勳的母親嘆了口氣∶「勳兒身體上的傷已沒有大礙,但是醫生說,他被強暴時所受的心理傷害太大,所以要康復還需要一段時間,而且以後勳兒更可能會對性那方面有恐懼症,我真不知道該如何安慰他。」
最疼愛的弟弟受辱也令鹿晗心如刀割,只見鹿晗咬牙切齒道∶「伯母你不用擔心,我一定會抓到那兇手的!」
吳世勳的母親搖搖頭∶「鹿晗,我知道你平常好鬥,又是踢足球的,但你始終是小孩子,還是不要再與那禽獸有任何接觸為妙,還是交給警方處理吧!」
「伯母,我不怕。」鹿晗堅決地道。
吳世勳的母親再三嘆了口氣∶「鹿晗,我知道你不怕,伯母也只是擔心你。你可知道自從事情發生後,勳兒每晚做夢都夢到受那男人侵犯的情景,每晚勳兒的房間內都傳出他的呻吟與哀號,而且每晚吳世勳在夢中也被那男人弄至高潮,可想他所受的傷害是多嚴重。那男人簡直不止是禽獸,更是惡魔,他甚至在夢裡也要不斷強暴我們勳兒,直到勳兒永遠成為他的奴隸為止。」說到這裡,吳世勳的母親早已淚流滿面。
鹿晗也不知自己該說甚麼,只好道∶「世勳的神智仍不太清醒嗎?」
吳世勳的母親搖了搖頭∶「完全沒有好轉。而且最近他更老是念著一些露骨的話語,醫生也說這是由於他被男人強暴時體會到過激的快感與衝擊,令他的身心都被男人徹底征服,才會有這種異常的表現。我真怕勳兒在清醒時會離家找那男人再次強暴他,而醫生也說這可能性非常大。所以鹿晗當我求求你,不要再惹那男人了,萬一你有什麼意外,我怎麼向你的父母交代?」
「那麼伯母我明天再來。」既然找不到話題,鹿晗也只好告別。
離吳世勳受辱已整整三天,在這三天裡,鹿晗已經來回在車站裡搜尋了千百次,不過不要說那個男人的蹤影,就連半點有用的線索也找不到。不過鹿晗仍不會放棄,「容易上釣的魚就不會是大魚了。」心裡如此想,他有預感很快他就會遇到強暴世勳的男人,而且這種預感也越來越強。
其實鹿晗的感覺並沒有錯,在這三天裡,我一直都密切留意著他的一舉一動,鹿晗,二十歲,在學校足球隊擔任隊長一職,右肩曾因為踢球摔到而有舊傷,甚至連鹿晗與吳世勳母親的對話我都聽得一清二楚,只因為那時我早已躲在吳世勳的臥室之內,正重溫著吳世勳那迷人的小穴。不單是世勳,其實我對白賢也是一樣,不是單單的幹過一次就算,而是不停強迫他們跟我維持著性關係。
不過老實說,鹿晗這娃兒的確不錯,他與吳世勳是完全相反的型別,吳世勳是那種文靜、內向的小男生,而鹿晗則是那種活潑、好動的典型。
我尾隨著鹿晗直走到車站,同時沿途打量著即將上釣的獵物,鹿晗有一頭爽朗的短髮,一雙小鹿般靈動的眼睛,但看這些,實在讓人想不出他是一個如此活潑好動的人。
隨著列車的來到,月臺上生出了一片混亂,我乘亂閃到了鹿晗的身後,手迅速用力地握在鹿晗的右肩上,同時將痛得發麻的鹿晗推入車廂之內。
「是你?」
第六章
鹿晗一瞬間已發現目標的出現,不過隨即男人已用力握著自己的右肩,刺痛令鹿晗一瞬間失去了力氣,只得任由男人將自己推入車廂內一個不起眼的角落。
魚兒終於都落網了,我不斷加深著握弄的力度,以確保鹿晗在短時間內都沒有反擊的力量。再來是選擇烹調的方法了,我用舌頭輕舔著鹿晗的頸項,令鹿晗難為情地扭動著。左手已迅速爬上鹿晗的胸前,然後用盡各種下流的手段玩弄著。
鹿晗身體的敏感度與吳世勳可謂不相上下,我才摸了他的乳頭兩三下,鹿晗已開始發出情動的悲嗚,而身體卻偏偏作出相反的扭動,期圖脫離我的魔掌。不過我當然有辦法令鹿晗的身體老實下來,我一確定鹿晗的身體失去力氣,右手馬上放開鹿晗的肩膀,改為粗暴地拉起了鹿晗的衣服,手掌直插入鹿晗的內褲之內,直接攻擊著他的秘部。
我一邊下流地愛撫著鹿晗的分身,一邊吸啜著鹿晗的耳垂,手指則用力地緊按著鹿晗已開始溼潤的前端,刺激著所有快感的泉源。看著鹿晗不安的扭動著,我不禁淫笑道∶「是不是吳世勳告訴你,他被我乾得很爽,所以你這麼專程找我,希望我給你破處對嗎?」
鹿晗用盡力氣地搖頭,不過身體卻始終擺脫不了男人的玩弄。不但如此,他的身軀更像慢慢陷入男人的懷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