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南北、東西官道交叉穿越鎮中心。往南到杭州是南下的必經之路;往北是去往江寧及北方要道;往東的道路是通往蘇州一帶;往西通往安慶、湖北等地,實屬交通樞紐。
“來運賭場”坐落在十字路口北端,坐北朝南,門樓雕樑畫棟,豪華氣派。正中的上方一塊碩大牌匾,朱漆底金字,卻書寫著“來運會館”四個大字。
其實此“來運會館”,經營的卻是賭博生意,時間一長人們叫白了,都叫“來運賭場”,反而正名到無人叫起。
“來運會館”實際上是一個障眼法,自戰國時期開始,歷朝歷代都對賭博為禍認識甚深。賭博致使很多人傾家蕩產,從而引發社會風氣敗壞,導致社會秩序被破壞的弊端,故有禁賭的法律。
秦始皇時期制定了嚴厲的禁賭法律,輕則“刺鯨紋臉”,重則“撻其股”。魏晉南北朝以後,法禁鬆弛,雖有禁法條文,卻名存實亡。更有甚者,官吏、奸商同流合汙,賭業興旺,大發橫財。地方官吏也樂得收入大增,不但不禁,反而暗中鼓勵。
在十字路口周圍,圍繞著“來運會館”,各種服務行業店鋪如星羅棋佈,什麼妓院、客棧、酒樓比比皆是。
敬文走在街上,見到身穿各種服飾的人都有,可謂是人頭湧動,好不熱鬧,有些開啟眼界的感覺。
當下文利引著敬文來到一家叫吉安客店的門前。說道:“這裡還不錯,我們就住在這裡吧。”
敬文抬頭看著這家客店不錯的門樓,點頭道:“好吧,我們今天就住在這了。”
文利笑嘻嘻道:“大哥,這兒挺不錯的,我看行這才引你到這裡的。嘿嘿,反正我聽你的。”
敬文想了想,點了一下頭,擺了擺手,“我們走!”
兩人昂首走進了客店。
小二瞧見一位服飾考究的書生和一個滿身髒兮兮的小乞丐走進客店,神情有些愕然,用極其好奇的目光迎了上去。
“公子,您要住店嗎?”小二看人下菜碟,恭維的來到敬文身旁,邊說邊用眼神上下溜著文利,神態中有些厭惡。
文利瞧他那模樣,只是“哼!”了一聲,揚起了頭,不在瞧小二。
敬文微笑著對小二說道:“給我們一間上等的二人房間。”
小二說聞聽搖頭道:“哦,對不起公子,房間已全部住滿,只剩一間上等套房,只是租金貴些,不知公子可否滿意?”
敬文無可奈何道:“好吧!就要這間吧。”
於是,小二引領他們來到二樓一間套房。
敬文進到房間,見套房內陳設華麗講究,比義父莊園內的房間還要豪華。暗忖這可能是專供身份特殊的人享用的套間。
轉了轉,走到裡間一看,只有一張很大的床鋪,心裡想到,今晚只能和小兄弟睡在一張床了。
轉過身來,剛想對文利說點什麼,忽見店小二站在那裡並沒有走,奇怪的問道:“小二你還有事嗎?”
店小二見敬文是一個書生,文利又是一個乞丐,心中打起鼓來,暗中尋思這二位能否付起這店租,何不先要一些押金。
“噢、噢。”小二不太自然的說道:“公子既然看好了這間套房,能否。。。。。。。”
敬文一聽就明白了他的用意,從懷裡摸出一個金葉子交給店小二,說道:“此能否夠租店銀兩?”
店小二一愣,眼睛一亮,急忙接過,立馬恭維道:“夠、夠,用不了,公子還需要什麼儘管吩咐小人。”點頭哈腰站在一旁,態度旋即來了個一百八十度大轉彎。
敬文想了一下,吩咐道:“好啊!給我們準備一桌飯菜送到這裡可否?”
店小二立刻恭維地答道:“行!行!小的馬上去辦,二位公子可否需要酒和飯後沐浴?”
敬文瞧了一下文利,文利馬上慌張說道:“不要,不要,只要飯菜。”
敬文心中奇怪,看他那般模樣,應該沐浴,為何不要呢?既然不要,也不好強求,說道:“就按這位公子說的辦,哦!剩下的銀兩都賞給你了。”
小二聞聽,心中狂喜,感恩代謝,迅速去置辦飯菜之事。
不一會兒,店小二就把豐盛的飯菜端到了房間。
兩人用過餐,小二即可過來拾的好,然後恭敬問道:“二位還需要點什麼?”
文利說道:“不需要什麼了,你可以走了,有事我們再叫你。”
“好,有事儘管吩咐,二位休息好。”說完小二走出了房間。
敬文笑著對文利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