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下,已把她插得氣喘如牛,不停的浪哼著,
輕叫著:「親哥……達達……哼……不行……不行了……哥……我要丟了……
哥…………」
她突然間一把抓住我的屁股,瘋狂的在撐我,抓我,我沉著氣,靜靜的欣
賞著這難得的樂趣,這熱情而瘋狂的浪女人、淫娃,我心中的歡樂亦非一般人
所能體會得到的。
我用力頂住她的花心,靜待她將那一注熱流 出,灑在我的Gui頭上,漸漸
的,她的頭不搖了,身子不擺了,手亦放鬆了,嘴漸漸閉上了,眼睛慢慢的合
上了,她整個的肉體平靜下來了,平靜得像一池春水。
這時我的老二仍然硬得像根鐵棒似的,深深的插在她那溫暖的|穴中,我沒
再抽插,我在欣賞這頭瘋狂過後的母虎,她連出氣的聲息都沒了,她的呼息是
那麼細微,那麼柔弱。
五分鐘後,我又開始了最猛烈的攻擊,我狠抽猛插,這一陣的狂插,好像
又從地獄中把她帶上了天堂。
她浪叫著:「哥!妹子受不了哪,再這樣狠插,非給哥插死不成,噯喲…
…噯……喲。」
我現在那裡顧得了這些,她的叫聲,不但不能換取我的憐惜,反而更增加
了我的狂妄,我猛抽著,我狠頂、狂插著,她漸漸地又開始瘋狂了,她全身在
顫抖,屁股在旋轉,沒上沒下的在迎湊,張著嘴,喘著氣,浪叫,輕哼,這是
她最後的還擊,比第一次更兇更猛,亦許她想在這短暫猛烈還擊下來滅我,可
()
是!「風流漢」,不是普通的男人,她的一切終於又失敗了,她接二連叄的
著…… 著……嘴裡浪叫著:「親哥……浪子……親丈夫……親男人……親達
達……」她這份瘋狂的感情流露,好像並不是假裝出來的,的確是她發自心底
()
裡的呼聲。
我被她的瘋狂淫蕩誘得像猛獸似的猛插著,有如猛虎離山,蛟龍出海,一
次重過一次,一下深似一下,次次直達花心,下下重點|穴底,就這樣猛幹之間
,突然又在她|穴底的深處更突破了一道門似的,這道門,是緊縮的,熱嫩的,
有磁性的,Gui頭每插及它,就好像被它吸住了似的,它又像嬰兒的小嘴,每觸
及它,它就會連啃帶吮的吸幾下,我索性把身子一站,狠狠的頂住她,她立刻
便把我的Gui頭吸住,連啃帶吮了起來。
這時的阿貞,好像變成了野人,脫離了文明世界,她失去了理智,她用嘴
啃我,吻我。用手抓我、擰我。用眼瞪我。嘴裡亂哼哼著像似痛苦的呻吟,又
似樂極的狂歡。
這時我亦忍不住了,Gui頭跳了幾跳,我知道時機已至,我連忙用力的頂住
她,用嘴咬住她一隻奶子,一股熱流直射她的花心|穴底。她像死去了一樣,渾
身顫抖著,張著嘴,睜著眼,連哼叫的氣力都沒有了,竟然軟在我的懷裡。我
抱緊她,享受這人生無比的歡樂。
※ ※ ※ ※ ※ ※ ※ ※
北上的平快車廂裡,我靠著右面的視窗坐著,車上的旅客並不十分擁擠,
我閉目養神,回憶這數日來阿貞給予我的纏綿。
不知過了多久,車突然停止,上下車的旅客特別多,所聽見的全是大人的
呼喚聲,嘈雜的腳步聲,我仍然沒有睜開我閉上的眼睛,我在裝著假寐。
「先生,這裡有人嗎?擠一擠好不好?」
這時我不得不睜開我假寐著的眼,一個十六七歲的姑娘正提著一包東西在
等待著我的回答。
「嗯」」沒人,請坐。」
那姑娘見我說沒人,回頭對站在她身後的少婦講道:「表姐!你先坐下再
說吧!」
()
就在她坐上座位的時候,我已打量到這少婦生得不高不矮,不肥不瘦,圓
長的臉上配著她嬌慵的媚眼,我斜視著她,見她著件黑色的旗袍,深綠色的短
大衣,黑高跟鞋,穿著雖然中等,風度卻風流嫵媚,再加上高高隆起在胸前的
一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