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董真不愧是人才,京城大學新生代表,事業有成,還兼著風水師。呵呵,真是全面型人才啊!”鄧晨這話絕不是褒獎,傻子也能聽出諷刺來。說完這話,他又看向周教授,“教授,像夏董這樣的人才,她演講我們當然是願意聽的。您老直接拿出夏董的名頭就好了,說什麼古人啊,僅夏董的大名,就能嚇死我們了。”
周教授被當眾擠兌,頓時皺起眉頭。
夏芍也斂眸,目光微冷,但她越是目光冷,越是笑了起來,“是麼?我倒不覺得鄧部長會嚇死。我覺得,鄧部長膽量很令人欽佩。”
鄧晨聞言愣了愣,他擠兌夏芍,而夏芍竟然誇獎他?
愣過之後,他皺眉,總覺得這也不是誇獎,大多是明褒實貶。
而夏芍一開口,課堂上氣氛便靜了下來,學生們的目光又重新看向夏芍。
夏芍的目光卻只在鄧晨臉上,挑眉,笑問:“敢問鄧部長,九歲時在做什麼?”
這話問得突然,且讓人莫名其妙。鄧晨莫名其妙地一愣,但見周圍學子們目光都聚在他身上,受氣氛所迫不得不開口回答,語氣卻不是很好,“九歲能幹什麼?小屁孩一個!”
夏芍聞言,一笑,“李淳風九歲,博覽群書,遠赴南坨山靜雲觀拜至元道長為師,學習陰陽學說。我不敢於祖師爺相提並論,九歲時拜師祖師爺像前,受風水一脈傳承。”
鄧晨臉『色』一變!
夏芍接著問:“敢問鄧部長,十七歲時在做什麼?”
鄧晨這回知道了夏芍的用意,臉『色』發黑,知道不能再胡『亂』答。他心裡悶了一口氣,想跳起來說老子十七歲的時候怎樣怎樣牛叉,但是一時就是編不出來,只得悶在那裡。
“十七歲,李淳風成為秦王李世民的謀士,官拜參軍。我還是不敢跟祖師爺相提並論,但十七歲時,華夏集團初具規模,青省有名。”夏芍又是一笑,哼笑,“我大抵能猜出鄧部長十七歲時在做什麼,香車隨便換,美女隨便招,揮霍的是父輩的資產,仗著的是父輩的威望。敢問,鄧部長個人,建功立業否?”
學生們吸一口氣,看看夏芍,再看看鄧晨。
鄧晨臉『色』已經黑得鍋底一樣。沒有什麼事,比事實更打臉。
“再敢問,鄧部長二十歲時,在做什麼?”夏芍三問。
鄧晨眼神一亮,二十歲!他加入學生會兩年,雖然還不是部長,但是是幹部!
“李淳風二十歲,編撰大唐曆法,授將仕郎,入太史局!我今年尚不足二十歲,華夏集團如何,不必多述。”夏芍不給鄧晨說話機會,她說完了才問,“敢問鄧部長,二十歲時功業如何?”
鄧晨哪還有臉說出來?
夏芍卻臉一沉,再無笑意,聲音陡然升高,震得鄧晨險些從椅子上跳起來,“李淳風二十五歲,著天文觀測和歷算的《法象志》!在朝為官四十八年,天文學家、地理學家、數學家、陰陽大家!聽鄧部長的口氣,似看不起古人。敢問鄧部長,是此時功績比古人高?還是敢保證,等你去世的時候,能名垂史冊千年,供後人敬仰?”
教室裡,靜悄悄的,學生們大氣不敢喘一聲。
夏芍冷笑,“古代先賢嚇不死鄧部長,我也沒那本事嚇死鄧部長。人無知,則無畏。”
鄧晨喘著粗氣,臉『色』黑一陣紅一陣。
“鄧部長無知,在座這麼多京城大學的學子們,是不會和你一樣無知的。”夏芍目光從鄧晨身上轉開,掃一眼教室,“誰能告訴我,木星自轉一次,是多少年?”
滿教室寂靜,夏芍話題轉換得之快,讓很多人跟不上思維。
但迫於她的氣度威嚴,有學生舉手答道:“二十年。”
“土星呢?”
“三十年!”又有學子答道。
“土星、木星、水星的交匯週期是多少年?”
“六十年!”
“太陽系九星交匯是多少年?”
“一百八十年!”
學子們答得很順溜,夏芍也點點頭。
“風水上,有一個很重要很基礎的理論,叫做三元九運。一元六十年,剛好一甲子。三元便是一百八十年!太陽系星體執行規律與風水上的元運之說不謀而合。”
學生們嗡地一聲,眼睛瞪大,雖然很多人還不明白三元九運是怎麼回事,但是聽著似乎有科學上的道理。
“大家知道十二生肖的由來麼?”夏芍又問。
很多人蹙眉,思索,搖頭。太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