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在公司開會?”徐彥英納悶道。但隨即她也覺得這不可能,之前都跟夏芍說過了,她既然答應今天上午來徐家,中午在家裡吃飯,怎麼會在公司開會?她絕不是那種遲到或者臨時有事不知通知的人。
“喲!不會是出事了吧?熬夜看書網不少字”華芳這時開了口。
徐彥英看向她,見她皺著眉頭,看起來竟然有些擔心。這讓徐彥英的眼神頓時變得有點奇怪——華芳不是一直不太喜歡小芍嫁進徐家麼?她這時候,不是應該怒斥小芍不守時麼?
今兒怎麼這麼奇怪?
“要不,怎麼能現在都沒來?”華芳也覺得自己表現得痕跡太明顯,所以立刻就拉下臉來,“我倒希望是有點什麼事拖延了,不然,可就是不守時。年輕人不守時,可不是什麼好習慣。”
徐彥英這才把目光收回來——她就說嘛!果然,華芳關心小芍?那是太陽打西邊出來!
“我也覺得,是不是出了什麼事?不然怎麼會電話不接?要不,找人去看看吧。”徐彥英馬上就不理華芳了,轉頭看向老爺子徐康國。
徐康國這時早晨的好心情全都變成了憂心,老人臉『色』嚴肅,氣度威嚴。半晌,點點頭,叫來警衛員,“你去看看。”
警衛員立刻就出去了,華芳望著張叔的背影,難掩眼底正中下懷的光芒。
人去了,徐家客廳裡氣氛寂靜。徐彥英著急著,劉嵐在一旁低著頭,一句也不『插』嘴。她起先對夏芍嫁進徐家也是反應很大的一個,但現在跟夏芍有關的事,她都很沉默。徐彥紹不住地安慰著老爺子,稱讓他放寬心,夏芍肯定不會有事。華芳卻在一旁哼道:“沒事最好,不過這不守時的習慣可不好。”
“你少說兩句!”徐彥紹轉頭,壓低聲音斥責妻子,覺得她越來越沒眼力勁兒了,沒看見老爺子擔心著嗎?
華芳閉上嘴,眼皮子一耷拉,眼底卻有算計的笑。
她剛剛有些心急,險些惹徐彥英懷疑。所以此時即便是冒著被老爺子罵的風險,她也要說幾句對夏芍不滿的話,這樣才不會引人疑竇。
華芳不說話了,徐家客廳便只剩下徐彥紹徐彥英兄妹安慰老爺子的聲音。但徐康國卻擺了擺手,不用他們安慰,自己拿起電話來給警衛員打電話,問警衛員到哪兒了,見到夏芍沒有。
老爺子政壇裡『摸』爬滾打半生,莫說是這點事,就是泰山崩於頂,他也能面不改『色』。想想前幾屆換屆的時候,政壇傾軋的風雨,他哪回不是端坐局外,看政局變幻?政局的變幻都沒讓他面『色』改過,今天卻為了夏芍電話沒人接而急得像個普通老人一樣在客廳裡團團轉。
見這情況,徐彥紹目光深了深,華芳則垂著眼,眼底神『色』憤慨。
還沒嫁進徐家,老爺子就這樣待她如寶。要讓她嫁進來,還有她的位子?
但隨即,華芳的情緒便平靜了下來,她抬眼望向門口,等。
等了一個多小時,警衛員回來了。
“老首長,出事了!”警衛員一進來便道,“夏小姐昨晚在京城大學舞會上,被三名警員帶走了,至今未歸!”
“什麼?”不待徐康國反應,徐彥英就站了起來,急問,“因為什麼事?”
“聽學生們說,是因為國慶期間華夏集團慈善拍賣會上,出了贗品那件事。當晚的警員來帶走夏小姐時,說有人指控她此事是她指使,然後她就被帶走了。”
“小芍指使?”徐彥英皺眉。別人不知道這事的內情,她是知道的。車行那事的晚上,夏芍和徐天胤回來,是說過這件事的來龍去脈的。
徐彥紹也愣住,他也聽說過,所以說夏芍指使,這對政治敏感度極高的他來說,第一個念頭就是這事兒是圈套!有人有意為之!
“砰!”徐老爺子柺杖往地上重重一敲,此刻臉『色』沉著,又恢復了威嚴,對警衛員道,“查查!怎麼回事!”
徐康國要查一件案子的情況,那報告來得自然是極快的。十分鐘,警衛員就回來了,將案子情況如實敘述。
徐家人卻都愣了。
華芳第一個站了起來,怒道:“我就說她年紀輕輕的,企業做這麼大,定然有蹊蹺。果真是無『奸』不商!這種造假的事也能幹得出來!”
客廳裡,氣氛沉默。
華芳繼續道:“商業競爭有是有,可也不能這樣不正當競爭!怎麼能用這種手段打擊競爭對手?那跟誣陷有什麼兩樣?而且誣陷的還是王家的西品齋。”
“這女孩子,經商不用正路,這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