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說?很好,我自然有辦法讓你說。”林飛轉頭衝玉凝霜說道:“凝霜,留下十個人看守清兵,你帶著其餘人,直撲後宅,把張之洞的眷屬一個不留,統統抓了。”
玉凝霜朗聲答應,轉身就走,張之洞冷聲說道:“你能抓我的眷屬,可是你打不下這福州城,到時候你林飛還是我的階下囚。”
“我打不下福州城?笑話!福州城的守備情況我摸得一清二楚,只有城北駐紮了十營綠營兵,綠營兵是什麼戰鬥力,不用我說你也清楚。”
正在這時,城北突然傳來了沉悶的爆炸聲,林飛在張之洞的肩膀上一拍,笑道:“聽聽這爆炸聲,這是我的戰艦在向城北綠營兵兵營開炮,你們的綠營兵聽到這番炮聲,肯定作鳥獸散了。”
林飛勝券在握,忍不住戲弄張之洞:“張之洞先生,我聽說你是探花,才學一定很好,我這個‘作鳥獸散’,用的恰不恰當啊?”
張之洞氣得全身發抖,什麼都說不出來,林飛看張之洞年事已高,擔心把他氣死,便不再說話,接下來,不時有清兵來到院子外面,想要營救張之洞,可是見到周振邦都老老實實地跪在地上做俘虜,便一鬨而散了。
很快玉凝霜便帶著一大群男女老少回來,對林飛說道:“師父,張之洞的眷屬已經全都抓住了,除了他的一個侍妾,沒有發現他的親人。”
林飛點點頭,張之洞畢竟是以欽差大臣的身份來的,沒有帶親人也實屬正常,林飛於是說道:“這些人雖然不是張之洞的親人,可畢竟是他的僕人,也是有感情的,看好他們。”
玉凝霜答應下來,轉眼二十分鐘過去了,只見一隊華夏帝國戰士闖了進來,為首的是一個上校團長,名叫應天魁,他來到林飛的面前,敬禮說道:“陛下,我軍已經佔領福州城。”
林飛說了聲“很好”,得意地瞟了一眼張之洞,張之洞聽說福州城失守,神色瞬間萎頓下去。
“張之洞,福州城已然落入我手,我的使團成員呢,關押到什麼地方去了?”
張之洞還是不說話,林飛眼睛一瞪,衝應天魁說道:“給我徹底搜查閩浙總督衙門,找出被扣押的使團成員,順便找到閩浙總督邊寶泉,把他給我抓了……”
玉凝霜在一邊提醒:“邊寶泉去廈門視察了。”
“那好,邊寶泉就不用抓了,把邊寶泉的家眷給我統統抓了。”
應天魁答應一聲“明白”,帶著兵便往後宅闖,張之洞見到林飛竟然連閩浙總督邊寶泉的家眷都不放過,急忙說道:“別抓邊大人的家眷,我告訴你使團成員的下落。”
“應天魁,回來。”林飛說完轉頭看向張之洞,張之洞沉聲說道:“他們被押往京城了,他們犯的可是謀反大罪,自然要到北京去受審。”
“他們是什麼時間走的?”
“五天之前,這個訊息我們秘而不宣,所以你們不知道。”
既然已經走了五天,那就沒有追趕的必要了,因為不可能追得上,林飛冷聲說道:“應天魁,把閩浙總督的家眷給我統統抓了!”
“林飛,我已經說了使團成員的下落,你怎麼還抓邊大人的家眷?”
“哼哼,我又沒說你說出他們的下落我就不抓邊寶泉的家眷。”
張之洞氣得差點昏死過去,連聲大叫“卑鄙無恥”,林飛笑了笑,暗暗想道,和你們清廷有什麼道義好講,你們還把溪雲給……
戰士們把邊寶泉的家眷一個個地抓到林飛的面前,林飛讓人把他們押上戰艦,正在這時,應天魁突然來向林飛報告:“陛下,我們發現一個少女,她說自己名叫薩溪雲,是陛下您的夫人。”
林飛大吃一驚,溪雲不是被送去北京了嗎,怎麼會在這裡出現?林飛急忙說道:“趕緊帶她來見我。”
應天魁答應一聲,轉身出去,林飛看著門口,心疼如絞,溪雲受到了如此的酷刑和侮辱,雖然自己不會嫌棄她,可是她恐怕很難走出這個陰影……
時候不大,應天魁帶著幾個部下抬著一副擔架走了進來,擔架上躺著一個清秀動人的少女,正是林飛魂牽夢繞的薩溪雲。
林飛看溪雲是被擔架抬來的,心猛地一痛,受過木驢酷刑的女子,身體受傷嚴重,幾乎無法自己走路,輕則被人攙扶,重則被人抬著。
林飛讓人把溪雲抬到一邊的屋子裡,然後把眾人打發出去,溪雲見到屋裡只剩下了林飛,頓時摟住林飛的脖子,放聲大哭,林飛抱緊了她,在她耳邊柔聲說道:“我不會嫌棄你的。”
溪雲紅著臉低下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