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蠱,目的也只是為了讓自己的男人永遠對自己不變心。”
豐睿見他說到這裡,眼中多次閃過一絲複雜神色,心中一動,暗道:“難道張叔曾經也中過情蠱?”想到這裡,再聯絡到舅舅說的話以及張叔自己的話,不由得更加確定了自己的推測。
張叔繼續道:“如果你真的是中了情蠱,我想就要麻煩一些,最好是對你下蠱的人答應幫你解除。不過按照你的描述,那女子既然是個殺手來殺你的,恐怕她是不會幫你解除蠱毒的了。”
豐睿苦笑道:“我卻有些想不明白,為什麼她一定要給我下這個什麼情蠱。”
張叔聽了,也不由得打趣道:“你與你父親一樣,是個天生的風流相,張叔如果是個女人,恐怕都要喜歡上你。我想那殺手既然是個女人,在與你接觸之後恐怕也對你產生了好感,就算要殺你,也情願選擇自己從小精心養的情蠱來殺你。”
豐睿見張叔也取笑自己,不由得一陣無奈,嘆息一聲,道:“既然張叔一點也不緊張,看樣子我這條命是保下來了。”
張叔聽了,臉上神色一變,突然嘆息一聲,道:“我也不知道她還在不在那裡,會不會再見我。”
豐睿聽了,臉色也是一變,道:“你和她不是很熟嗎?”
張叔聽了,苦笑道:“說起來我也只與她見過幾次,而且最近二十多年來都沒有見過她了。”
豐睿聽的心中一沉,如果真的是張叔說的那樣,雖然他們年紀並不大,但是二十多年的時間可以生的變化實在太多了,不說那人有很小的機率是個短命鬼已經死去,就是這二十年來她有沒有搬遷過都是一個未知數啊。
張叔見豐睿臉上露出擔憂神色,不由得安慰道:“睿兒,人自出生以來,命運便有一半被上天所安排,你又何畏生死,所謂生死由命,如果命該如此,你傷心擔憂也是無用,何不快樂的去活這剩下的日子,當然,你更要相信自己,既然我來了,無論如何我也會盡力,而且這裡懂得用蠱的人也不只我那朋友一個,你也不要太擔心了。”
張叔的話讓豐睿內心豁達了許多也開朗了許多,心情更是舒坦不少,看著張叔,豐睿真誠的道:“謝謝張叔,睿兒明白了。”
張叔見他懂得自己的意思,欣慰的點了點頭,道:“你能想的明白就好。對了,你中蠱毒也沒有多久,只要不動**便不會作,但我也得提醒你,一旦動了**,那種疼痛便會一次比一次厲害,所以你一定要盡力剋制自己的慾念,否則危險就大了。”
豐睿也明白這個道理,因為他是親身有過感受,聽了點頭道:“我明白,那我們什麼時候出?”
張叔想了想,道:“今天本來就可以去的,不過我還有點事,明天一早我們就動身,剩下的時間你自己多休息一下,明天的路程可不小。”說到這裡,他又是一笑道:“我倒忘記你是什麼身份了,那樣的山路又怎麼難的到你?”
第二天一大早豐睿便跟著張叔兩人坐上了去雲南邊境一個小鎮的汽車。汽車在高上行使了幾個小時之後終於到達一個小鎮,下車後看著這裡的建設,豐睿內心感慨,與全國聞名的昆明相比,這裡要落後了太多,感慨之餘,豐睿看著張叔道:“就是這裡嗎?”張叔聽了搖頭道:“還早著呢,現在是中午,如果我沒算錯的話,估計晚上八點多的時候我們能夠到達。”
“什麼?”
豐睿大吃了一驚,但臉上卻並沒有露出苦惱的神色,只是笑道:“我還以為坐了這麼久的汽車已經差不多要到了,原來竟然這麼偏僻。”
張叔微微一笑,道:“不過你放心,雖然這裡偏僻一些,但還是有車的,不過道路難走一些罷了,你等等,我去問下。”
豐睿聽了,本想自己去問的,不過又不知道要去的是什麼地方,所以只有讓張叔去問了。張叔走到幾個看上去的本地人的面前,只見他們談論了一陣之後,張叔才又走了回來。
“那邊店主會幫我們找車的,稍微等會吧。”
豐睿點點頭,道:“他們看上去很熱情。”
張叔聽了,苦笑道:“或許是吧,但有時候太熱情了也不一定就是好事。”
豐睿聽的出來他話中很有感慨,可能是想起了一些往事吧,當下也沒有多問。兩人等了一會便見一個摩托車開了過來,那司機是個三十來歲的大漢,個子並不高,將車停在兩人身邊,用有些聲色的普通話道:“是去烏拉爾村的吧?”
張叔點點頭,當先坐了上去,豐睿見了,更不遲疑,跨了上去。見兩人坐好,那大漢啟動摩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