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是柴凱旋吧?哼——你可以去試一試,看看他敢不敢給駐日司令部發調令——”
“您不能這樣!”,這火可真起來了,上尉咆哮著,對著上將毫無禮貌地大吼,“憑什麼不批?憑什麼阻擋人家柴叔叔?就憑你是上將?就憑你是軍委委員?就憑你是戰略局長?”
好,就是要讓你生氣,上將得意起來。
用一種在上尉看來非常具有“挑釁”意味的神態和語氣,“哼——我憑什麼?就憑我是戰區司令,就憑你是我看著長大的。哎——其實,我看啦,肯定是有些人純粹是想到歐洲去遊山玩水而不敢面對困難,他根本就不敢面對我們中國有史以來最偉大的”伏倭“工程而故意藉口想當——逃兵”。
幾乎是被別人指著鼻子給人罵“逃兵”,這對於接受了7年軍事教育的張凌風來說不締就是一個最大的羞辱,雖然很憤怒,卻不自覺地就被對方引導上了一個歧途,事後看來,完全被對方牽著話題走。
“哦,你還不知道這個工程是什麼吧?但是我不能告訴你具體的內容,你呀~嗨,這才是一個展現自我的一個機會。可惜哦,真可惜哦,就要當逃兵羅,你轉業以後別說是跟著我長大啊”
還不上勾嗎?
“誰是逃兵?誰要當逃兵?”,上尉漲紅著臉,原本臉上因為血緣問題產生的就比旁人多得多的血色素充在臉莢上更加的明顯,毫不客氣地質問對方。
“我說的當然是就是——你羅。你聽我分析啊,你認為目前按照協議我們在日本只能有6萬駐軍,雖然以後可以再調整,但是這6萬人在這一年以內能夠有效地控制住這些傢伙嗎?而且我認為,你根本就是對自己沒有信心,根本就是沒有膽量留在日本當這個駐軍司令,根本就是害怕當這個司令。我說的沒有錯吧?”上將繼續深入地刺激對方,故意不去看那已經紅得可以滴下血來的臉色,“你為什麼不想想如何給國家出力,讓國家能夠牢固地控制這個國家為今後祖國的發展貢獻一份力量?反而想到歐洲去逃避這個問題,簡直——就是——想當逃兵。”
“誰說我害怕?誰說我不敢當這個司令?我~現在就選本州島的串本市——”,上尉猛然就發現自己說漏了嘴,自己在心裡面不斷地後悔,怎麼就說得這麼快呢?
不過,現在想收回來這句話也不可能了,畢竟還是年輕人,腦筋轉得比較快,馬上就給自己的話加上了一個時間限制,“當個一年的駐軍司令給你們看看。”
“撲赤——”,聽到上尉後面來個說話大轉彎,再看看年輕人又是不服氣又在那裡不停地後悔,上將再也憋不住了,立即“哈哈——”起來。
笑過了以後才用手擦掉眼睛裡面的一點淚花,趁熱打鐵地加固自己的成果,“呵呵,好,好,這才是老隊長的兒子,這才是我吳軍帶出來的兒子!好!我答應你,你就在串本市當一年的駐軍司令,乾的好的話,明年這個時候我調你到歐洲軍團去!好嗎?”,一年的時間,我們應該足夠扭轉局面了吧?而且,一年後這小傢伙真正嚐到了甜頭他還願意不願意走都是兩說的事情。
“好吧。”,上尉明白,自己已經在這個老遊條面前輸掉了,咳——怎麼就這麼沉不住氣呢?在不斷後悔的同時也只好就這麼吧——“好了,既然你已經答應了當駐軍司令,我也不瞞了你了,反正明天你們第一批70個駐軍司令都將拿到這個絕密計劃,我提前一天告訴你也沒有關係。聽著,”伏倭“工程的主要內容就是要用這6萬士兵和即將到達的5萬武裝警察來控制日本。”
“等等,您等等,投降協議不是說只有6萬駐軍嗎?”
上尉不相信,這是真的嗎?協議書上不是說只有6萬軍隊嗎?中央會這樣公然違背協議書嗎?
“是啊,駐軍是隻有6萬人啊?”
“您剛才不是說還有5萬武警嗎?按照日內瓦公約規定這憲兵雖然是軍中警察,可再怎麼說他們也應該算是軍人啊——這”
“你可真天真啊,就6萬駐軍和15萬我們控制的內衛警察能夠有效地控制9700萬日本人嗎?我們這5萬武裝警察將全部加入日本國籍——不僅要成立一個有兩萬人的憲兵司令部還將再成立一個最終達到30萬人的特警部隊,我們剩下的這3萬人將是特警的骨幹力量。這樣一來,50萬接受我們控制的軍隊將保證最終能夠把日本緊緊地抓在手裡。”
“那就要再多5萬甚至32萬軍隊,這要花多少錢啊?”
“哪裡會呢,這些警察將全部都是日本的地方政府給錢的——因為他們是日本的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