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
曹『操』並沒有等待多久,就有軍士慌忙的跑入帳中稟報,曹『操』聞言頓時大悅。
“文和真是料事如神也!”曹『操』忍不住讚歎道。
“主公謬讚,在下告退了!”賈詡說著話緩緩退了出去。
聰明人說的就是賈詡這樣的,深藏功與名,事了拂衣去,難道曹『操』還能忘記他的功勞不成!
“咳咳……”
曹『操』趕緊站起身,活動了下筋骨熱熱身,畢竟外面天寒地凍的,他在心中估『摸』著許攸快到中軍大帳時,滿臉大喜的衝了出去,鞋子自然是沒有穿。
遠遠的瞅見許攸,曹『操』那是撫掌歡笑。
“哈哈哈……好友深夜來此,真是令『操』欣喜若狂啊……”
曹『操』不由分說的抓著許攸的手,大踏步的就往中軍大帳走,那股熱情勁讓許攸寒冷的身體都感覺一陣溫暖。
咳!
不快點不行啊,自己可是沒穿鞋子,就這一會他感覺自己的腳丫快凍壞了。
“好友不畏嚴寒,前來探望曹『操』,『操』心中慚愧極了!”
聽到曹『操』的話,許攸這才發現對方竟然沒有穿鞋子就跑了出來,顯然這是剛剛入睡,因為自己的到來而欣喜。
許攸滿意的『露』出了笑容,對於曹『操』對自己的重視,他心中很是得意。
“公乃漢相,先帝親封的魏王,吾乃布衣,如何能夠勞頓大王謙恭如此!”
許攸慌忙的說著,嘴裡很是謙虛可是聽聽那張嘴吾,閉嘴吾的話,曹『操』就知道自己這位好友的老『毛』病又犯了。
曹『操』凍的瑟瑟發抖,哪裡會和許攸廢話,只等兩人進入中軍大帳,分賓主落座,腳下暖和了許多,曹『操』這才回答。
“公乃『操』之故交好友,豈能以爵位高低而相論!”
許攸聽聞曹『操』這話,趕緊起身說道。
“唉!某悔不聽阿瞞當初之言,若非某不能擇取明主,而屈身侍袁紹,如今其子袁熙是不聽吾言,不從吾計,某縱然有屠龍之力,又能奈何!”
許攸滿臉憂忿的模樣,一臉的懷才不遇。
曹『操』嘴角微微扯動,卻是明白小不忍則『亂』大謀的道理,這該死許攸真是狂妄自大,竟然敢喚自己阿瞞。
“今吾特棄袁熙小兒,而來見故人,願公收錄!”
許攸大咧咧的說著,一副我是光棍我怕誰的表情,就彷彿吃定了曹『操』似的。
“子遠若是肯來,『操』何愁大業不成!”
曹『操』頗為熱情的一邊親自煮茶,一邊急忙吩咐親衛去準備酒菜。
“來來來,今夜咱倆把酒言歡,話天下!”
看到曹『操』一副禮賢下士的模樣,許攸卻是越發驕傲了,因為在他眼中,曹『操』這副模樣正是說明了他對自己的重視。
想到這些,許攸有些得意的喝了杯熱茶道。
“當年,官渡之戰時,吾曾教袁紹以輕騎乘虛襲許都,令汝首尾不能相攻,可惜袁紹不聽吾言!”
“什麼?”
曹『操』聞聽此言,立刻做出一副大驚失『色』的模樣。
“呼……真是……若袁紹用子言,吾事敗矣。”
瞅著許攸那越發得意的模樣,曹『操』越發厭惡,當年戲志才坐鎮後方,早就料到許攸會有此一計,也只怪袁紹命大,否則官渡大戰的結局將直接奠定北國的局勢。
很快……
親衛們把熱酒和熱菜端上了桌案,曹『操』盤著腿為許攸斟了一杯酒水。
“呲溜……”
許攸端起酒杯一飲而盡,火辣辣的感覺令其心中熨貼舒服多了。
“敢問公軍中糧草所剩幾何?”許攸慢悠悠道。
“尚可支援一年的食用!”曹『操』說道。
“恐怕未必吧?”許攸笑語盈盈道。
“這……還有半年,唉……”曹『操』一副難以啟齒的模樣。
“哼!阿瞞真當許某好欺不成!”許攸堵住而起,作勢就要離開。
“曹阿瞞,吾深夜前來,原本念在故交好友的情誼上,想來救助你一二,卻不想你如此詭詐,你既然不信吾,那就沒有好談的了!”
“子遠且慢”
曹『操』趕緊上前拉著許攸的手,上前解釋道。
“哈哈……『操』只是想和子遠開個玩笑,你我許久未見,原本想著樂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