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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部分

之力,這時候的我才開始害怕,我是不是不應該激怒他的?

他暴怒的聲音震得我耳疼:“我真是犯賤,還想跟你這女人解釋!”他貼在我臉上,眯眼說:“既然你認為我淫邪下流,那好啊,我就下留給你看,真不知道我忍那麼辛苦是為了什麼!哼,說我沒本事?那我就展現本事給你看……”

冰冷的水沾上身上,溼漉漉的衣服緊貼著**,在出水的那一瞬間寒冷就如影隨形,我忍不住打了個哆嗦,卻認識倔強地說:“難道你對我就這麼著迷嗎,這麼迫不及待想要我?”眼中的輕蔑一點不餘地展現在他眼前,他要我的身體,拿去就是,可是想要別人的尊重,哼,永遠也別想,這仇我記著,只要我還活著一天,他就別想有安生日子過。他還有他那段不倫之情,我會一點點將它們粉碎。

突然之間他的動作停了下來,見他眼中的怒火瞬間退去,只剩下一些我說不出的東西,也許是傷感?不對,這個時候我為什麼會想到這一詞,傷感用在他身上簡直是糟蹋。

只是他的眼太過溫柔,撐在我身上的手那樣輕順的撫在我的臉頰,聲音沉而微傷:“怎麼哭了?你從來不是這麼脆弱的人……”這意味深長的話讓我的眼眶微發的紅了,哭?我哭了嗎?

驀然發現眼前朦朧一片,他也越發的飄搖了,縱使自己很不願意承認,但我也是個女人,面對這樣難看的景象也會難過,沒有反抗之力的時候也會絕望會悔恨,為什麼父母沒有賜我一副男兒身,為什麼我沒有一身功力……太多的為什麼,壓迫在心裡,只能找到眼中那一點縫隙,滾成淚水滑落眼角。

感覺壓在身上的人向側邊倒去,平躺下,把我一把抱緊。眼角落下輕輕一吻,沒有褻瀆,只只是寬慰的,低沉的嗓音在耳邊重複著:“傻瓜,我是被你氣瘋了,你還是一樣的逞強,若是今天遇到的不是我,你還會這樣嘴上不饒人嗎?難道你不知道自己已經不是過去的扶風了嗎,如今這樣柔弱的你還沒學會怎麼樣才能保護好自己嗎?為什麼要兜兜轉轉了好幾圈,你還是不願意離開亂局,難道真如他們說的你一顆心都在耶若身上?”

他眼中的哀傷越發的明顯了,看著我,加重手上的力道,急急地說道:“不會的,告訴我,不是這樣的!你留在他身邊不過是希望……”他停住不說,大概是編不出什麼自欺欺人的理由了吧。我抑制住心裡的那一抹悸動,冷靜地說:“我不認識你,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他把我的頭按在他的胸口,壓得緊緊的,我都透不過起來,憋紅了臉,我雙手撐在兩人之間,使勁在他身上掐了一下,只掐了一層皮,然後繞著擰,這樣做是最能讓人疼痛的。

他哼了一聲,慢慢放開我一些,說道:“我在想,你到底失憶沒有,為什麼有沒有那些記憶你都能讓人恨不得殺了你?”

他的手比在我咽喉處,我下意識地躲開,好死不如賴活著,我撐著現在這副脆弱的身體,忍受著是不是會出現的疼痛,就是為了活著。下意識地覺得有什麼事還沒做,還有什麼人需要我去看清。我曾經私底下問過太醫,老頭子雖然還是咬緊牙關不明說,但他的話語裡已經透露了一些東西,他說我自己不願意記起過去的事,所以才會甘願地將自己的記憶祭獻給陰寒之氣,我想他說的陰寒之氣應該就是錦木告訴我的噬天蠱吧。

意識到自己的失神,我乾咳了幾聲,拉開了和他的距離,冷漠地說:“你到底是誰?”按照錦木告訴我的,我和南蕭人並沒有太多的接觸,因此眼前的人很可能不是南蕭人,而他們這一行人找了這樣一處偏僻的地方,應該是不願讓人發現他們的存在,他們是東琴或者是北瑟來的?

聽到他的笑聲,有點微微的苦澀,我不是沒有感覺到,只是不願理會,我不是救世主,做不了天下人的救贖,既然不能救贖他就不該給他一點含糊的曖昧。

他說我總是對他很得下心腸,我沉默,也許是吧,過去的我不知道,現在的我只是覺得他這樣一個人不適合我,至於為什麼不適合我說不清楚,直覺吧。也許是他表現出來的情意讓我不能承受。耶若那樣可以不我的感受的人才能讓我放心地呆在他身邊,因為這樣的人不會因為我而受很大的傷害,縱使有一天我離開了,耶若也不會從此一蹶不振。

而面前的人雖然只是第一次見面,但我已經能感覺到他對於過去的執著,這樣的人很容易背過去傷害,縱使而我還不想造孽。

在明白自己心意的那一刻,我覺得輕鬆多了,不記得過去並不代表我的感覺也削弱了,我還是我,我可以說,很多過去不願意做的事,現在的我依舊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