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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來試。”

容娡霎時啞然無聲。

想到從前自己為了勾引他而說過的輕浮話語,她頓時覺得自己是在玩火自焚,咎由自取,渾身都如蟲蟻啃噬般麻癢而不自在。

她原以為謝玹是坐懷不亂、清冷自持的君子,才肆無忌憚的任性撩撥。

怎知此人雖的確品性高潔,但太過較真,她隨口渾說的話皆被他記入心中,因她的話,什麼都想學上一學,這可如何是好?

容娡想到方才謝玹專注的神情,又窺見他眼中的好奇與探究,越發不自在。

她再也不要亂說話了!

僵坐半晌,容娡耷拉著腦袋,小聲道:“我當真不是覺得無趣,只是想到一些往事而有些感慨。——哥哥知道‘血河之役’麼?”

謝玹收放自如,見容娡不是在誆騙他,便沒在此事上多作糾結。

聽到血河之役四個字,他神情變得微冷。

沉默一會,才慢慢點頭:“知道。”

容娡又是一聲輕嘆。

她抬眼看向謝玹,謝玹薄唇微抿,眉宇間攢著點薄冷的陰翳,整個人有種說不出的古怪。

兩人沉默的對望一陣,他主動出聲問:“怎麼問起這個?”

容娡有些惆悵:“方才看見三皇子,忽然便想到了。我阿孃說,她未出閣時,曾見過先皇與太子。先太子出生時滿城祥雲,福慧雙修,阿孃稱讚他天姿靈秀,若他尚在人世,不知該是怎樣的風貌。可惜……唉,真想見上一見啊……”

肩膀忽地被人扳了一下,容娡不明所以地止住話聲,抬眼對上謝玹沉冷的臉。

——明顯是不悅了。

謝玹將她扳的面對著他,冷著臉審視她一陣,忽地俯身用力吻住她。

容娡嚇了一跳,雙手撐住身後的棋桌。

棋桌歪斜,玉質的棋子嘩啦啦傾落,灑滿她的裙裾,涼潤潤的,有點兒癢。

謝玹的吻也有點兒癢。

容娡的驚呼被他溫涼的舌尖堵回口中。

好半晌,謝玹鬆開她的唇,臉上的神情重新恢復冷淡。

容娡氣息不勻,微張紅唇吐氣,唇瓣紅潤潤、水粼粼的。

謝玹深深看她一陣,抬手將綿軟的她箍入懷中。

兩種不同的心跳聲,因為這個幾乎要揉入彼此骨血的擁抱,漸漸同頻交融。

容娡隱隱覺得,此時的他似乎有些古怪。

但她沒多想,只氣哼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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