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解決呢。他如今唯一會讓我出席的宴會就是有那位鄧氏小姐出席的筵席。一開始我還以為不過是想刺激我的手段,到了後來,才發現他不過是在為他的未婚妻和童養媳嫁接感情,也好讓我們心裡面有個底。
這算什麼?我出身那麼貧寒,還真是不曉得這個貴公子的心意呢
突然有些慶幸那份三億元違約金的合約,如果不是合約期滿之前一直都不可以走,那我只怕要操很多心吧
說起來,他最近新交了一個朋友,據說是那位鄧氏小姐的弟弟,長得也十分好,性子和他最相近,十分跋扈。那日也是在‘挑剔’,算是“家宴”,這位鄧公子不知道怎麼就看我不順眼了,對我老闆撇撇嘴說,“趙哥這麼好的品味,怎麼偏喜歡這麼個冷臉的助理?”
趙嘉奕一愣,估計也不喜歡別人批評他的人,但是實在寵著這位鄧公子,便說,“澄澄不過是安靜了些,脾性是最好的。”
鄧公子卻似乎頗不以為然,轉頭問我道:“我聽說你這兩年來呆在趙哥身邊沒有談過戀愛,莫非你真是性子冷淡,不會愛人的麼,”
我有些明白他的意思了,只怕是看我在趙嘉奕身邊久了,為他姐姐不平呢。原本也是不想理他,但是實在怕他看我可欺便說出更難聽的來。
想了想,我故作沉吟道:“哪裡有人不會愛人的……
他眼中劃過一絲異色,挑釁的問道:“哦?那你愛過誰啊?”
我放柔了聲音說:“有一人我一直都放在心上,每日只想著如何讓她過得更好些,受了多少委屈只要一想到能讓她日後好上一分就可以不去在意……”
我原本是打算戲弄這位鄧公子的,誰知道話還未說到一半,卻發現滿桌子的人都盯著我,尤其是我的老闆,真應了他自己那句話——眼珠子都要掉出來了。我只怕又犯了他的忌諱,心下不禁有幾分惶然。
那位鄧公子卻是興奮的很,看我停下馬上催著我問,“那人是誰?”
我微微一笑說:“自然是歐陽澄澄,還會有誰?”
張黎方一聽我這麼說,險些一口水噴在別人臉上,其他人也是笑個不停,只有這位鄧公子不知道我的名字,所以一頭霧水。我偷眼望了望我的老闆,他臉上掛著敷衍的笑意,不知怎麼,我竟然覺得他似乎有些失望。
不過我只要他不發脾氣就好,哪裡管的了這許多。那天晚上,他鬧了我好幾次,我總覺得他有話說,但是到了最後他也什麼都沒有說。我看他可憐,想了想便把他抱在懷裡,數數日子再有兩個多月,我就可以離開,現在是萬萬不能得罪他的。
他似乎有些意外我會這麼做,但是很快就在我懷裡安靜了下來,過了很久,我幾乎已經睡著的時候,我似乎聽見他說:“我本來以為你今天會說是我的。”
第二十三章
'因為大家都很期待的原因,妞妞決定不再多費唇舌鋪墊,直接把故事推移到兩個月以後,而且本來是說上個月就要完結的,現在還沒有完結,實在不好意思。可能也是拖的時間太長,鬧得我沒有激情了的緣故。
那個下次的文是古文,就沒有這個語言的問題了
原本是因為以前很喜歡這樣的文,所以不知不覺自己也寫這樣的文,但是怎麼講呢,口味一類的問題,總是眾口難調,未必妞妞鍾愛的大家就喜歡,所以
不知道他有沒有發現,但是不害羞的說一句,我自覺得我最近這段日子實在乖順嫻淑到了極致。有時候想著要離開的事情,總不忍心對他不好,那原先自然也是極寵他的,但是離那張合約的日期越接近,就越發覺得自己對他更多了幾分纏綿的味道,衣食住行更用上十二分的心,也不知道他嘗不嘗的出來,但是總希望日後他若是回憶起來,總會覺出我的半點不同來
說起來這幾個月倒應該是度日如年才是,事實卻是相反,我只覺得自己已經有很多年沒有這麼輕鬆自在過,他實在是很可愛的男人,在我面前永遠都像個孩子似的,任性也好,手段也罷,從來不瞞著我,我想若是我實在想要個明明白白、清清楚楚,這人多半也會大方的和我談,只是我自己不大明白我們的關係是不是需要去正正經經的談判
呵……我其實算是思慮過重的人,成年之後知道世道的艱難,也知道自己脾性跋扈,最怕犯人忌諱,於是人情人際,工作生活,無一不是能隱忍則隱忍,萬事不出頭。在他面前我自然也是隱忍的,只是不知道在什麼時候這份隱忍逐漸變質成了一種寵溺的習慣,明明是那麼任性的話語,囂張的動作,在我眼裡卻意外地可愛起來,只覺得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