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受本分,不該自己知道的事情不要知道,不該自己問的事情不要問,才能在黑貓酒吧這麼複雜的場所生存下去,阿雅明白這個道理。
“怎麼停電了?”
……
一陣陣吵鬧聲打斷了正在酒吧櫃檯上走神阿雅,她直了直身子,才發現由於突然停電致使眼前漆黑一片。
“不好意思!各位,可能是酒吧電路出了問題,我們正在檢修,今天所有人都免單,請大家明天再光顧吧!”酒吧裡自有領班去處理這個事情,站在櫃檯裡面開始整理自己的衣服,她知道雖然今天晚上可以早點下班,但是卻意味著今天的收入又要減少了。
站在櫃檯裡面的阿雅在黑暗中聽見顧客開始陸續地朝大門外走去,不一會,整個酒吧除了侍者的說話聲,再無其他。
就在所有人漸漸地適應了酒吧內光線的時候,酒吧內的燈光突然亮起。雖然是突然亮起,但是由於酒吧內的燈光本來就是昏暗的,是以所有人都沒有絲毫的詫異。但是就在酒吧內燈光亮起那一瞬間,酒吧內突然寂靜無聲,靜得連掛在牆壁上的時針分針的滴答聲都能聽見……
正貓腰在酒吧櫃檯下面找尋衣物的阿雅突然間發現酒吧裡變得靜悄悄的了,連平時最愛說話的幾個服務生都沒有了動靜。
阿雅猛地抬起頭望著酒吧中央,立時也被酒吧中央的場景給震撼住了,半晌說不出話來。
映入小桐眼簾的是在場中在沙發上翹腿而坐的刀疤臉,此時刀疤臉正在悠閒地擦拭著一把匕首,彷彿他是光臨黑貓酒吧的一位客人一樣。在他身後站立的是一排穿著黑色西裝的男子,這些男子臉上看不到一絲的笑容,全都肅容站立,猶如九道定天樑柱一般。
嘩啦,東北角那幫四海幫的人圍了過來。
沒有任何的言語。那刀疤臉只是把玩著匕首,簡單地做了一個下劈的動作!
隨即,酒吧內一陣刀光血影,慘叫連連。
當光線重新明亮起來的時候,那夥四海幫的人已近全都躺在了地上。
隨後,那刀疤臉微微欠身,站了起來。手中依舊把玩著匕首,好像拿匕首就是他的情人,捨不得片刻的分離。
阿雅突然感覺自己的心臟在怦怦的亂跳,因為她看到那刀疤臉正在朝自己走來。
“小姑娘,你應該是這裡調酒的吧,可以為我調一杯酒麼?”刀疤臉竟然露出了一絲笑意。
“哦!好的!”說完,阿雅壓下驚慌,熟練地操起各種酒以及各種形狀的盛酒的器皿,隨著調酒聲的響起,在酒吧那個屬於她的舞臺天地上,顯示出了她過人的天分。
“您的酒調好了!”阿雅把一杯調好的美酒盛在一個玻璃杯中放在刀疤臉的前面。
刀疤臉沒有去喝,而是端起來嗅了一下,陶醉道:“三年了,黑貓酒吧的味道絲毫沒變!”嘭地一聲,刀疤臉突然將匕首插在了吧檯上。
“啊!”阿雅發出一聲驚叫。
刀疤臉笑笑,“不用怕,以後這裡就又是竹聯幫的地盤了,我罩著你!”
那夜,很多地方像黑貓酒吧一樣變了天,不過還好,像阿雅一樣,很多人沒有失業,只是換了老闆而已。
數日後,臺灣所有的報紙刊登了一則新聞:王者歸來——竹聯幫幫主陳啟禮出獄;江湖誰屬?還看今朝!
第513章 “電影大俠”王羽
就在臺灣黑白兩道亂紛紛的時候。一架飛機卻從香港抵達高雄。
中午,高雄某咖啡屋。
悠揚的歌聲,潔淨的桌布,還有充滿異國情調的壁畫,一切的古色古香讓整個咖啡屋內的氣氛是那麼的輕鬆和諧。在咖啡屋內的一個角落,一個身形挺拔的男子正在聚精會神地看著手上的報紙,桌面上的愛爾蘭咖啡與桌子上淡綠色的百合遙相呼應,散發著淡淡的清香。看報紙的男子嘴角不時地露出一絲淺淺的微笑,雖然只是一閃而過的笑容卻讓這名男子充滿了男性至鋼的魅力,聚手頭足間桀驁之氣不時地閃現,只是在這個幽雅的環境咖啡屋內的所有人都沉浸自己的思緒之中,沒有人注意罷了。
“亨哥,再有二十分鐘,你要找的人就要到了。”一個體形彪悍,脖頸紋有一頭黑虎的壯漢快步走到坐在咖啡桌前的男子身邊,俯身恭敬地說道。
榮少亨合上報紙放在桌子上,端起依然冒著騰騰熱氣的咖啡,品了一口,閉上眼睛細細地品味。在品愛爾蘭咖啡的濃香,也在思索下一步的公司動作。
想要來臺灣拍戲,就必須要經過一個關口。那就是拜山門。臺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