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不過如果斯內普教授不介意的話,請允許把這本書借給我,或許我能找到一些更為有趣的話題。”
“當然,我甚至可以將這本手抄本送給你,這點上你是權威的,我對這些古老的文字已經失去了耐性。”
“哈?”埃爾莎好笑地瞪著斯內普,他不是一向對書籍吝嗇無比的嗎?“斯內普教授可真是大方。”
“我一點都不奇怪這段時間發生的一連串的事件。”斯內普撇了撇嘴諷刺著,“可我認為你該有自己的判斷力,培提爾同樣是我的導師。”
埃爾莎無助地看向斯內普,她有些不明白斯內普話裡的意思,他提到了‘事件’,也提到了‘培提爾’為什麼他在提到培提爾的時候要加上‘同樣’這兩個字。
“沒有你想的那麼複雜,斯內普教授。”她只能這麼說。
“那是因為,我太瞭解盧修斯。”他說。
“斯內普教授,我對於整件事情的發展都深表惶恐及遺憾,包括對於鄧布利多教授的離去,可整件事情不受任何人的控制,對於霍格沃茨的情感我想我們都是一樣的,對於關閉學校的決定誰都不好受。”
她試圖解釋和強調,可斯內普並非想要表達這些,他的話聽上去總是模稜兩可的,就像他明明想要說明但又想聽聽對方真實的想法,這是他長期以來呆在伏地魔身邊養成的習慣。
“我想你應該還不知道盧修斯逼所有董事會成員在罷免鄧布利多決議書上簽字的事吧?”
“什麼?”她早該想到斯內普就是不懂得好好說話,不過關於這件事她到是真的被矇在鼓裡。
“我該想到盧修斯不會以此威脅,那麼假設這樣的往來的好處在於巴布林小姐比其他董事會成員工幸運的多。”斯內普諷刺道。
埃爾莎糾起了眉毛,她有些惱怒盧修斯趁火打劫的做法,她完全理解他不是什麼正人君子,但這事做得荒唐之極。事情都還沒有得到所謂的圓滿結果前他居然做了一件極其沒有頭腦的事,智慧和理智不會因為金錢和權利的迅速膨脹而膨脹,確實是這樣。
“他不該那麼心急,鄧布利多遲早會回來。”斯內普低沉地聲音在安靜的醫療翼中迴響,周圍只有一些被石化的學生,“可有些話我認為最好是由你來說會更合適,你同樣是董事會成員之一,而從某種角度上來說,更容易說出口。希望他的行為沒有另其他董事會成員惱怒而產生不太好的結果。”
“是什麼讓你認為應該由我去告誡盧修斯,又是什麼讓你認為我的話他就肯接受。”她感覺有些好笑。
“有些事無法逃脫,我們都要為自己負責。”斯內普露出了失望的神情,而且變得相當不耐煩,“我已經向你說明了整件事情的真相,而我相信以巴布林小姐的頭腦應該能明白其中的利害關係。一次偶然的機會,我看到韋斯萊家的小姑娘手裡拿著一本熟悉的日記,而那本日記曾是黑魔王賞賜給盧修斯的獎賞,還需要我再說得明白一些嗎?”
“我不知道……你在說些什麼。”
“不,你很清楚我在說什麼,當時在場的受黑魔王重視和信任的人只有為數不多的幾個。”斯內普壓低了聲音強調道,他就像掌握了充份的證據一般,認定這件事與盧修斯。馬爾福有關。
埃爾莎並不是無話可說,她只是不想去爭論,如果可以她完全可以吼回去,那麼充份的理由和肯定的語氣,斯內普自己為什麼不去質問盧修斯,他們同樣是多年的好友,他們同樣多年以來從未斷過往來,為什麼偏偏是她?
可她不想爭論了,沒有必要去爭論這些,密室的開啟明明是和那本日記有關的,她明白髮生了什麼,伏地魔把自己的靈魂封鎖在了那本日記裡,那是屬於遠古邪惡無比的魔法。
“或許,盧修斯失去了對霍格沃茨的掌控權,是一件好事。”埃爾莎撫著赫敏。格蘭傑冰冷的小手喃喃道。
“你是這麼想的?最毒婦人心。”他又在嘲諷了,就像他們小時候那樣。
“難道不是嗎?斯內普教授剛才還說我們都要為自己負責。”她笑了,“你想要什麼?守著你的記憶,而且是不屬於你的記憶,做一個背地裡的好人 ?'…'保護莉莉的兒子直到他成年?你很清楚自己想要什麼,可你同樣厭惡這樣的角色。”
這是一個不能碰觸的話題,可埃爾莎似乎是心情變得大好似的,她完全是哪壺不開提哪壺的狀態,明知道斯內普最忌諱關於莉莉和哈利的話題,明知道他厭惡而且隨時都有可能轉身離開,可她還是歡暢淋漓地說了出來,並且繼續擴大了自己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