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多吧!”,趁著這點力氣,應聘婷在婢女的扶持下坐了起來,她靠在床欄上,隨時都有倒下去的可能。
“側妃多慮了,我一定,一定不會有負殿下所託的”,祝之庭掃了一眼,幾個婢女都一臉認真的看著自己,很顯然,除了應聘婷,就連她們也在等著自己的答覆,“側妃還年輕,孩子總會再有的”。
應聘婷本是沒有力氣,喝了藥才逐漸恢復一點,她眯著眼,掙扎著睜開以後,盯著祝之庭繼續說道,“若是你保下一個孩子,你或許不會有任何事,但若一個也保不住,你該明白的照著難度低的去做吧!我,我是真的沒有力氣了”。
祝之庭沉默了許久,拿起一塊熱毛巾擦了擦手,他轉頭看著身邊的一眾人,她們也都為床榻上的人感到難過,可是此刻更多的是好奇,她們好奇自己最後到底會怎麼做。
一切確實如應聘婷說的那樣,保住她的難度,比保住一個孩子要大太多了。
應聘婷是母體,母體已經受了很大的損傷,又加上血崩,現在這個時候也已經如同有一隻腳踏進鬼門關,她的身體,她最清楚,所以她才能那麼篤定的對著祝之庭說出保小棄大的話來。
“你想活下去,就聽我的”,應聘婷說完沉沉的嘆了一口氣,她繼續看看屋子裡的其他人,“若這孩子留不下來,你們也不可能活得了”。
簡離光著膀子出了房門之後,由作就立刻迎了上來,“怎麼沒穿衣服?”。
“太溼了就脫了”,簡離的身體髮膚本能的在寒風下起了雞皮疙瘩,他自己渾渾噩噩的不自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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