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叫做隔牆有耳,說話聲音輕了許多,也不再隨意對他人評頭論足,轉而開始說起了時事八卦。
但是經歷了之前那一場,幾人的興致也淡了許多。他們本來就比蘇聽風來得早,此時差不多酒足飯飽,飲過幾口茶水就紛紛站起身,決定走了。
卻不料下樓之後,卻見到一個戴帷帽的女子身後跟在小二身後走了進來。
雖說是帷帽,但是卻不是景白夢戴著的那種黑紗層層把面目擋得分毫不露的帷帽。事實上,當朝風氣開放,女子出外遊玩的事件也多有,除非像是景白夢這般真面目見不得人的,否則也很少有人戴帷帽。
即便是有,也多數是像眼前這女子一般,只輕紗一片讓面目顯得有些朦朧的。要是離得近了,其實還是能夠看清模樣。
酒樓樓梯狹窄,幾人倒是恰好把那女子的模樣看了個清清楚楚。
那女子也算是大方,還對著幾人露出了微微一笑。
待到她上了樓梯,幾人還是停留在原地,許久不曾說話。半晌才有人感嘆了一句:“不知道是何家小姐,這般樣貌實則可稱絕色。”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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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卷一【十八】多求即苦 。。。
“可稱絕色”的姑娘上了二樓,在小二的引領下找到了蘇聽風所在的包間,就掀開門簾走了進去。
蘇聽風早聽到聲響,抬起頭望向她,問道:“景白夢?”
帶帷帽的女子應了一聲,說道:“是我。”
然後她摘下了帷帽。
蘇聽風看到了她那張完美無瑕的臉。
景白夢臉上帶著抑制不住的笑容,可以想象姑娘心裡是多麼地喜悅。她努力地想要剋制,不過實在剋制不住索性就放棄了,任由嘴角拉出一個大大的笑容。
她說道:“你說傷疤脫落了讓我來找你,我就過來了。問了你鄰居大嫂,她說中午你出門的時候說是要去吃魚粥,我就找過來了。幸好這附近魚粥做得好的店家不多。”
蘇聽風點了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