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臉,傳遞給他最溫暖的力量。
夜晚,在某個燈火闌珊的街道上,他猛然緊緊地擁抱她,在她耳邊呢喃,“謝謝你,悠悠……”
其實,他想告訴她。
此刻,在這個陌生的國度,在這個寂靜的街頭。
他想告訴她,她是命運恩賜給他的禮物,是他在最孤獨、最絕望的時候,可以握住的唯一的溫暖。
她陪他走了一段人生中最痛苦、也是最重要的一段路。
就這一刻起,他已經把她當做他生命裡最重要的人。
以後,無論結局如何,她都會是他要用盡全身的力量,去守護一生的那個人……
五天後。
時隔七年,段冷巖的父母終於合葬在了一起,跪在父母的墓前,看著定格在七年前的媽媽那張美麗的照片,段冷巖恍惚的有種再世為人的感覺。
從此,他心中那僅有的一絲希望也沒有了。
他成了徹徹底底的孤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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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段冷巖處理完了家中的事物,也到了艾威斯學院重新開學的時候。
艾威斯學院和其他學院另一個不同的地方是,艾威斯學院沒有暑假和寒假,因為它每年多出了幾個實踐實習的時間,所以它每年中最長的假期,只有七天。
回到學校後,唐悠淘第一個感覺就是安安這次見了她沒有上次高興,強顏歡笑的樣子,眼睛紅紅腫腫的,好像哭過很久。
“安安,你怎麼了?”唐悠淘抓著她的手問她。
“我沒事。”安安勉強扯了一個微笑。
“不許騙我哦!”唐悠淘指著她的鼻子說:“我們是最好的朋友,你要是騙我,我會生氣的!”
安安看了看唐悠淘,咬了咬下唇,“悠悠,我是有一點小事,但是我自己可以處理好的,你已經幫了我很多,這次我不想麻煩你了。”
208興風作浪
“才怪!”唐悠淘嗔責,“你要是自己可以處理的好,你就不會把眼睛哭成桃子了,快說,到底是什麼事情?再不說,我就大刑伺候了!”
唐悠淘把雙手放在嘴邊吹氣,一副要呵她癢的樣子。
安安連忙躲開,連聲求饒,“不要不要,我說還不成嗎?”
她可是多次領教過唐悠淘的高招了,每次都可以把她弄的上氣不接下氣,到最後還是得繳械投降。
“是我實踐成績的事情。”安安低聲說,剛剛有了笑意的臉頰,又暗淡了下來。
“你的實踐成績怎麼了?上次返校的時候,你不是說那間公司對你很滿意嗎?”唐悠淘不解的問。
上次返校的時候,安安明明說,這次成績最差也會是優秀。
“可是這次回校之前,我拿到的那家公司的實踐成績是不及格。”安安說著,又掉下眼淚來。
“為什麼?”唐悠淘驚訝的問。
“我回公司去問,那家公司的經理很喜歡我,她偷偷告訴我,說那家公司是皇甫家的子公司,是皇甫以兒讓那個總經理改的我的成績。”安安低著頭,流著眼淚說。
“可惡!太可惡了!真是個陰魂不散的傢伙,總是和我們過不去!”唐悠淘狠狠一巴掌擊在桌子上,“安安,你放心好了,我不會放過她的!”
中午。
學校餐廳。
唐悠淘和安安打了飯菜坐在一起,安安坐在裡面,唐悠淘坐在外面靠通道的一邊。
唐悠淘看著皇甫以兒趾高氣昂的走進來,後面跟著她的親衛隊。
皇甫以兒輕蔑的瞥了唐悠淘一眼,然後挺直脖頸,驕傲的如同女王一般,從唐悠淘身邊走了過去,唐悠淘衝著她的背影做了個鬼臉。
過來幾分鐘,皇甫以兒打了飯菜回來,後面依然跟著一大串端著飯菜的親衛隊,場面蔚為壯觀。
皇甫以兒依然是對唐悠淘報以一聲不屑的冷哼,唐悠淘笑笑,放過皇甫以兒,然後伸腳……
隨著一聲尖叫,皇甫以兒身後的那名學皇甫以兒用下巴看人的女生,自食惡果,沒有看見唐悠淘伸出來的腳,被唐悠淘絆倒,然後她手中的餐盤隨著她五體投地的動作,飛了出去,撒了抬頭挺胸走在她前面的皇甫以兒一後背的湯湯飯飯。
“哈哈哈!”唐悠淘拍著手掌大笑。
剛打的飯菜還是燙的,把皇甫以兒燙的蹦著尖叫,皇甫以兒在原地轉著圈的想要拍打自己的後背被飯菜燙到的地方,可是怎麼也拍不到,那滑稽的樣子就像轉著圈想要咬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