浸在自己是不是一個渣的拷問中,甚至都沒有心思吐槽她的人格分裂。
“怎麼了?”
白爺看著戴南南陷入迷茫糾結自我深深責問的表情,有些好奇怎麼就15分鐘就讓他換了皮相。
剛才自己在外面被高大漢拖住了,正好奇著他怎麼沒跟著一起出去。
進來一看,他和程同學相談甚歡;看著那姑娘一副笑顏就知道此次談話中他尖牙利嘴的同桌又落了下風。
戴南南不說話,白爺想著自己是不是該張口安慰什麼,但又一想他倆鬥嘴戴維南就沒有勝出過,再說也不關自己什麼事。
便不再看他自顧自學起習來。
團委也回來了,滑到自己座位上,戴維寧心裡想著剛才的事,沒忍住,回頭看了看她。
她便自然地回上一笑。
戴維寧被這一笑激地一哆嗦,慢悠悠地再轉回來。
嗯,確實有那麼一點不太對。
她確實見到自己笑得有點甜。
像是狗
看見屎,程姑娘見到白爺,白爺見到一道自己不會做的題一樣。
看來小程也不是胡亂說的。
其實團委是個好姑娘。
為人大方,心裡不像一般姑娘家一樣糾糾結結。
心地善良,看個小動物電影也能給哭了,手也巧,會疊好多紙手工。
重點是人家對他也確實挺好的。
可是!
可是啊!
再好的姑娘,那也是個姑娘啊。
不同性別怎麼談戀愛!
他們之間是不能跨越性別障礙的!
總不好意思告訴人家,“其實我是彎的,咱們做閨蜜吧!”
那樣以團委的大嘴巴,全班也就都知道了。
直接拒絕這種事,自己這麼善良,怎麼可能做得出來。
還是就當這件事情不存在,可是白白讓這麼好的一個姑娘心裡抱著不可能的期望,那就真的像小程說的一樣,自己是個渣男了。
知道別人付了一腔熱情,卻不能饋以同樣真情,愧疚不已。
弱弱去扯白爺衣角,扯了兩下。
白爺沒什麼反應,眼睛依然盯著題,手上依然不停地寫。
但是嘴裡卻下達了命令,“說。”
遵命。
“白爺,你···”
然後就沒了動靜。
白爺皺著眉,再次下達命令,“說。”
“沒,我就好奇問問,那個………………你有沒有喜歡的人啊?”
白爺這才停了筆,轉頭看他,奇怪怎麼這種時候他問了一個這麼娘們唧唧的問題。
“問這幹嘛?”
他戴小爺這麼光明磊落能幹嘛啊他!
總不能知道了白爺心上有人,就去把人家姑娘扔護城河裡吧!
“就是隨口一問啊沒想幹嘛····”
白爺看他一臉欲言又止,張口算是比較認真道,“我沒想過這個問題。”
也是,自己傻逼嗎?!
居然問白爺,他能知道什麼啊!
“算了,沒事了。”
白爺看他支支吾吾也沒說出個什麼來,就繼續提筆做題了。
戴小爺這邊憋得慌。
他想找人說說話,但是白爺貌似沒什麼這方面的經驗值。
憋了整整一節課,也等不來白爺來問一句。
話說白爺你的好奇心都被狗吃了嗎?!
大量鐵一般的事實證明了,永遠不要去和白爺比耐力。
最後結果當然就是戴南南繼續可憐巴巴地去拽人家衣角。
“白爺,我給你說個事。”
“說。”
嗯··還是有點小扭捏,其實白爺對這些八卦都沒什麼興趣的。
“其實這事和你沒什麼關係啊。”
“嗯。”
好像戴維南以前說的是全是和白爺息息相關的一樣。
“就是···其實也不是很確定啦··。”
“你到底說不說?”
“那個···”壓過去身子,貼到白爺耳側,聲音小小,“團委好像喜歡我。”
白爺感覺耳側熱氣氤氳,暖得他耳垂髮癢,只感覺周身都纏繞了他的氣息,皺了皺眉。
再次糊他熊臉,把戴南南推回自己座位去。
然後白爺給出了他對於這種與己無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