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兵器。
他們雖然走的距離挺遠,但全都是畫龍,直線距離也就幾百米,營地裡的巡哨士兵和守在營門計程車兵全都聽到聲音,連忙大聲問道:“出什麼事了?”
帶路計程車兵也懵了,隨即喊道:“車……車翻了……車裡全都是兵器……”
“啊……”一聽到最後這句話,一眾士兵全都譁然。
在剛剛車輛被引路士兵領著,向對面走去的時候,靳良玉和王大宇本來已經坐回自己的馬車上,初春時間,天氣還挺涼的,車上暖和,作為老闆,自然不能在外面涼著。剛剛馬車摔倒的時候,誰都聽到了響聲,兩位老闆也不例外,連忙挑開車簾,朝事發地點觀瞧,幾乎是在前面帶路士兵回答的同一刻,站在馬車前面能有三步來遠的吳平以及他身後的一個青年突然動了。
吳平一個箭步朝王大宇的車上搶去,青年則是一個箭步,朝靳良玉的車上搶去。馬車前面有車伕,邊上還有侍立的家丁,但是他們的注意力都被馬車摔倒的地方所吸引,根本沒有留意這二人的突然行動。
吳平竄上馬車,肋下佩刀跟著出鞘,瞬間架到王大宇的項上。青年也是一樣,搶上馬車,腰刀出鞘,指著靳良玉的胸口。
“你們……你們這是要幹什麼……”王大宇大聲喊道。
王大宇和靳良玉的手下,也都緩過神來,亮出兵器,將馬車圍住。吳平一把將王大宇從車廂裡拽出來,刀壓在脖子上,大聲說道:“剛剛的話,難道沒聽到麼,那貨車之上掉出來的全都是兵器!押運軍需出關,你們這是意欲何為?弟兄們,還不快快動手,將他們給我拿下!”
營門空地這塊,聚集著官兵和貨車,官兵之中有五十人是吳平從巡撫衙門帶來的,現在吳平一嗓子,那些士兵紛紛舉起兵器向前衝去,將圍在馬車旁的貨行護衛給圍住。並一起大聲喊道:“弟兄們上呀!把這些私運兵器的賊子給拿下!”
吳平的手下動了,守營千總這時卻有點懵了,許光達今早已經開會去了,現在管事的就是他了,臨行前許光達倒是有囑咐,讓這千總事事聽吳平調遣,不過卻也沒想過會出這麼大的事。千總見吳平及其手下已經上了,自己沒有不上的道理呀,否則怎麼交代,只好抽出兵器,喊了聲,“弟兄們給我上,把那些偷運兵器的人先拿下!”
既是朝廷官軍,拿下走私的商人也是情理之中,至於說怎麼善後,那是巡撫大人他們的事,如果趁機勒索這些商人的銀子,估計自己也有分潤吧。
千總手下計程車兵,在這裡也有一百來號,和吳平的人合在一起,將近二百人。王大宇和靳良玉的夥計,現在出來的能有將近五百,但卻十分分散,基本上都是護衛在各個馬車邊上,有的已經隨著馬車進營地了。
進營地這些,見情況不妙,紛紛往回跑,準備幫忙。可他們哪裡知道,什麼地方有陷阱,什麼地方沒有,倉促之間,就聽“蓬、蓬、蓬……”地一連串響聲,估摸能有三分之一都掉進陷阱裡了。其他的人見到這一幕,便不敢亂跑了,只能小心翼翼,順著來路返回。
還沒來得及出發,正在營門口空地的夥計,倒是急忙上前增援,和官兵抵在一起。
吳平見對方有意反抗,大聲喊道:“你們東家已經落入我手,誰敢造次,我現在就砍了他!識相的趕緊蹲下,否則便是對抗官軍,意圖造反,要格殺勿論的!”
吳平喊完這話,又衝著城上大聲喊道:“城上的守軍聽著,還不快些下來增援,將這些私運軍需的匪類拿下!”
下面的情況,城上的官兵看的是一清二楚,他們你瞧瞧我,我看看你,都不知該怎麼辦了,只好向守城的千總彙報,徵求意見。劉振友開會去了,這裡千總大人說的算,這位仁兄一時間也是遲疑不定,當聽到吳平的喊聲之後,倉促間只能下令說道:“弟兄們,下去幫忙,先把貨行的人拿下再說!”
畢竟自己是兵,而城外大營的守軍都是自己人,低頭不見抬頭見的,現在遇到了麻煩,怎能不施以援手。即便是收了貨行的錢,那也沒有辦法呀,總不能眼睜睜地看著貨行的人和自家人打起來,明擺著貨行的人比城下的守軍多,要是真把城下的守軍殺了,自己在城上眼睜睜地瞧著,卻不去幫忙,如此罪名,自己一個小小的千總哪能背得起。主將不在,出了事全都是自己扛著,自己是兵,只能先按照兵的做法來做事。
城下的守軍一下來,城門這邊登時就亂了,兩家貨行還有一半的貨車沒出去呢,官兵凶神惡煞,而且人數也多,那些夥計得不到外面的命令,不知該不該動手。猶豫的功夫,站在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