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呈“大”字型躺在了床上,兩腿向外分著,姿勢十分的不雅。突然,她的目光聚焦在陸帆褲子襠部的那隆起的部位。
這姿勢哪裡是“大”字,分別是個“太!”字嘛!
薛白柔來到陸帆的床前,然後在床邊坐了下來,她清澈如轍的目光看著陸帆說道:“陸帆,謝謝你能當我此行的保鏢!”
“不用謝!我是受你父親之託來的。”
薛白柔眼神兒裡閃出一抹幽怨的神色,貝齒微微咬著紅唇,幽幽地問道:“你還在生我的氣?”
“沒有!”陸帆這小子回答的口吻有些冷淡。
“哼!還說沒有,你看你臉上一副階級鬥爭的表情?”
陸帆腰部力用,坐了起來,他與薛白柔對視著,兩人的面孔相距不過四十厘米。
“薛白柔,別以為只有你自己聰明。”
“你……你就這麼討厭我?”
“我沒有!”
“你有?”薛白柔爭辯著說道。“你根本就是小肚雞腸,還在記恨我找飛龍小隊的幾個人找你的麻煩。男人不應該肚量大些嗎?我都已經向你道過歉了,你為什麼還記恨在心裡?”
薛白柔越說越激動,白的臉蛋兒泛起了潮紅。
陸帆聞之微微一怔!
難道自己真的如薛白柔所說在記恨她嗎?她已經向自己道過歉了,那自己為什麼還要對她擺出冷冰冰的面孔呢?陸帆啊陸帆!你不會是怕薛白柔愛上了你吧?
靠!你也真夠多情的,人家可是中國華夏的第一美女啊?又怎麼能看上自己?
陸帆一番胡思亂想,他從衣兜裡摸出煙,點燃了一根,動作很瀟灑的抽了一口,緩緩地說:“薛白柔,你以為自己很聰明是吧?”
“怎麼,你還想否認?”
“我沒有否認!不錯,我心裡是還在記恨這件事情。”
陸帆坦率承認下來,倒是讓薛白柔一陣目瞪口呆。如此一來,兩人相處就會更加的尷尬。
“不過,從這一刻起,那件事就會變得煙消雲散。以前的事情一筆勾銷!”陸帆接著說道。
薛白柔聽了十分的高興,這麼說陸帆以後就不會煩自己了?
“嗯!一筆勾銷。那我們拉鉤!”
見薛白柔伸出了纖細秀美的小拇指,陸帆也伸出小拇指。兩人如同孩童一般,就聽薛白柔開心地念叨著:“拉鉤、上吊、一百年不許變!”
完了之後,陸帆故意伸了個懶腰,然後抽了口煙,裝腔作勢地說:“好了!如果沒有什麼其它的事情,薛小姐還是先請回吧,我要睡覺了!”
薛白柔是個十分聰明的女人,她當然能看出來陸帆是在敷衍自己。她見過的男人多了去了,惟獨這個陸帆極為特別。
別的男人看到自己的美貌,哪個不露出“狼”性的本質,想把自己推倒在床上。所以,在自己的面前,表現得會極為的熱忱。可陸帆給她的感覺是拒人以千里之外,他不是說不記恨上交的事情了嗎?那為什麼對自己的態度還是冷冰冰?
哼!你越是鐵石心腸,我就越要讓你熔化。
百鍊成鋼繞指柔,我就不信我薛白柔不會讓你動心!
連薛白柔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會對陸帆表現出格外的“關心”。如果,單單是因為他救過自己的父母,大不了可以給他些錢的酬謝。
她偷偷瞄了眼陸帆,莞爾一笑地說道:“你能陪我出去逛逛街嗎?”
“現在?”
“嗯!但是,你也可以選擇不去。”
薛白柔說完,起身緩緩地向門口走了過去。就在她將要去開門,就聽身後陸帆叫了句:“等一下!”
“怎麼了?”
“我陪你去!”
薛白柔心裡拼命忍著大笑,對自己和陸帆第一個鬥爭的結果,感到十分的滿意。小樣兒,我就不信治不了你?
陸帆的確是不想陪薛白柔去逛街,身為保鏢,最不喜歡做的事情就是,僱主總是喜歡去人流密集的地方,這樣對於護衛工作會增添無數的麻煩。他現在是薛白柔的貼身安全保鏢,如果自己不陪她去,萬一出了事情怎麼辦?
他不敢拿薛白柔的性命去賭!
“你等一下,我去通知葉鋒他們,然後部蜀一下你的護衛工作。”
“不用了!”
陸帆不解的看著白柔,不明白自己要幫她部蜀保衛工作,她為什麼會不答應?
白柔輕啟朱唇地說道:“我只想出去溜溜,有你陪著我就足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