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喉頭動了一下,輕嗯一聲。等他轉過身,合上秘道門,她才聳肩回道:
“抱歉,我不是你的手下,所以不用聽你的調遣!”
與此同時,在羽國的戰場上。由雲浩率領的聯軍已經快速取得了戰爭的勝利,將西涼人趕出了羽國。西涼人匆匆逃命,自然顧不得那些掠來的羽國奴隸。因此,除了少部份之前被西涼人殘暴殺害的外。羽國那些被擄的民眾大部份都被平安救回來了。
軍營裡,將士們正在歡呼慶功。而他們的元帥,卻沒有半分喜悅,反而變得更加沉悶了。因為最後一線找到羽兒的希望也隨著勝利面破滅了。他問過了被解救回來的那些受難的羽國民眾,他們誰也沒見到過她。不放心,他又獨自追出去抓了幾個西涼官兵回來拷問,結果還是一樣。一點她的訊息也沒有。
她並沒有獨自去救人,也沒有被西涼人抓住。那她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到哪去了呢?這麼大個人總不能憑空消失吧!
“羽兒!你在哪裡?我要怎樣才能找到你?拜託你給我一點提示好嗎?”透過遼望窗,望著那荒涼的曠野,他在心裡大聲呼喚道。
“報!”張池站在賬門口大聲稟報。目光卻早已瞄到他們的元帥正愁眉不展的獨自坐在帥賬中默默省思。完全沒有一點打勝仗的喜悅。
斂回思緒,他緩緩回頭應道:“張將軍請進!出什麼事了嗎?”
“張池受將士們的委託請元帥出去同飲慶功酒!”張池大聲說報出自己的來意。接著又爽直的問道:
“不過,元帥,請恕末將唐突。我們打了勝仗,您怎麼還是那麼……嚴肅?”想了好一會兒,他才想出這麼個不太犀利的詞語。
雲浩禁不住在心中苦笑。仗是打勝了,可是他的娘子還沒找到,他能笑得出來才怪呢!不過,現在他還不能回答他這個問題,因為羽王失蹤的訊息並沒有公開。
“張將軍!你不覺得我們這場仗打得有點太容易了嗎?”
容易嗎?他一直沉浸在勝利的喜悅中,好像沒想過這個問題唉!不過經他這麼一提醒,張池搔頭抓腦的想了想,他也覺得這場仗的確是贏得太過順利了些。他不禁點頭贊同道:“元帥說得沒錯,他們逃得太快了。該不會是有什麼陰謀吧?”
“你也覺得有蹊蹺?”他本是隨口一問,沒想到張池也有發現。雲浩急忙示意他坐下。“說說你的看法!”
“我們的軍隊剛剛圍過來,幾乎沒有與西涼人正式交鋒,他們的人便落慌而逃了。這點最為可疑。一點也不像是我們之前打過交道那些西涼人的行為方式。西涼人好戰是出了名的,比起搶東西。他們更加喜歡跟人打架!除非是真的打不贏,否則他們決不會放棄一切可以打的仗。從沒見過西涼人會不戰而逃的事。”張池說了自己與西涼人交手的經驗。越說他越覺得這事太可疑了。
“元帥,您猜他們這葫蘆裡到底是賣的什麼藥呢?難道是想以退為進,誘我們上當?”
“不像。”雲浩輕輕搖頭道:“在你們收兵的時候,我已經追上去看過了。他們並沒有埋伏,也沒有人指揮,倒像是一鬨而散。”他以為這就是西涼人的習慣,所以,他才沒有懷疑他們有詐。可是,聽了張池的經驗之談,他也覺得他們逃得太快了。
哇,武林盟主果然不同凡響!張池崇拜的望著他。突然,他目光一閃,不可置信的接道:
“一鬨而散!您是說他們是逃出去後,也是分散走的!”
“是啊!我一直往正西方追去。追了近百里才抓住他們的幾個頭目。連他們身邊也只有幾十個近身隨侍。”雲浩點頭回道。遂爾又問:“有什麼不妥嗎?”
“不妥,很是不妥!”張池咬著嘴唇回道: “據我所知,西涼人跟野狼是一個的習性。他們一向是群聚而居。就算是打得他們四處逃散,可是很快他們就會自動匯往一處。怎麼會這樣呢?”張池捏著下巴沉默了一會兒。喃喃的道:“難道他們不是西涼人?”
“不,他們是西涼人!”雲浩肯定的推翻他的假設。“我已經驗過了他們身上有西涼人特有月牙標誌。那是做不得假的。”
“那他們怎麼會有那麼多反常行為呢?”
是啊!這也走他想知道的。問題到底出在哪裡呢?他的腦子裡突然閃過一念?可是閃得太快,他還沒能抓住。這時,賬外又有人兵士傳來急報。他也沒有精力去細想了。
“急……報!”
雲浩與張池同時回頭。只見一個從羽都一路快馬飛馳而來的黑衛死士,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