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緊的抱住了追風的脖子。
“律律……”
追風口中輕嘶一聲,親熱的吐出舌頭舔著莊睿,看的旁邊的帖木兒羨慕不已,雖然他剛才在乘騎追風的時候找到了那麼一點默契,但是追風卻沒有對他表現出任何熱情的舉動。
“噗嗤!”在和莊睿親熱一番後,追風突然扭過頭,用舌頭在帖木兒臉上也舔了一下。
“這……這,追風,你……”
帖木兒被追風這冷不防的舉動搞的有些受寵若驚了,試著上前一步摟住了追風的脖子,這次追風卻是沒有掙脫。
“哈哈,莊睿安答,追風承認我啦,哈哈!”
摟著追風的脖子,帖木兒笑得像個孩子一樣開心,對於草原人而言,能得到馬兒的認可,那是一件非常值得慶賀的事情。
帖木兒知道,是他剛才在賽場上的舉動,讓追風承認了他,雖然不會認他為主,但在日後卻是不會再防備他了。
“嗯?帖木兒安答,追風又出汗了?”
當帖木兒和追風分開後,莊睿發現帖木兒的臉上和身上,都沾滿了血紅的色彩,低頭看自己的身上,果然也是沾滿了這種顏色。
知道汗血馬的這一特點,莊睿倒是沒有大驚小怪,拍了拍追風的腦袋,說道:“夥計,這次你是真的盡全力了,要不然這2000多米的距離,恐怕還不足以讓你出汗吧?”
“律律……”追風輕嘶一聲,舔了舔莊睿的手,眼中卻是露出一種只有莊睿能看得懂的深以為然。
莊睿知道追風沒有將那些馬兒放在眼裡,哈哈大笑了起來,說道:“嗯,你今兒是有資格得瑟的,哈哈,回去我讓人去大草原給你採些草料慰勞下你……”
“莊先生,按照賽會的規定,您的馬兒是需要去做下尿檢的……”
正當莊睿和帖木兒圍在追風跟前說話的時候,一個工作人員走了過來,不過當他見到莊睿和帖木兒的樣子時,眼睛不禁瞪直了,嘴裡大聲喊道:“受傷了,這匹馬兒受傷了,這兩個人也受傷了,滿臉是血,快點,醫生,醫生呢?”
莊睿知道追風為何分泌紅色的汗水,不代表別人也懂得汗血馬的特徵,莊睿還沒來得及出言解釋,就呼啦啦的被一群人給圍了起來。
“哎,哎,沒事,真的沒事,這不是血,這是汗,你們沒看過金老爺子的《射鵰英雄傳》啊?這是汗血寶馬出的汗……”
莊睿用那並不熟練的廣東話,向著眾人連連解釋,好半天之後,才使得那些工作人員停住了要把他架上擔架的舉動,
不過那些工作人員雖然停住了手,但是看向追風的眼神,卻是愈發炙熱了起來,傳說中的天馬出現在了眼前,又奪得了比賽冠軍,這使得追風在眾人的眼裡,籠罩了一層神秘的光環。
賽馬所謂的尿檢,並非是真的驗尿,話說這馬兒不尿您拿它有什麼辦法啊?所謂尿檢只是用針管從其身上抽取了些血液。
這個過程虧得是莊睿全程跟著的,否則以追風的脾氣,絕對會一蹄子將抽它血的人給踢翻的。
……
“律律!”
從檢測的地方出來後,跟在莊睿身後的追風,突然發出一聲隱含憤怒的長嘶,向著迎面而來的一人一馬奔了過去。
“追風,不要傷人……”
莊睿不知道怎麼回事,一把沒拉住,追風已經跑到那對組合面前,張大了馬嘴,露出一口細密的白馬,對著對方的馬兒咬去。
也不知道是否被追風給嚇住了,那匹馬兒連躲閃都沒有,任憑追風一口咬在了其脖頸上,隨著追風腦袋的擺動,一塊皮肉被撕了下來,頓時現場馬血紛飛。
“這……這到底是怎麼了?”
莊睿大急,他沒想到好好地追風發起瘋來,連忙衝過去抱住了追風的脖子,而那匹馬兒卻是跪在了地上,口中發出了哀鳴。
莊睿一邊抱著追風,一邊用靈氣給那匹馬兒治療了下脖子上的傷口,這些純血馬都是價值千金的,追風咬了它,那肯定還是自個兒來賠償啊,說不定此次賽事的獎金就沒了。
此刻周圍的工作人員也圍了上來,將莊睿和那一人一馬給隔開了,好在這裡就是馬醫所在的地方,已經有醫生在給那馬兒治療了。
帖木兒仔細了看了那個騎師一眼,臉色也不禁變得難看起來,伸手拉了莊睿一把,說道:“莊睿安答,在比賽的時候,就是他們要撞的我們,我感覺,他們像是故意的……”
“嗯?故意的?”
莊睿聞言一愣,眼神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