閣。”
雪懿祺聽了,臉上微微的變化,點頭,算是明白。
“本王知道怎麼做了,沒事先過去吧!”
洛辰點頭快速離開,回來的時候,彥子穆正在打算盤,倒是沒有介意他是不是晚了一些時辰。
“又麻煩洛兄跑腿了!”
彥子穆淡淡笑著,眼底裡仍舊是沒有任何情緒的樣子,只是鼻翼間,微微聳動,沒有人察覺到而已。
固然是皇宮深處,光下化日之下,雪懿祺,仍舊是能夠敏捷而快速的來到了這靠近宮牆的小院裡,葉凌軒正在研磨藥品,耳朵裡察覺到了有風聲的時候,雪懿祺已經落到了避開了巡邏的侍衛,落到了院子之中。
“有情況!?”
葉凌軒有些好奇的看著這個時候的雪懿祺,後者臉上微微的矜持,然後道出了訊息。
“今日紫若並未出宮!”
葉凌軒聽了,也較為吃驚,沒有料到敕墨今天沒有帶雪紫若出去。
“小王爺的意思是――”
葉凌軒如神仙入定一般,仍舊慢慢攪動著手中的調羹,似乎一點兒都不著急的樣子。
“本王覺得此時是一個好時機。”
雪懿祺面色清冷,有些決然的提醒著葉凌軒,後者微微一笑,邪魅至極,點頭道:
“多謝小王爺通知,凌軒傍晚時分再去處理也不遲!”
雪懿祺臉上微微的冷硬,轉身便已經離開,方向卻是尋著雲居宮過去的,雲居宮此時重兵把手,敕墨把雪紫若一個人留在宮裡,自然是不放心的,昨夜已經命人調派了西苑的侍衛過來,並且動用敕玄賞賜的令牌增援了錦衣侍衛。
雲居宮上空,盤旋著一聲聲的笑語,當然,有雪紫若的,也有幾個小丫鬟的,期間,連雪兒也帶著快樂的笑容。
“小姐,捉到你了哦!”
雪紫若在‘母雞’的尾巴後面,跑的不夠快,被雪兒抓住了,卻是不滿意的反手就去撓雪兒的癢處,雪兒不得不放開,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雪紫若又一次跑到了‘母雞’陣營的尾巴上,而雪兒這個老鷹,第二次‘失手’了。
雪懿祺陰鬱草木之中,已經引起了侍衛注意,無奈,只得起身離開,笑聲越來越遠,猶如曾經的歲月一樣,雪紫若,雪紫若,註定了是一顆棋子。
黃昏時分,坐在馬車上的敕墨滿意於今天比賽的結果,正一臉輕鬆的命令著東安準備一些小玩意兒,小吃的帶給紫若,卻見馬路上一騎紅棗馬直衝衝的飛奔而來,馬兒嘶鳴一聲,和主人一騎在敕墨的馬車前停了下來
“什麼人,怎麼回事?”
敕墨臉色沉穩,但見來人是宮中侍衛,不覺一驚,心頭一動。
“稟王爺,雲居宮被人放了火,王妃受驚,哭著要見王爺!”
敕墨立時俊臉變了顏色,一邊命令馬伕即刻趕往皇宮,一邊擔心和懊惱怎麼把雪紫若一個放在了宮裡,當然也早已懷疑這齊天閣有敵人的耳目,卻是沒有料到會這麼及時。
“王爺!”
雪紫若此時倒不哭了,只是眼泡都紅了,見敕墨急急從外面回來,已經是不顧一切的跑了過去,臉上花臉貓似的,想必剛才是被煙燻的厲害。
敕墨一把抱住了撞入懷中的人兒,一邊心痛和自責的道歉:
“紫若不哭了,沒事的,乖!”
大手撫去她臉上的黑不溜丟的痕跡,一邊溫和的安撫著她受驚的情緒,此時的雪紫若狼狽算不上,可是卻是楚楚動人的很。
“王爺,雲兒被壞蛋偷走了!”
雪紫若微微哽咽,帶著打小報告的口吻趕緊向敕墨訴不平,剛才要不是雲兒擋住了壞蛋,壞蛋就把她帶走了。
敕墨一邊拍著雪紫若的肩頭,一邊柔聲安慰著:
“紫若不怕,雲兒會沒事的!”
敕墨的眼底裡都是溫柔和心疼,讓雪紫若立時覺得溫暖無比,見到了他就安心了,本來還想哭的,可是被他抱在懷中,都是喜悅和依賴,倒是沒有眼淚了。
“怎麼回事?”
敕墨看著一邊恭敬的離著的侍衛統領,眼底裡都是寒霜之氣,那清澈的眸子掃視了朝華殿,周圍的松枝松葉――從哪裡來的?
這麼快的時間內,弄來了松枝松葉,而且――看朝華殿的破壞情況,不是要放火燒人,而是要趁亂搶劫――搶走雪紫若?
這個認知,讓敕墨心頭冷笑起來。
什麼人,如此大膽,居然天子眼皮底下做出如此的狂妄之事,實在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