割似的抽痛,只記得自己昏迷前要去找謝玹,然後便被人擊中後頸,失去了知覺。
容娡動了動手足,感覺自己被捆在柱子上,足腕上似乎戴上了鎖鏈,行動受限。
她本就覺得侯府那場火來得蹊蹺,如今陷入這番境地,哪裡還不明白,自己這是遭人算計了。
她忍著痛,鎮定心神,竭力思索,將她擄走的會是何人。
腦海中,幾乎毫不遲疑地冒出賀蘭銘那張陰柔的臉。
會是他麼?
他將她捉來,是要做什麼?
容娡想到謝雲妙說過的有關賀蘭銘的事蹟,不由得心驚膽戰。
好在,鎖鏈只鎖住了她的腳。容娡略一思索,悄悄將謝玹給的暗器攥在手中,準備見機行事。
不多時,由遠及近傳來一陣腳步聲。
木門被推開,一個諂媚的男聲道:“大殿下,您要的人我給捉來了。”
賀蘭銘不鹹不淡的應了一聲。
容娡感覺腳步聲朝自己靠近,有一股陰冷的視線落在自己身上,霎時渾身寒毛直豎,心撲通撲通急跳起來。
她聽到劍刃出鞘的冷錚聲,心提到了嗓子眼,衣袖下的雙手不受控制的發起抖來。
劍尖挑開蒙在容娡臉上的布,光亮映在容娡嬌美的臉上。
容娡的雙眼已經習慣黑暗,乍然望見強光,不禁用力闔上,眼尾滲出清淚。
她在睜眼的一瞬間瞧見了賀蘭銘的臉,驚懼不已,手指壓在暗器的機括上,等待他的下一步舉動。
然而,賀蘭銘看清容娡猶如海棠垂淚般的面容時,陰冷的神情忽地一僵。
劍尖擦著容娡的鬢髮移開。
她不由自主地抖了抖。
賀蘭銘收回劍,轉身一腳踹向身後的宦官:“瞎了眼的狗東西,你仔細瞧瞧你捉來的是誰!”
宦官被他踹倒在地,聞言顫巍巍地抬眼看向容娡,瞧清楚她的樣貌,驚慌失措道:“怎麼會弄錯……我明明是往她離開的那個方向追去的……”
賀蘭銘眉眼猙獰,面若鬼煞,抬劍伸入宦官口中,用力一挑,削去他的舌頭,啐罵道:“你竟然敢傷她……不成器的雜碎,滾出去!”
宦官慘叫一聲,痛的滿地打滾,連滾帶爬的離開。
容娡驚恐的看向地上血淋淋的舌頭,死死咬住唇,將衣袖中的暗器攥的更緊。
頓了頓,賀蘭銘收斂陰鷙的神情,闔上房門,轉身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