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準女婿了,哈哈。就故意此地無銀三百兩地強調著說:“叔叔,我們只是同事,一個報社的同事。”
肖雲夫若有所思地看看劉書軒,又看看肖瀟,心想他們兩個還真般配啊,典型的郎才女貌。就笑眯眯地點著頭說:“同事好……同事好啊。”
劉書軒說:“叔叔在海天多玩幾天再回去,我帶你到處去轉轉。”
“明天還玩一天,後天就走。”肖雲夫又笑眯眯地說,“看到肖瀟在報社工作,我就放心了。”
劉書軒把肖雲夫拉回酒店,又悄悄付了3天的房費,對總檯服務員說:“他退房的時候,你把押金退給他就行。”
服務員說:“好的。”
回家的路上,劉書軒回味著肖瀟父親說的那些話,心裡甜滋滋的,心想她父親都已經認可他了,那就好辦多了。以她父親那個性格,搞不好還要和她說呢。
想到這裡,他開啟車裡的音樂,跟著音樂節拍搖頭晃腦,心裡充滿著洋洋得意。
回到家,肖瀟開啟電腦,建立了一個“心情日記”的資料夾,開始寫日記:
父親擔心我陷入傳銷組織,竟然千里迢迢地專程從重慶趕到海天來看我。眼見為實,他現在終於可以放心了。真是可憐天下父母心啊!我都長這麼大了,還老是讓父母操心,想想真是心裡過意不去。我一定要在海天市打拼出一片天地來,給父母爭氣,也好讓他們放心:他們的女兒並非等閒之輩。
今晚吃飯的時候,還發生了一段小插曲:父親居然以為我和劉書軒在談朋友,還叫我們要互相照顧,真是讓人暈倒。搞得我當時就面紅耳赤、心驚肉跳,尷尬得不行。爸爸這人也真是的,不瞭解清楚就亂猜測、亂說話。搞得劉記者當時也有些尷尬——誰知道人家高不高興呢?
奇怪?我現在對劉書軒好像有種難以形容的、怪怪的感覺了,只要一看到他,心裡就亂亂的,慌慌張張的了,剛才爸爸說到我和他談朋友的事,我好像做賊心虛一樣,臉上火辣辣的。這是怎麼回事呀?是我愛上他了嗎?應該不是。和蔣文峰那段刻骨銘心的愛情才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