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顯然是經過合練的,此進彼退,總是把他困在最中心,使得他隨意躲閃的範圍大打折扣,他的天意步法還只是單對單的在應付高手中創出來,沒有應付這種高手圍攻的經驗,一時間,竟然被困住,完全施展不開。
先是使長槍的朝他刺來,他出乎本能的踏轉天意步法,側閃到一邊,已經正是送到短勾處,刷的一下勾破他背上的衣服,附帶著勾走一塊血肉。
緊接著使大刀的橫刀斬向他腰間,出乎人本能的對大刀橫斬豎劈威力的懼怕,在常用的兵器中,若被使刀者實實砍中,所受的傷害將是最大,他自然的旋後一步,卻正好迎上背後送來的長劍,險險的從他腰間刺過,帶起一抹血線。
若再這樣下去,用不了幾下,他既便不會被一下子傷到要害而死,也會血盡傷痛,影響到閃避,至被這五人輕易的幹掉。
際此生死關頭,江碧海由最初的震驚,初始受傷的心急慌亂,被最後一劍從腰間帶起的劇痛驚醒過來,清楚再這樣盲然的運使只是應付單個高手體悟到的天意步法,早晚會被這五人殺死。
前面使槍的再次挺槍向他刺來,若他再是簡單的一閃一退,無論如何都會被其他的幾個大漢運使兵器傷著!
江碧海完全冷靜了下來,沒有任何驚慌害怕,以至於震驚,腦海中空靈一片,&;quot;永&;quot;字自自然然的浮現在他腦海中,伴之而起的還有&;quot;生命陣法&;quot;四個字!
在這一刻,江碧海感覺到體內玄妙的歸心神功再次發乎天然的以電光石火般的速度在體內流動,他的感官靈敏以倍速提升,將周身方圓發生的任何動靜,無有遺漏的在腦海中重組出來,清楚的把握到下刻五個對手可能有的變化後著,第一次完完全全清楚的把握到周身的形勢。
錯非他修的是經由天地交感靈悟而來的歸心神功,若要做到他現在這一點,換過別人,以他現在這樣的功力,根本是不可能的事。
要破去這個陣式,若功力已經到了骨力縱方那地步,僅憑渾厚的護體真氣,便可以完全無懼這些高手刀劍的傷害,只是採用硬衝硬撞的方法,象他剛才闖進內堂的方法一樣,便可以輕鬆破去。
但江碧海的功力當然遠未到那一步,這些人的功力雖然不高,他的先天上乘神功歸心神功雖然玄奧無匹,神奇無比,但畢竟才只練成兩天,在加上對方仗持著鋒利兵器的原因,顯然仍能輕鬆的帶給他傷害。
僅是這樣的話,他們若不依仗著這個陣式的話,五個人隨便圍住江碧海進擊,仍然休想再能傷得到他,說到底都是這個陣式厲害,才能把這五個人戰力發揮到最大,以至於困住練成了歸心神功及天意步法的江碧海。
就在這樣的困境下,竟然迫使得江碧海再一次提升境界,不僅進入到以前對付單個對手時從未到達的地步,達到了可以同時將自身方圓五丈以內的境況,無有遺漏捕捉的地步,更是由此聯想到了生命陣法,立時心中湧起沖天豪情,再不把這陣法放在眼內。
竟然想用這種粗淺的陣法以困住可擺出生命陣法的江碧海,雖說此陣非彼陣,但怎都有其中微妙的妙理連繫,同樣有分陣眼、陣腳、生門死路,若真被他們困死,豈非可笑至極!
有了這想法,他再無懼對方兵器帶來的傷害,剎那間便有了破陣思路。
竟迎著對面刺來的一槍,不退反讓的迎了上去,到槍尖臨身的剎那,他才略側身子,同時右手早握住槍尖一牽一帶,無巧不巧的擋住右邊砍來的一刀,左手不知何時,一樣巧妙的側拍在標刺來的長劍上,長劍蕩飛出去,擋住了背後勾來的長勾。
最奇妙的是,他同時俯身後踢,仿若背後長有眼睛的正好踢中後面搶掄往側背的短戟!
這一剎那的功夫,他便有如變成了另一個人,由開始發乎普通人面對寒光閃閃兵器的本能害怕避讓,變成毫不在乎的揉身迎上。
當然若非他剛才腦海中空靈的明悟,可準確把握周身無有遺漏的形式,清楚計算出這些人的兵器執行的軌跡落點,當然仍不可能達到這樣的效果,稍有失誤,既有可能便是兵器透心過的結果。
對方此進彼退的仿若完美的合擊在這一刻陷入停頓!
雙方各自的內功勁氣,在這一刻透過兵器的連線,以另一種方式交戰起來。
旋即,與他有連線的三人仿若觸電般後退,驚震莫名,江碧海怪異的真氣,就連骨力縱方也要花點時間才能完全化解,換過這些普通的落日山莊好手,當然更是吃不消,只覺得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