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道:“聽說人在遭逢意外之後會變得特別亢奮,大概是與生俱來想留下後代的因子作祟……”
“這、這是什麼謬論……”她呼吸變得困難,多進少出,單行爾緊貼在她耳畔的嗓音像是摻和了麻藥,她緊張得連指尖都在發抖,肌膚泛起陣陣疙瘩。
“我身材不錯吧?以前一被你氣,我就吃一堆甜食,然後跑去健身房慢跑,你不想多摸摸?這可是託你的福練出來的……”
他一邊說,一邊貼近她,他的亢奮抵住她,使她灰眸溼潤,渾身泛軟。儘管穿著衣服,卻感覺快被他的體溫燒融,他身上的熱度吞蝕她所有防備,她如步雲端,意識朦朧,可仍惦記著一件極重要的事。“你受傷……”
“我知道,所以你得配合一下。”單行爾呵呵笑,吻吮住她殘餘掙扎,滿意地聽見她溫順喘息,渾身如弦繃緊。他大掌逐步探入她衣內,恍如彈奏,期待自己與她共譜一首極致歡悅的樂曲。“人家不是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何況……還沒看見你的花,我可捨不得死。”
“笨蛋……”她剩餘的掙扎有氣無力,要說完全不想,那是騙人的。
她屬於女性的感官在這一刻顫動著,想被他擁抱、佔取的慾望一點不假。他攻勢猛烈,她沒法再做無謂矜持,蓮蓬頭自手裡滑落,噴灑的水弄溼了她和他,他身上還纏繞著保鮮膜,這實在有點好笑,在這種情況下做愛?感覺好荒謬,可她身子仍不由自主地亢奮起來。
原來不只是遭逢意外的人會這樣,包括他的另一半,不管是用什麼方法,她只想好好確認他的存在。於覓不再被動,轉過身主動褪去衣物,單行爾目不轉睛地盯視著她展露的一切,她像個女神,白皙的肌膚泛著光,而他是她最虔誠的信徒,他願奉上一切膜拜她的美好,即便她身上有傷,他會用愛,替她治癒。
於是他看見了她的荊棘,自她柔軟滑潤的小腹一路延伸至大腿。那荊棘變化著角度,往她腿根隱沒,他目光熱了,想像裡頭開著花,那使他興奮。他吻上她的荊棘,刺很柔軟,卻扎進他心底,他可以想像她刺青時的痛,他以唇送上撫慰,但願她已遺忘了痛苦。
於覓的腿如他所想像的一般修長勻稱,光潔的腿肚如上好白玉,他自腳踝細撫而上,每個動作都放得極輕極慢,怕要弄碎了她。“你是我看過最適合穿Alexander的女人。”
於覓一顫,那無比熟悉的名字挑動了心底某個最敏感的角落,但這一刻,她只想要讓自己專心感受他。“我不介意現在穿給你看。”
她揚唇,灰眸閃動挑釁,俏皮得在瞬間震動了單行爾的心房,他為她徹底心動。“我承認我有戀腿癖,愛看美腿穿牛仔褲,不過……”他一笑,吻住了她。“我現在更愛看美腿脫下牛仔褲……”
他以吻確認她的一切,一路往下,緊貼著她敏感傷處,終於吻進那荊棘的深處。於覓膚色潤紅,身子下沉,瓷磚地被水弄熱,她喘息著,迷濛地睜開眼,看見他健碩身軀覆上,他說他這副身材是託她的福練出來的,那她真該多氣氣他。
男人的肌理曲線如雕像般優美,於覓看得心悸,眼底卻被那些傷口刺疼。她隔著那層透明薄膜親吻他的傷,分明感受不到,單行爾卻覺得一陣熱潮自她吻過之處蔓延,如麻藥般一下子灌注了他全身。
“哪……給我看。”
“嗯?”
於覓迷濛抬眼,疑惑微啟的唇被含入,被輕輕吸吮的感覺很舒服。她下意識吐舌回應,卻在聽見他下一句時,差點咬斷了舌——
“給我看……你的花。”
他一字一句,緊貼在她耳畔,灼重的呼吸幾乎使她以為耳根著火。他的要求太羞人,於覓辦不到,只是猛搖頭,她溼潤的發貼在臉側,單行爾將水關上,帶著水氣的掌扳過她發紅的臉,親吻她紅豔得近乎要滴出血來的唇。“給我看,好不好?”
於覓搖頭。
可她的抵抗在此刻只顯得柔弱無力,她可以感受他留連在她荊棘之上的撫摸,一路綿延至根處,他熱暖的棕眸底映著她柔弱姿態,隱含懇求與執著,她嘴硬心軟,壓根兒無法拒絕她深愛的男人,只能咬牙斂眸,在他眼前徹底敞開了自己。
她緊緊揪住他手臂,腦昏脹熱,近乎暈眩,指甲用力地陷入他肉裡。於覓不敢正視他臉上表情,以至於錯過了單行爾眸底泛現的驚豔。
那是一朵豔紅似血的玫瑰,張狂地烙印在她大腿內側一個極為私密的位置。
單行爾不敢置信自己看見的,那花太美,美得懾人心魄,他以掌撫過,觸感如他想像的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