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看到了花家的富貴,就急不可奈的想攀親家。賣女兒了。
“好了,說這些幹嘛。”左大人性子不左,他是老牌計程車大夫,性子中平、溫和,雖說聽到這兒覺得有點不舒服,但是覺得這也是人家的家事,他不想介入過深。
“話不能這麼說,御史為監察百官之責,柳某身為僉御史。其身不正,憑何為官?”所以說,紀大人眼裡不容沙子了。現在他真的已經把錯歸到了柳家了。
“您還真說錯了。這真不是柳大人的錯,柳大人當天就帶著夫人到我們家道歉了,並且當著來串門皇上、太子的面,請求把姑娘過繼到我們侯爺名下。其實過繼這事,若沒有他們家老太太,也根本不會發生。那聲‘親家’一叫。姑娘的名聲完了,我們家幾位哥兒的名聲也沒剩下。皇上可不僅是為了花家解圍。更重要的是,我們太太還是在為姑娘著想,萬不想姑娘才幾歲的工夫被人害了,皇上才給了太太這個面子。”
阿福是誰,忙又為柳大人說起好話來。當然這話也是有用意的,一是解釋了為何花家要過繼女兒,這不是花家的原由,這是柳家逼的。當然,這也更加體現出,他們家這會來找都察院,而不是自己救助的無可奈何。
“唉!”左大人輕嘆了一聲,他比紀大人知道得多一點,因為百官奏事,都直接報到他這兒來的。所以後來,花夫人為何把老太太送官的原案卷,他也是看過的。
他其實對花夫人的印象比對花大人還深,因為那一次的登聞鼓事件,那時,他就覺得這真是將軍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