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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7部分

,不然得握著他的手,叫一聲‘同志’了。

都察院分左右都御史。誰大,這個還真不好說,因為都是正二品,可能就是為了權利的制約,現在阿福還真不知道求助於哪位都御史大人,於是自然先求見左都御史。

這位左都御史還巧,正好他姓左,於是,還真是兩好合一好,被仕林稱為美談。說若讓他任右都御史還不能。

左都御史跟花鎮沒什麼正式的交集。但都察院的僉御史們也曾經彈劾過花鎮,作為領導,他也與花鎮打過交道。幾次交鋒打下來。他真的覺得花鎮這人不討厭。

正經的武將作風,性子直,他要什麼都會直接說根本不會藏著掖著,也不會事後報復。人家對付你,都會明刀明槍,不會玩那假的虛的。

所以基本上,人家還真不想跟這位為敵的。說是花家來人了,左都御史忙讓人把阿福給請了進去。

“福總管來此可有何事?”左大人對著阿福拱了一下手,雖說沒下座相迎。但是言語之間還是挺客氣。人左都御史是正二品,跟花鎮的品階其實差不多。若不是花鎮有個爵位,又掌握軍權。人家嚴格意義上,官比花鎮大。

“回左大老爺的話,小的奉了我家侯爺的命,前來跟大老爺稟報,僉御史柳大人身染重病,在家無人照料。請大老爺是不是派人看顧一二?”阿福倒是中規中矩的請安行禮,弓身把事情略略一說。然後提出自己的要求。

左都御史都怔了,這個,這個也歸自己管?想想都覺得有點不對了,但是想想,還真找不出拒絕的理由,只能乾笑了一下,讓人請右都御史過來,這是關於集體的事兒,還是大家合議吧。

右都御史姓紀,為人性子急燥,出身貧苦,最是剛正不阿的性子,所以他也最看不慣這些豪奴們,進來看到阿福哼了一聲,就只跟左大人打了個招呼,就坐到左邊的上首位上。

“紀兄,剛威武侯府上的老院公來報,僉御史柳大人重病,家中又頗有不便,您看,都察院要不要先派人去看看?不管怎麼說,能幫還是要幫的。”左大人不得不說是人才了,這麼會功夫就已經換了說辭,但更加合情合理了。這會他對阿福的稱呼也變了,沒尊稱他為福總管了,而叫了一聲老院公。叫總管,多少是對花鎮身份的一種認同,而此時叫老院公,就是對著紀大人表明,他對這位客氣,只是因為這位年紀大,該得到尊重。

“柳家的嫂夫人甚是賢惠,怎麼會無人照料?”紀大人對於同樣貧困的柳大人還是有好感的,兩人平日關係也就比正常的上下級關係好那麼一點,於是下意識的就說道。

“休了!”阿福是那種你對我客氣,我對你更客氣的性子,但換過來,您眼裡沒我,不好意思,我對您也就公事公辦了。涼涼的介面。

“啊,為什麼?”問這話的是左大人,都察院是幹嘛的?就是查百官事。柳大人作為僉御史,他的家庭自然也是被監控的範圍。

他自然知道柳夫人甚為賢惠,柳大人是大孝子的事,都察院裡就沒有不知道的,家小都由柳夫人十指供給。大家對柳夫人的賢惠深為感嘆,他們可不敢想,他們若敢如此,家裡老婆得怎麼樣。但不耽誤他們羨慕還有這種賢妻的。現在說被休了,這個,這個……左大人想了半天,覺得主要是這事真不合法。

“原由什麼的,小的也不知,只是三日前,有人在郊外樹林把已經自裁的柳夫人救下。送到我們府上時,人也就一口氣了。包袱裡除了一紙休書外,便只有幾身單衣,連一個銅板也無。如今大娘子在客院裡住著,每日織布,說不願在侯府白吃白住。至於說休妻的原由,夫人沒問,於是小的們也不敢打聽。”阿福忙對著左大人含蓄的說道。

“休書可在?”紀大人大吼一聲,直人就是這樣,他和左大人想的一樣,不管是什麼理由,以柳夫人這樣的情況若真的休了,就是不合法的行為,這事其實是可大可小的。作為柳御史的朋友,紀大人真心的不願老朋友背上這事兒,還想著替他開脫一下,況且,他真的不覺得自己的朋友會幹這事,包袱裡連一個銅板都沒有,這得多絕才能做得出來?

“救人時,小的又不在。大娘子總歸是婦人,小的哪能靠前。只是聽說,包袱之中,有休書一封罷了。”阿福忙退後一步,正色的說道,怎麼說他們也是侯府,是講規矩的。

“紀兄這事……這事,先派人去看看柳大人吧,先總得救了人再說。”左大人總算老誠,做事穩健一些。不管這是不是真的,人救回來了,才能查清不是。

“為何花將軍讓你來找我們?你們兩家不是乾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