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馬大嬸被馬大叔影響的,也是有便宜就佔,她一見秦大寶提著麻袋進門,立馬迎了上來。
"大寶子,提溜著
啥玩意呀?看樣子挺沉。"
秦大寶也沒想瞞著,這一個院住著,誰家做點啥一聞味兒就知道,自己家做豬肉,可瞞不過這些鄰居,與其藏著掖著,還不如大大方方地呢。
他從麻袋裡掏出小黃毛子,嚇了馬大嬸一跳。
"哎呀媽呀,這啥呀?哎呀,是豬啊?大寶子,你這是把誰家的小豬給掏了?這可不中啊,嬸告訴你,可不能走歪門邪道啊…."
她的嘴跟機關槍似的,一大串的話,讓秦大寶話都插不進去,見馬大嬸的兩眼不離小野豬,氣得他把豬塞回麻袋。
"馬大嬸,你的吧的吧滴,嘴好使眼睛不好使是吧?那是野豬,這是我在我奶家山上打的野豬!誰掏別人家了?"
他又把豬頭露了出來:"你仔細看看,家養的豬有這麼大的牙嗎?有這麼硬的毛嗎?你可真有意思。"
馬大嬸被懟的一愣一愣的,半天說不出話來。
秦大寶翻了個白眼,拎起麻袋就要往家走,卻被馬大嬸一把拉住,馬大嬸滿臉堆笑,涎著臉說道:"你這孩子,咋這麼不識逗呢?嬸逗你玩,你咋還急眼了呢?"
"大寶啊,你這孩子可真有能耐,你看看能打這麼大的野豬…"
秦大寶斜眼看了她一眼,心裡知道這不要臉的勁又上來了。
"大寶子,這小野豬得有五六十斤,你家才五口人,能吃了嗎?"
秦大寶掙開被馬大嬸拽著的袖子:"能不能吃的了,關你什麼事?"
他提著袋子向自己家走去,幸虧他回來的早,要是晚一步,廠裡的人都下班了,那鄰居們都在家,他這頭小野豬還真未必保得住。
身背後馬大嬸小聲的咒罵:"吃獨食也不怕噎死?什麼玩意兒…"
秦大寶聽到差點沒被氣樂了,這人佔便宜沒夠,連臉都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