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了前世《大明宮詞》中的張易之)而孀居的賀蘭夫人也因為這樣對明有一種莫名的情愫產生,兩人的表演頗值得玩味。
賀蘭將明崇嚴披散在身後的長髮輕輕掠起,手撫摩著明孔武有力的背部,眼光迷離起來:“明公子真是位重感情的人,不知道對我的贈藥之情可有所體會?”
明崇嚴聞言將拖曳著的衣裳向上拉了拉,雙手抱胸,(神情竟然有一絲羞赧!)站了起來,背對她,半晌才回答“以後的事,又有誰知道呢?”
作為如今知名的導演,榮少亨這一段氣氛頗為曖昧,然而又曖昧的恰到好處,這樣的**戲如處理不好很容易落入俗套,現在的戲處理這樣的鏡頭一般很“直”,沒有任何回味的餘地,這一段就很符合人物的性格,也很切合東方人的審美習慣,中國人對於男女之間的好感是“只可意會,不可言傳”的。
大唐是個民風開放的朝代,所以女子為原本素不相識的男子換藥是可能的,如果在明朝宋朝就是絕對的胡編亂造,而賀蘭夫人是原本出身大戶的寡婦,本人應當有固有的女子的矜持和身為夫人應具備的端莊,但人有人性本能,明崇嚴這樣一個可以說是出色的男子在身邊,身為女子動心也是很自然的。
明崇嚴的羞赧神情榮少亨認為是這一段中最絕妙的,結合明的身世就可以知道這個表情恰好是演員用心揣摩過的,明崇嚴的確是不折不扣的浪子,但不是沒有任何道德約束的登徒浪子,可以胡作非為,因為一方面,他從小在寺廟長大,每天不是練武就是聽師傅講經,接觸女子不多,因此在一個風韻猶存的女子向他含蓄表示的時候會有那麼一點不自在或不適應,另一方面,他知道自己是落難王孫,總有那麼一點自傲或自賞的情緒,覺得自己不能自甘輕賤與人隨意胡來,(這一點榮少亨認為比該劇中的李治做的好多了。),從這樣一個細微的表情就知道影帝劉永的確是個出色的“演員”,不僅會運用不同的表情去演繹自己的戲份,而且能設身處地去體會角色的不同心境,從而達到“靈魂附體”的至高境界。這作為一個演員是十分難得的,除了前世的“演技之神”發哥,榮少亨至今還未見誰能達到這種境界。
“唉!”電視劇看到這裡,榮少亨禁不住嘆息一聲,“亞視有此演員,大戲不紅才怪。”
就在榮少亨為亞視《武則天》暗中叫好的時候,有些人急了。
這正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監。
韋家輝,葉昭儀,馬楚成等人實在不明白榮少亨究竟在幹什麼?除了看電視還是看電視,難道光憑看電視就能打敗對方嗎?
現在能不能打敗亞視是小事,問題是向來以榮少亨“嫡系部隊”為榮的他們,絕不能眼睜睜看著自己的老大丟面子,要知道自從榮少亨高升以後,無論是在電視臺,還是在邵氏影城,哪個導演監製不高看他們一眼,出去一說,我們可是榮少亨帶出來的,立馬就能讓人肅然起敬,那種感覺,就一個字——爽!!!
所以先是馬楚成上前提醒道:“亨哥,您是不是該動一動了,亞視的人也太囂張了。”
榮少亨一句話:“等一下。”
再是葉昭儀,“亨哥,出手吧,再不出手就晚了啊。”
榮少亨:“再等一下。”
後來是韋家輝……再後來就是王天林了,“少亨,你究竟在搞什麼飛機?!”
榮少亨這才開始動手了,先是做了一些《天師執位》的有關宣傳,例如在無線主辦的報刊上寫道:無線新戲《天師執位》即將播出,請大家關注。
宣傳一刊出,韋家輝埋怨道:“不夠噱頭啊。”
榮少亨這才慢吞吞地又在報刊上打廣告道:“《天師執位》,一個人鬼情未了的神魔故事……”
葉昭儀:“亨哥,這不象你一慣的作風啊,太簡單了一些吧?”
榮少亨提筆疾書:
腳踏七星,神鬼難行。
除魔衛道,正義龍騰。
甘願焚身,為仇為情,
天師執位,大勢所傾。
然後拋給葉昭儀道:“既然你說簡單,那就把這個刊登出去,我要讓所有香港人都會背這首詩。”
“怎麼可能啊?”葉昭儀張大了嘴巴,“這又不是過家家,什麼人會沒事兒背這個?”
榮少亨:“這是你的問題,不是我的問題。”
葉昭儀:“可是人們都很要面子的,怎麼會主動背這玩意兒?”
榮少亨一笑道:“動腦子啊,想一想怎麼去做……”
葉昭儀指指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