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瓊花,你在幹嘛?嗯!不……”
兇器沒入體內的瞬間,蕭然蒼白著張臉就要挪開身子,可是已經感覺到內部溼熱的白曄怎麼可能讓他跑?一手壓下他的頭封住他的嘴不讓他嘶叫出聲,一邊腰部用力一頂讓兇器完全沒入蕭然體內,幾個抽插後,蕭然完全軟了。
蕭然怎麼也不會想到,今天方才自己的情動,卻是那壺酒的緣故。
張廷給他的那壺酒裡頭讓張廷放了些東西,妓院的老鴇說,那是助興用的,不傷身,可是會讓人春心萌動。
簡單點說,就是容易動情。
於是將白曄當作瓊花而情動的蕭然就這麼給生吞活剝了。
半夜的時候白曄終於消停了,抱著精疲力竭昏過去的書呆就想睡,動了兩下,不行,這床上弄得太黏糊了,又是汗又是那啥,怎麼睡得好?
出門打了水回來,就著涼水擦了一把才覺得舒服許多,想了想,從地上撿了剛才丟出來的那床被子想要給蕭然蓋上。
走近看,蕭然那是相當得悽慘。全身裸著趴伏在床上,渾身被啃得青紫不說,身上還到處沾了白濁,股間處紅白相雜,瞧起來白曄也沒顧念著什麼而有所剋制。
他眉眼緊閉,臉色蒼白,即使昏睡中還皺著眉。
白曄站在床邊看了會,隨手又將被子丟回地上,出去拿了乾淨的帕子進來將他身上和腿間略微擦拭了一番後重新解開自己的衣服上了床,就著蕭然趴伏的姿勢頂了進去。
可憐蕭然此時就算就已經醒了,也是渾身無力,除了被幹得直哼哼連動手推開白曄的力道都沒,白曄豈會不知,也就趁機將便宜佔了個徹底。
於是蕭然在白曄的心目中除了能好吃好睡外又上了一個等級,好用。
白曄也不是真傻,他來蕭然這邊過夜那麼多次了,蕭然喝醉的時候也不是沒發生過,哪次如今天這般的?
於是再一次舒暢後他幫蕭然蓋了被子,自己走到屋外,撿拾起當時給蕭然滾落在地的酒罈放在鼻間聞了聞,一股不算陌生的香味夾雜在酒香之中。
白曄伸了根指頭撓下巴,這事真真有趣了,酒裡的春藥是誰放的?
若是蕭然自己……白曄想都沒想就把這念頭給斷了,蕭然是誰他還能不瞭解?平日裡頭偶爾和他說起他在別處看見的小事,凡是一涉及禮義廉恥的他就會和自己較真,自己要是身上帶了些許脂粉味他的眉間細紋會出現好久。
更何況,這人給自己下春藥幹嘛?從來都是一個人的,自己昨晚都是突然造訪。
那便是別人下的了……有哪個不長眼的居然看上了這書呆?
白曄撓撓臉,笑得諷刺。
不管怎樣,那人卻是給自己上了一盤大餐。
蕭然是難受醒的。渾身的腰痠背痛連抬根手指似乎都不行,卻又覺得自己滿身的黏糊不舒服。
他嗯了聲,還沒完全清醒,就看見白曄施施然踱到床邊低頭看著他。“醒了?”
蕭然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
昨晚所有的荒唐記憶一下子湧入他腦海之中,不是做夢,不是他做夢,是真的!
他真的有和這個人翻來覆去得在這張床上做了那極其親密之事,而不是他以為的瓊花……
他臉上的血色一下全都退了,原本便蒼白著的一張臉現在和個活死人般發青。
白曄咳了聲。“昨晚你喝的酒,誰給你的?”
蕭然腦子糊糊塗塗得,還在自愧自己的不知恥,怎麼會酒後亂性居然拖著自己的連襟幹了這種事?聽見白曄問話,茫茫然得抬頭看著他,唇動了動。
翰文……
他以為他說出口了,其實那兩字不過是在嘴裡含著。
白曄知道他受了打擊太大,於是又加了句。“你昨晚的酒裡頭有人下了春藥,不解就會難受。昨晚的事情不過是解藥,你不用想太多。”
蕭然心裡更是淒涼。他怎麼可能不去想?所謂倫理所謂道德所謂廉恥,他、他……
他蕭然居然像個女人一般在這人的身下尖叫甚至、甚至自己也、也……
“酒……翰文……”他撐著身子慢慢爬起,摟緊身上的薄被,那是他全身上下最後的遮蓋。
他沒注意到白曄看著他這可憐樣子時沉了的眸色。
蕭然只知道自己腦中一片混亂。他和這個自己的連襟上了床,那麼羞恥的地方被人進出自己卻也享受……而讓自己變得不是自己的那壺酒卻是自己最看重的學生送來的?
於是白曄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