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跟她們熟悉以後,你們才能做那事。我喜歡給予,不愛接受;喜歡自由,不愛義務。我若現在停筆不寫劇本,兩分鐘內就會被一個妓女勾住,倒在她溫柔的雙臂間。我知道,我接下來會玩味她,給她打個分,而我也知道,其實她並不想要我,十分鐘內我就能完事,回來繼續寫作編寫自己的劇本。有的男人蜜語甜言海誓山盟,只是為了跟一個他根本就不關心的女人上床,這樣沒心沒肺的一夜*才是我真正厭惡的。”
“世上沒有免費的午餐,而免費的午餐往往要你付出更大的代價。有價值東西就得貼個價標。試問我們怎能尊重一個連自己的價值都不知道的女人呢?我年輕的時候以為跟誰做*並不重要,最重要的是要找到一個相處起來舒服,靈魂上又相互靠近的人。現在我明白了,那種想法真垃圾。跟誰做*才是最重要的。過去我也曾欺騙過和我在一起的女人。人一生中只對兩種人說謊,愛人和警察。其他人都能得到你的真心話。”
“曾經有段時間我對這種欺騙很是自得其樂。其實只有當一個人對自己的女友失去慾望時才會做出這種行為。我覺得沒有背叛的愛毫無意義。沒有殘酷的剝削,就沒有豪華的盛宴。擁有秘密的生活才讓人覺得刺激。我也在免費的**上出過問題。我憎恨身體的動物性,恨它的骯髒和淫~靡。令我震驚的是,莊嚴,美麗,神聖的事物往往與人的動物本性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絡。出於某種原因,金錢能減輕這種罪惡感。因為我們與那些妓女素不相識。”
“我討厭跟女人的親密關係,一旦建立了這種關係,她們就會侵佔我的私人空間,慢慢地扼殺我的藝術細胞。那時你們看到就會是一個被生活套上了枷鎖的編劇或者導演,他過著工薪奴的平常生活,他的性生活像場宗教儀式,毫無激情可言。每當墜入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