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雞血,對魂魄會造成傷害。
談笑很著急,白芨說完這句話就掛了電話,可是大晚上的,他到哪裡去找雞血?轉了半天,最後終於在酒店裡單買了只雞。
秦菜喝了雞血兌的水,冷意終於退了些。她嘆了口氣,身體疲累交加,一步也不想走了,索性讓談笑開了個房間,裹緊衣服在酒店的房間裡睡了。
第二天早上,秦菜是被電話吵醒的。談笑已經上班去了,她接起電話,又是吳皙。
“秦大師,請務必賞個臉呀!”吳皙語聲十分誠懇,秦菜也有點不好意思了。她起床,又給自己兌了點雞血:“行,就下午吧。”
吳皙十分開心,要過來接秦菜,秦菜也婉拒了,只約在三畫國貿廣場門口見面。
生雞血摻了水,那味道要多噁心有多噁心。秦菜幾乎捂著鼻子灌下去,隨後穿好衣服去門口打車。
去的時候韋佳也在,三個女孩年紀相差不大,相熟之後,自然都有說不完的話。話題一般圍繞衣服打轉。
吳皙買了好幾件衣服,硬給秦菜也選了兩套。如今秦菜看見那些動輒四位數的衣服,也漸漸有了心理準備,不再覺得恐怖了。
女人骨子裡都有購物天性,三個人幾乎滿載而歸。之後在一家很有些年頭的老店吃酸湯魚。吳皙不吃這些東西,只是點了菜,請韋佳和秦菜。
兩個人饒著她肚子裡的寶寶聊天,韋佳一直在提醒:“小妹,趕緊給看看是男是女哇!”
秦菜最近是沒空,她只有笑:“今晚回去就給看。”
到下午五點過,三個人即使是邊歇邊吃邊逛,這時候也累了。秦菜和韋佳擔心吳皙的身體,只得先送她回家。
吳皙臨上車前還在提醒秦菜:“記得孩子的名字呀!”
秦菜含笑點頭:“放心。”
回到別墅,談笑還沒回來。秦菜得準備著去養美人身體了。這次她自己準備得很妥當,拿了一件厚棉衣,又把生雞血兌好,裝了一小瓶,這才出門打車。
那時候白芨不在,他也忙,不可能一天到晚守著這個美人的——事實上,秦菜很懷疑他拼命賺錢,就是為了養這個美人的身體。
秦菜一去,保安就把白芨房間的鑰匙給了她,看來他是早有準備了。
秦菜開啟門,想著反正白芨也不會回來,不如把自己的身體也弄到美人床上睡覺。反正這床這麼大,而且她的房間裡溫度高於其他房間,身體肯定不會感冒。
這麼一想,她還真這麼做了。然後穿著美人的身體開始做瑜伽。
也許因著這個美人,白芨沒有請鐘點工。他不放心外人進到這裡。所以房間裡事事都要親力親為。秦菜幫美人做好運動和美容,經過洗手間的時候看見浴室地板上的沐浴露倒在地上。
她本來是拿了毛巾要收拾這些沐浴露的,豈不知就順便擦了一下浴缸什麼的。
白芨回來的時候立馬變了臉色,他把正在浴室忙碌的秦菜打橫一抱。秦菜驚叫一聲,人已經躺在他懷裡。這角度令她驚惶不安:“師叔,是我是我!”
白芨將她小心翼翼地放回床上,明顯壓仰著怒意:“我沒有說過嗎?除了瑜伽和美容,不允許亂動她的身體!”
秦菜有些慌亂:“我我只是看見浴室的沐浴露”
白芨不準備聽她解釋:“閉嘴!滾!”
秦菜連滾帶爬地滾回自己的身體,白芨正在擦拭那個美人的手,那動作十分小心翼翼,彷彿手中是一件無價珍品。
秦菜灰溜溜地滾出小區,在門口等了半個小時還沒車。小區門口有一塊公告欄,下面有兩個凳子,秦菜坐在凳子上,居然睡著了。
夢裡她還記得吳皙的囑託,想幫她看看孩子是男孩還是女孩,然後再想名字。卻突然之間,她看到一片血光。
秦菜心中巨震——怎麼會這樣?
“快說,他到底在哪裡?”滿目鮮血中,秦菜甚至看不清自己在哪裡,這是以前從未有過的事。
“我真的不知道”
“他媽的,不給你點顏色看看,你是真不知好歹了!”衣帛撕裂的聲音響起,秦菜心急如焚,我在哪裡?為什麼不能出手啊!
片刻之後,血光中有一處特別亮,她極力看清,發現是滿福樓珠寶店。
那是吳皙上班的地方?!
秦菜倏然驚醒,心中狂跳——吳皙!
她掏出電話開始拼命撥打吳皙的手機,長久地無人接聽。秦菜終於打到了一輛車,她報了福滿樓珠寶店的地址,最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