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對別人說那麼多對不起,他一直是高傲、智慧而且是萬能的。如果他再說對不起,就意味著他要離開了,可他早該離開了,他說過在她成年後他就離開……那就讓她成為替代品吧,她在執著什麼呢!
她坐下來,培提爾也跟著坐了下來,她開始低下頭呢喃:“我只是在害怕,培提爾。我愛他,從很小的時候就懂得了什麼是妒嫉,看著他和莉莉在一起時總是可以做到那麼寵愛,於是我也想要,一直想要。可我用什麼去嫁給西弗勒斯呢?我一直在害怕,克萊兒走了,她就在我的懷裡沒有了呼吸,我感覺自己的心都不會跳了,我們還曾幻想過做彼此的伴娘……還有我媽媽,她被洗掉了記憶,是西弗勒斯做的,我知道是他做的,我總在做一些奇怪的夢,那些夢像是真實的。可幸好,她沒死,她還活著。僅此而已……可我每天都活在恐懼裡,我怕哪天你們都離開我,娜塔洛娃、埃爾維斯、巴布林先生和夫人、斯特賓斯、克萊兒、麥吉,就連雷古勒斯也不見了。”
然後,她的眼眶紅起來,“培提爾,到處都是死亡,我不想呆在這裡,是不是嫁給誰對我來說已經並不重要了。我只求你們能活著,好好活著,別讓我有一天聽到關於你們不幸的訊息。”
她抬起眼皮笑了笑,任由眼淚劃到自己的臉龐上,“好嗎?”她無比卑微地問。她在等他的回覆,她在淚眼裡看著培提爾專注地眼神,突然,她自嘲地笑了笑並站起來,“瞧,我在胡說八道些什麼呢,我去整理房間。”
培提爾認真地看著她,從她開始說話就開始看著她,可他就像下了什麼決心似的同樣也站了起來,一把抓過她的胳膊。
就像過了很久,他才開口說,“為了你,我會好好活著。”
“為了我?”埃爾莎喃喃地重複,那一刻她就像掉進了深淵裡,培提爾的這麼關注地眼神曾讓她一度害怕和避之不及,可如今她卻睜大了眼睛與他對視。
可她再次沒有等到答案,培提爾只是看著她,“沒有人可以把你當成替身。”他直接將她按在了自己的懷裡,用那種不由分說,而且是極其霸道的動作粗魯地摟住了她。
埃爾莎感覺自己的頭皮微微地發麻,她能感受到培提爾的他的氣息就在自己的周圍,那股淡淡的薄荷味讓她頭暈目眩。
他剛才說什麼?
他說自己並不是任何人的替代品。
她的身體軟綿綿地靠在他懷裡,任由他就在她耳邊深沉地呼吸,他發燙的手掌就在她的脖子上、腰上,然後停留在那裡讓她不由自主地想起了那一場歡愛……
然後,她被一把橫抱了起來,任由培提爾充滿□的眼睛看著自己,就像他本向百具有某種魔力的。
培提爾的腳步很穩,如同是走向聖壇一般,他的嘴角掛著一絲笑意,可沒有任何的調侃。他將她抱到她的房間裡,輕輕放在她的床上,他並沒有想要離開,很明顯的慾望卻只是看著她,撫摸她的臉……她以為培提爾會吻她,可他並沒有,他只是輕輕的吻住她的額頭,流連的一再親吻……
斯內普就這麼毫無徵兆地出現在並沒有被關上的房門口,或許他發出了響聲,只是埃爾莎和培提爾太過專心並沒有發現。可在他眼見著眼前的一幕後,他感覺自己的眼睛被刺得異樣的疼。
埃爾莎感覺自己的心突然漏跳了半拍,她下意識地撫住自己的領口,並不需要什麼解釋吧,她只能坐在自己的床上看著斯內普呆立在門口,他的腳步就停留在那裡,深黑色的眸子裡有著另人無法言喻的震驚和痛楚。
“西弗勒斯,回來了嗎?”培提爾到是蠻不在乎似的,他歪了歪頭看著站立在門口的斯內普,“事情順利嗎?”他在說這些話的時候就像在談論天氣。
“一切都很好,好到另人無法想像。”斯內普的聲音如同一灘死水。可誰又知道他的內心就像一鍋被炸開的油鍋一樣,他渾身的血液都在自己的血管裡沸騰,埃爾莎和培提爾,他們在做什麼!
“那就好,黑魔王對貝拉特里克斯和她那個愚蠢的丈夫的無功而返非常生氣,這次可多虧了你和盧修斯的幫助。他們一定是瘋了才會趕盡殺絕,為了追殺12個鳳凰社的人犧牲了我們起碼兩倍的人,難道不知道純血貴族原本就是不可多得的財富麼?不過我認為出手相助要做得值得。”
“到處都需要留一些餘地,欠一份人情總沒有什麼壞處。”
“你認為貝拉特里克斯值得?”培提爾自然地向斯內普走過去,站立在斯內普和埃爾莎中間,擋住了他們有可能的對視,用那種再自然不過的語氣以及做為長者的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