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自己腦子先想清楚。孩子是跟著你一直呆在這沒有前途的種植園,吃不好睡不好的好,還是到培訓班,學了技巧後,至少吃喝不愁的好?”
“小丫頭長的還有幾分清秀,將來出落的更標緻了,那前程可是長遠的很。”
“你這個當孃的,自己可要想清楚了……”
輕描淡寫的幾句話就彷彿一支支利箭,把在場所有的旗人都射的千瘡百孔。伊氏最後做出什麼樣的選擇已經不需要說了。如柏記著的只有女兒離開母親時候的哭泣,還有母親那撕心裂肺卻又不得不將女兒推開的痛苦!
“額娘,額娘。放開我,我要找額娘。額娘,你別丟下我……”孩子尖叫哭聲,就像一支無形的大手攥住了在場所有人的心臟,更悲劇的是小女孩正是被疼愛她的額娘粗暴地推開,然後被人帶走的。“別丟下我額娘,額娘,額娘!”小女孩哭喊著,伸出兩隻細小的胳膊哀求著,但無濟於事。隨著她漸行漸遠,聲音也越來越弱,越來越弱,到最後再也聽不見了。
但如柏相信,這個聲音會始終纏繞在當時在場的所有人心中的。
女兒帶走前一直保持著剋制的伊氏,在之後發瘋一樣打著自己的胸口,那種撕心裂肺、劇烈無比的悲痛,那種絕望到極致的眼神,是如柏想忘記都無法做到。太過悲慟、太撼人心魄,無法用語言來表達。
伊氏隨後在床上整整躺了三天水米不進,如柏再次見到她的時候,她眼窩深陷,憔悴不堪,已經被悲痛折磨得不成人樣。伊氏就像陷入了癔症,不管是在稻田裡、宿舍裡,還是在哪裡,她都會說起自己的兒女,跟空氣聊天,就好像兒子女兒還在自己的身邊一樣。
所有人都清楚伊氏的心裡一直都裝著這兩個孩子,一刻都不曾忘記他們,但所有人也都知道,這母子三人今後很可能一輩子也無法再相見了。
周來發雙眼噴火一樣看著如柏。這個混蛋玩意兒毀掉了他半年的積分,他還因此捱了二十棍,被記了一個大過,不僅這幾天睡覺都只能趴著睡,將來升職也比其他兄弟要難了。
而如柏也目光如火的看著周來發,因為周來發不僅一支胳膊緊緊地把伊氏固定在了自己身邊,另一隻手還插進了伊氏輕薄的麻布裙中,伊氏臉上帶著燒紅,還有一抹忍耐的痛苦,因為周來發在看到如柏後怒氣大盛,抓著伊氏饅頭的手勐地用力,伊氏就覺得胸前傳來的疼痛勐地加大了。
周來發胳膊一用力,伊氏整個人都進了他的懷裡,伸入伊氏懷裡的那隻手動作更大,把伊氏胸前的衣襟都給扯開了,露出裡面大摸的雪白。人長的一般的伊氏最能吸引男人眼球的就是她那身雪白的肌膚,似乎再毒的太陽也曬不黑。
“周來發……”如柏怒叫著,同時心裡頭也驚愕萬分,周來發怎麼這麼大的膽子,剛剛捱了一頓罰,就故態萌生?
“哈哈哈……”周來發暢快的大笑著。如柏越生氣,他就越高興。手上則更過火的將伊氏的衣襟整個扯開,讓久不近女色的如柏整個人都有一絲兒停頓。
“哈哈哈……”周來發更暢快了。他就知道如柏這傢伙對伊氏有念頭。如此在如柏跟前蹂躪伊氏就更能刺激報復如柏。至於伊氏自個是不是羞愧難當,他才不在乎呢。只是一個女奴而已,他付出了自己半年辛苦得來的積分,為的可不是一個女奴,而是對如柏最大最激烈的報復!
“周來發你敢強逼女人……”如柏恨到了極點,可同時他心裡也涼到了極點。周來發要真不顧一切的這麼做,伊氏就真的難逃魔掌了。
周來發解開了自己的褲腰帶,他昨天把伊氏賣了下來,晚上就憋著火沒有享用,那為的就是在如柏面前打這頭一炮。
腿腳站都站不穩的如柏現在就是一個廢人,那日麻繩緊縮,要是時間再長一晚上,如柏的手腳都要充血壞死了。周來發在來新加坡之前就是雲霄市井的一地痞流氓,那晚上他就是不喝醉,跟如柏公平打鬥也是被毆的主兒。要不是確定如柏現在就是一個廢人了,他還不敢這麼大刺刺的過來呢。
伊氏一言不發的承受著周來發凌駕於自己身上的全部屈辱,只為了有朝一日能夠見到自己的兒女。
她不再是過去的奴隸了,而是周來發一個人的奴僕。
聽說陳逆釋出了新發令,國人不可為奴,只能為工。但是旗人絕對不在這項法令之內。
周來發用自己的積分買了她,伊氏就從原先的國有變私營了。她就是周來發個人所有!周來發就算把她殺了,也會降兩等論處。而最重要的是,周來發只要她肯乖乖聽話,他會帶著她去見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