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往深了想,宏陽帝用的法子跟穆慧一樣,就是讓吳士友不作不死。只不過宏陽帝有權利,他一句話就能達到的目的,而穆慧卻要運用花鎮留給她的暗線。高低立見!
吳士友一聽。整個人都要癱下來了。雖說翰林院學士也是五品,但他不是一個部門的總管,所以根本沒有上朝的資格。況且說是沒有免職。但是聖上相當於是讓他停薪留職了。擺明了說,家裡的事沒辦好。你就別來。
可是,這又不是守孝,有時間限制的。到了時間,上個摺子,不管是不是原本的職位,總有個職位給他。這種事,誰能說得算?這個根本就沒有認定的標準,基本上。這就等於是無限期的被擱置了。
三品的職位沒了,五品的職位懸著。吳士友此時真是羞憤難當了,他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覺得恨不得挖個坑,把自己埋了才好。可還真不能對著宏陽帝發火,還只能謝罪、感恩。而他最恨的是,他都不知道該恨誰。
只不過是因為祭祀時,香滅了。若是要恨也得恨自己,若不是自己搞得那麼大,讓人看。也不會鬧騰得滿城風雨,瞞都瞞不下去。下朝時,他竟然只覺得腳下虛浮。半點力也使不上了。
回家想想,又想起父親還有些老關係,於是他又去了幾家與之關係不錯的御史家裡。雖說不是讓他們替自己說說話,但是御史清貴,聞風而奏,自己想要儘快回到朝堂,也總得有幾個人搖旗納喊不是。
問題是,吳士友這個人最大的缺點就是自以為是,他是很看重自己的家族。他也看不得別人比自己好。能在朝庭裡站穩腳跟的,都不是傻子。真心、假意,人家其實心裡葉門清。
你對人家連一分真心都沒有。人家憑什麼還你真心?吃虧上當,也不過一次罷了。所以,他這些年,其實根本就沒什麼朋友,包括他父親也沒什麼朋友。如果說,他不是吳氏家族的族長,如果說,他不姓吳,那麼,這些人脈關係,根本就不會搭理他。
現在明顯的,祭祀香滅,對於一個家族的族長來說,無論政|治生命還是族長的身份都走到了盡頭,就算御史們不會落井下石,但是,讓他們不顧一切的去拉他一把,那也是不可能的,他真的沒有這份量。
再說了,宏陽帝這回做錯了嗎?顯然沒有。祭祖香滅,在這會,還真是大事。連點三次,都是插上即滅,那祖宗得發多大的脾氣才能這樣。而且全程都有人看著,也做不來假。
於是想想看,就算是族人做惡,讓先祖蒙羞,卻也是族長管理不利。聖人也會說,齊家,治國,平天下。他連族人都教不好,怎麼可以來教導太子殿下?所以大家對宏陽帝的處理方式,還真沒什麼值得說道的地方。
如此,人家對吳士友不樂意起來,你明知道出了這樣的事,應該馬上引咎辭職,為什麼還想賴在任上,這就是人品問題了。你人品有問題,還讓我們幫你背書,那豈不是連我們都跟著一塊人品有問題了?於是大家看吳士友的眼神都不對了!
朋友這邊沒人管他,吳士友還不知道自己問題在哪兒,想來想去,便讓夫人求見穆慧。其實他一下殿就想到了,只不過,他那時還捨不得用這張他自以為是的底牌,而現在不得不用了。L
ps:說心理活動太多,說太囉嗦,之前有一起寫文的朋友在討論過,以為讀者一定明白的事,其實只有作者明白是什麼意思,這對作者來說,就是個大大的誤區。就算是同為作者,有時看朋友的文,也會拿出自己不明白的地方問,你這麼處理為什麼,然後討論半天,所以現在小p寧可說得清清楚楚的,大家一目瞭然,真不是為了騙字數。
ps:今天本來又約了小帥哥,結果今天他又爽約了,因為他的小姑姑要出國學習,他要去送行。所以,我是不是應該自己弄個孩子養?
☆、第一五一章 又見暖閣
這回他夫人都不幫他了,因為之前吳士友與花鎮還是搭檔時,吳夫人都有遞過帖子要過府一敘,結果都被拒了。吳夫人長這麼大,那還是第一次那麼沒面子,她也不想再丟一次面子。可還不能直說,夫妻也不能說實話的,只能婉轉的笑道。
“您真是,我之前又不是沒遞過帖子,花夫人根本就不給無謂的面子。您若有事求見,不如直接拜訪。有事說事,花夫人再怎麼樣,同僚的面子總不會不給的。”
吳士友一想也是,就是拉著夫人一塊出門了。人家花鎮又不在,他一個外男求見,總歸不太好。夫人一想也是這話,於是也不說啥,換了衣服就跟他出來了。吳夫人想的是,兩人一塊,丟臉也就沒那麼難受了。她卻也不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