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災大難,通常都是有規律的,先是乾旱,赤地千里,然後必起蝗災,蝗災過後,就是大洪水,
大寶也真是不明白,都說是神創造了這個世界,可又為什麼創造出這些災難呢?究竟這個世界存在的意義是什麼?
以前大寶是個無神論者,可是重生和空間這樣匪夷所思的事情都發生在了他的身上,他怎麼可能不信這冥冥之中有神的存在呢?
換句話說,大寶他本身就是'神'的化身,他也不敢想這天下只有他一個這樣的'神',也許以後會碰到吧…
"小年來報到了嗎?"
左明月點點頭:"來了,我把小年留在戶籍了,閏月也去中學上學了,倆小丫頭想上外面找房子住,我沒讓,兩個小丫頭上外面遇到壞人怎麼辦?我就安排跟玉秀她們住了,桂芳姐住廚房旁邊那屋。"
大寶捏了捏左明月的小鼻子:"真厲害,以後所裡的事兒你都得管起來啊。"
左明月嗔怪的抓住大寶的手說道:"那我都管了,你幹啥呀?"
大寶哈哈大笑:"我當然是看孩子了。"
倆人的笑聲傳到了客廳裡,見他們的感情這麼好,陸秀娥和老太太也高興,陸秀娥坐在老太太身邊,摟著胳膊說道:"娘,這倆孩子感情這麼好,這不到歲數結不了婚吶,這可咋辦?"
老太太也撓頭,她們這樣的高幹家庭,的確是有很多的特權,可同樣有一些關於國策的紅線是不能碰的,再說大寶和左明月都是體制內的人,這個她也沒辦法。
"你給慶有打電話沒打通?這段時間怎麼這麼忙啊?連人都見不著?"
陸秀娥嘆了口氣:"軋鋼廠雖然是公私合營,但是婁半城幾乎是不管事了,應該也快把他那一部分股分交岀來了,
所以軋鋼廠接了一個任務,成立了單獨的車間,研製特種鋼材,是保密專案,慶有根紅苗正,還是六級鉗工,也被吸收進去了,車間主任也讓別人暫代,
這不,天天是廢寢忘食的幹活,現在一個星期也回不了家兩回,我剛才打電話到廠裡,廠裡說會轉告他。"
老太太滿意的點點頭,她是革命者出身,一輩子講奉獻,最看重這工作第一,家庭第二的人,
"我告訴你,工作重要,你不許拖慶有的後腿…."
"笛笛…"門外傳來汽車喇叭聲,老太太站起身,陸秀娥趕緊拿過軍裝,伺候老太太穿上,
老太太拿著玉盒走了出去。
陸建邦回到家,看到大寶都快哭了,我滴個天吶,他這一個月都是怎麼過來的?半個月沒敢回家,讓老婆暴打四次,其中打哭兩次,如果上天能給他一次重來的機會,他絕對不會再派大寶出去執行任務了,
他和白秀英腳前腳後進屋,陸童陸麗住校回不來,
陸建邦還沒等說話,白秀英像狂風一樣捲了進來,一見到大寶就抱住了,大兒砸,大兒砸的叫了好幾聲,
然後撒開大寶,嚴肅的問陸秀娥:"揍了嗎?"
陸秀娥點點頭:"揍了,絕對是他長這麼大第一次挨這麼重的打。"
白秀英大馬金刀的坐下,厲喝了一聲:"你們倆給我站好嘍!"
陸建邦條件反射般忙立正站好,大寶還在發懵,陸建邦拽了他一把:"瞅啥呢?咱倆麼。"
大寶一聽,連忙站好,那小樣要多乖巧有多乖巧,這倆媽他一個都惹不起。
於是,白秀英和陸秀娥開始嚴厲的訓斥這對不省心的舅甥,這倆人像鬥敗了的公雞一樣,低著頭被罵,
過了二十分鐘,大寶見倆媽沒有停下來的意思,慌忙小聲說道:"媽,大舅媽,我得去看看鍋,要不,糊了。"
王阿姨笑嘻嘻的從廚房探頭出來補了一刀:"沒事,俺看著鍋呢,糊不了。"
大寶氣得暗罵了一聲最毒老孃們心,
白秀英終於心疼了:"行了,大兒砸,過來坐。"大寶立馬化身成小狗,顛顛的跑過來坐在大舅媽身邊,
陸建邦腿都直了,他以為這下可算完事兒了,剛活動活動身子,
白秀英眼睛一瞪:"讓你動了嗎?"
陸建邦又慌忙站直了身子,還是姐姐心疼弟弟,陸秀娥拍拍沙發,示意弟弟過來坐,
白秀英咬著牙說道:"陸建邦,我最後再跟你說一遍,你如果再敢派大寶出去執行這種危險的任務,我就豁出去了,打斷你的腿,我伺候你下半輩子。"
陸秀娥猛點頭,意思是她幫著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