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忙安慰了凌雪幾句,跟著玉凝霜往一邊沒人的地方走。
來到沒人的地方,林飛問道:“怎麼了,你想說什麼?”
玉凝霜想了想說道:“師父,您還記得您讓我刺殺北白川能久親王的事情嗎?”
“當然記得了,怎麼了,為什麼突然提起這件事情?”林飛疑道。
“你既然記得這件事情,那你一定記得我講過的刺殺經過吧?”
林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這個嘛,我有些記不清楚了。”
玉凝霜一跺腳,似嬌似嗔地說道:“我的事情啊,師父你怎麼能忘,我最開始的時候打算下毒刺殺北白川能久,我都已經把毒藥下好了,可是在我即將把毒酒送給北白川能久的時候,他的一個侍女,一個地位極高的侍女把毒酒攔了下來,她還看見了我下毒的過程。”
“後來我被日本人抓住,他們讓那個侍女殺我,可是那個侍女卻放過了我,我這才逃了出來,您想起來了吧?”
林飛輕輕點頭,說道:“你這樣一說我就想起來了。”
“想起來就好。”玉凝霜用手往遠處一指,說道:“今天您給我介紹的那個劉紫瑜,就是當時那個侍女。”
“你說什麼?”林飛詫然驚呼,聲音之大甚至引得遠處劉紫瑜和凌雪探頭張望,林飛急忙壓低聲音,問道:“你能確定嗎?”
玉凝霜重重地點頭,“別的我不敢保證,可是人我是不會認錯的,我畢竟是獵人出身,感覺敏銳極了,看過的,聽過的東西都不會忘。”
林飛輕輕點頭,說道:“好,我知道了,這件事情你先不要聲張。”
“那個劉紫瑜隱姓埋名來到您的身邊,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目的,您一定要小心,我就先回去了,我看出來了,凌雪根本不喜歡我。”
林飛笑道:“其實凌雪很好相處的,你們能成為好朋友的。”
“哼,我才不要和她做朋友呢。”玉凝霜冷冷地說了一聲,轉身走了。
林飛思索著整件事情,回到凌雪和劉紫瑜的面前,凌雪擔心地問道:“哥哥,玉凝霜對你說什麼了?”
林飛笑道:“沒什麼,關於軍犬部隊和組建女子特戰隊的事情,好了,我們回去吧,紫瑜,和我們一起吃晚飯吧?”
劉紫瑜笑著推辭,林飛也沒有勉強,帶著凌雪往住處走,一路上凌雪都氣鼓鼓的,一語不發。
林飛回到住處才發現溪雲不見了,隨口問道:“雲兒呢,去哪裡了?”
凌雪把俏臉一板,氣呼呼地說道:“明天薩院長要出發去清國,溪雲去送他了,今天晚上在父親那裡住,不回來了。”
林飛見到凌雪又使出了生氣邀寵的手段,伸手把她往懷裡攬,凌雪嬌哼一聲,像一隻頑皮的小貓,從林飛的懷裡掙脫了出去,坐在一邊的床上,扭過頭去不看林飛。
林飛壞笑起來,“雪兒,快點到我懷裡來,要是不過來,我今天晚上就不碰你了……”
凌雪的臉“刷”地紅了,如嬌似嗔地嘟囔了一聲“下流”,林飛得寸進尺,“不光是今天晚上,以後一個月,一年,都別想讓我再碰你……”
此時的凌雪再也不是當初那個害怕和林飛同床共枕的小姑娘了,林飛給了她無數從未嘗到的快樂,凌雪一想到再也嘗不到那些快樂,不由自主地回到了林飛身邊,林飛一把將她攬進懷裡。
凌雪因為床笫之事向林飛屈服,只感覺所有少女的矜持和自尊都不復存在了,羞恥無比,鑽進林飛的懷裡,把頭埋在林飛的胸前,再也不肯抬頭。
林飛笑道:“怎麼了,嫉妒凝霜了嗎?”
凌雪氣嘟嘟地說道:“才沒有呢。”
林飛笑道:“那你怎麼對她那個樣子,用那樣的語氣對她說話,還說人家嫁不出去,那麼尖酸刻薄,我的雪兒怎麼變成了那個樣子?”
凌雪臉一紅,爭辯道:“是她太不像話了,竟然把十隻狼狗藏在樹叢裡,萬一它們傷到哥哥怎麼辦,她犯下這麼大的錯,我當然不會給她好臉色了。”
林飛伸手在她嬌臀上一捏,笑道:“淨胡說,別人做錯事的時候你怎麼沒有這樣,你就是嫉妒她了,快,老實交代,要是不交代,想想我懲罰你的法子……”
凌雪嬌吟一聲,哀求道:“好好好,雪兒全都說,人家是嫉妒她了,她那麼厲害,在臺灣幫了哥哥好多忙,又有軍犬部隊,你又要讓她組建女子特戰隊,比雪兒強多了,人家害怕嘛……”
林飛在她的面頰上輕輕一吻,笑道:“無論凝霜做過什麼,以後做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