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變得潮溼而粘稠起來。

他凝視著她,目光輕閃,含蓄的、斟酌著、言簡意賅地,緩聲道:“快紅塵無藥可解,除非交|媾,便只得另行紓解之法。我尋訪名醫,翻遍醫書,找到了一個壓制藥性的法子,即……用情蠱,以毒攻毒,將我與你相連,唯我才可觸發快紅塵的藥效。你前些日子,一直在服用含蠱的湯藥,故而,體內的快紅塵,會因接觸到我的血而發作。”

容娡怔怔地聽著,明白他的意思後,打了個激靈,簡直要被這人氣暈。

虧她那般信任他,以為他灌她湯藥,當真是在為她尋覓解毒之法!

他話裡話外的意思,可不就是要讓她和他被蠱死死地糾纏在一起麼?

實在是……實在是太過卑鄙!

謝玹瞥她一眼,眼眸裡暈著粲然微光,似是將她心中此時翻湧出的驚濤駭浪刺破。

然而他說這番話時,嗓音溫緩,神情從容坦然,毫無愧疚之意,彷彿並不覺得他擅自用情蠱,將她與他捆在一起有哪裡不對。

容娡一時不知說什麼好,啞然失聲半晌,仍舊無法平息心裡翻湧的怒火,氣得抬手捶打他,將他的衣襬揪的滿是凌亂的褶皺。

謝玹屹然不動,雪松似的端坐著,縱容的偏著頭,任由氣得胸口劇烈起伏的她,揪著他的衣襟,坐到他的膝上,單方面的同他扭打。

待容娡漸漸無力後,謝玹掀起眼簾,安撫般的拍了拍她的後背,淡聲道:“此回並無大礙,藥浴過後,便可壓下藥效。”

言罷,便召來婢女備水。

容娡壓在他的胸口,雙手揪著他肩頭的衣料,平復著鼻息。

過了一會,氣哼哼的挪動,欲從他身上爬下來。

動作間,將他的衣襬蹭的微微上卷。

謝玹垂著眼簾,睫羽忽然一顫,鼻息隨著她的移動而變得不穩,神情亦不似先前那般淡然從容。

他抿著薄唇,眼睫撲簌幾下,忽然抬手摁住容娡的細腰,俯身含住她潤澤的唇。

“別動了。”

勾引

因著容娡畏寒, 居室裡的炭火燒的很足,滿室溫暖如春,二人的衣著並不厚重, 能清晰地感受到彼此的體溫。

察覺到腰身被扣住,容娡疑惑的“啊”了一聲, 下意識地抬眼看向謝玹, 對上一雙潤沉如溼墨的眼眸。

尚不及她看清他的神情, 便被這人摁著往懷裡帶了帶。

旋即, 謝玹清峻的面龐在她的視線裡放大, 高挺的鼻尖輕輕滑過她的鼻翼。

在容娡摸不清頭腦的目光裡, 單手捧住她的臉, 出乎意料的吻住了她。

起先,謝玹還算耐心,遊刃有餘的汲取著她的呼吸,不緊不慢,不慌不忙,冷靜的用舌尖勾著她,引著她一點一點往他的吻裡沉溺。

炭火好似燒的更旺了些, 室內的溫度漸漸攀升。

容娡被吻的唇瓣溼潤, 白皙的面頰敷上薄紅, 身軀不受控制的發軟,鼻息凌亂而破碎, 不禁緊張地攥住他的衣袖, 撥出的空氣彷彿都染上了潮溼的稠熱。

謝玹記性很好, 幾乎是過目不忘。以往他在暖閣裡翻閱的房中典籍, 似乎在此刻派上了用場,盡數踐行在了她身上。

他輕而易舉地撩撥掌控著容娡, 令她無法抗拒地,由著他調動她所有的感官和心緒,喉間時不時的漏出些令她面紅耳赤的甜膩哼聲。

深埋在血肉裡的快紅塵,彷彿都要被他勾引的發作,漲潮般慢慢浮漫出來,漾在蒼色的礁石上,洶湧的拍打出一圈圈溼痕。

容娡鼻腔裡呼入的氣息,盡然被這人身上的冷檀香佔滿。她的指尖發著顫,神思恍惚,不受控制地想朝他貼近。

這般想著,她便也這般踐行了。

揪著他肩頭的衣領,唾棄著自己心志不堅,卻自以為神不知鬼不覺地朝他胸膛挪動。

謝玹呼吸一停,鼻息陡然變得低欲起來。

他的唇舌不復先前的耐心,急切的糾纏著她的唇,卻又好似始終在壓制著什麼,鼻息沉而不穩。

容娡被他吻的唇瓣發麻,喘不上氣,羞惱的拍打他。

謝玹用力含吮兩下她嬌嫩的唇,手背上青筋一鼓,慢慢鬆開她,闔著雙眼,頭顱向後仰,頸項上的凸起輕輕滑動,似是在平復著什麼情緒。

他的薄唇上同樣泛著水潤的紅,然而清峻的面容依舊雪淨明淡。

若不是唇上這點水色,哪裡看得出這人才輕浮的撩撥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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