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我做什麼呢?
“是這樣啊?對不起,這一點我到真的沒有想過”
真的是有點遲疑,的確是這樣,自己的計劃一直都是在大力提拔井上家,現在,回過頭來想一下還真有點小問題,駐軍或者說是我為什麼要堅決扶持一個自己並不熟悉的日本家族?不過,要是我們真的對外宣佈沒這事,日本人肯定會懷疑這裡面的問題,萬一
“那就對外”,他衝口就想說出來,保持這個流言不做反應。不過,當他看見對面的井上端午的神色還是很明智地把後面的話給嚥了回去。
說啊,對外什麼?
井上端午心裡急切地要求對方說完,你快點說下去啊。
“嗯,要不這樣,老先生您看,我們應該如何處理這件事呢?當然,最終這既不能影響我們的計劃,也不會對雅蕾小姐和井上家產生不利影響”
對方,難道是想
不過,我似乎並不是什麼高階軍官啊?雖然在串本我全權代表著善後工作委員會,但是我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副營級少校軍官而已,自身的能量遠不能幫助他們家族獲得最大的經濟收益,何況任期也只有兩到三年。
其實這件事情很簡單。
只要在我們的正式計劃運轉以前公開召開一個酒會就可以了,公開宣佈和我家雅蕾定婚就兩全其美了,既不影響我們的計劃也不會對我家雅蕾產生名聲上的惡劣影響,對外還可以震懾企圖對我們井上家產生覬覦的勢力。
當然,這話不能說,至少目前還不能說出來,否則只能讓對方看輕自己。
特別是當知道了司令的身份以後,井上端午最關注的就是如何能夠有效地掩藏自己的真實目的,好一步一步地把對方給套進來,“我看,這事情還需要小張多費點心,我們家庭實在是沒有什麼經驗,你看應該如何來做呢?”。
球又被踢了回去,話說得多漏洞自然也就多,特別是現在這樣的情況下肯定是言多必失。
還是華夏族的古話說得好,沉默是金,言語是銀。
就是再遲鈍的人,也可以從對方的神色和語言中判斷出初步意圖了,但是張凌風第一個想法是好笑,甚至很生氣。
好笑的是,對方竟然看中自己想讓自己當上門女婿,不過我能夠給你們這個商人之家帶來什麼利潤增長點呢?我,不過是個一個小少校而已。有點生氣的是,在現在這樣一個關鍵的時刻竟然還要來這樣打主意,這可不可以算是威脅?
內心裡面的不滿在悄悄出現,這是一種完全可以消滅對方整個家族的怒火,稍微有一點點的刺激,或者說是不正面的引導,這種怒火必然將全面地爆發出來。
嚇了一跳,看見對的臉色有點陰沉,這是不妙的事情,有了這個想法的井上先生立即按照自己預定的想法來解決,“其實,我們李家早就決心和國家,當然,在這裡國家就是善後工作委員會,而你也就是善後工作委員會的全權代表,所以我認為作為一個愛國的華人,我必要把我,我的家族對國家的某些期望說出來。小張同志,沒有意見吧?”
伸手不打笑臉人,何況現在人家這樣鄭重其事地在將國家和民族的問題,沒有說話,司令員的臉上卻漸漸地舒展開來,為的是讓對方說完以後再決定自己的想法。
“我想,我作為他的父親自然有必要上門來為這個事情做一個了斷”
了斷?
他竟然說想要了斷?
什麼了斷?
“哦,我呢,也沒有什麼別的想法,雅蕾其實對小張還是有一點好感的,不過她卻比較臉薄,害怕因為自己的日籍身份而遭到拒絕。你也知道,我們這些在日的華人家族總是家庭裡的女孩子在外面上當受騙,因此從小到大一直管得都比較嚴一些,所以我冒昧前來想知道小張是個什麼態度,如果我是說如果有可能的話,你能否現在就給我一個比較明確的答覆”
張凌風吃驚地看著對方,什麼拐彎抹角的話都沒有,直接就幫自己的女兒上門來說親?
沒有一點點的客套和託詞,就這樣也行?
他卻不知道對方已經決定破釜沉舟,一次性地把自己的話題全部給堵死。
“你肯定會覺得我比較市儈,和你一點都不熟悉就看中了你的身份,你肯定是這樣認為的吧?不過請一定聽我講完再回答我的問題”,瞄了對方一眼,繼續自己的演講,“我們這些在日的華人家族很辛苦的,其實,不僅僅是錢的原因。為了保持我們的根也為了不因為婚姻而被融入日本,我們改姓的這部分人經歷了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