釀酒的東西而大感失望。
周小飛收起殘卷“好吧!這件事交給我吧,小珞?她全名是什麼?到時候可不要給錯了人了。”
“施小珞!你跟她說我的名字,她就知道了呵呵!”木真皺皺鼻子說道。
可週小飛似乎因為剛剛提及爹孃而心境沉落,長呼一口氣,眼神呆呆的望著遠處,一臉的愁眉。
??????良久,周小飛淚眼迷濛的自言自語道:“爹、娘!若你們還在世多好啊!”
“你為什麼哭了?你是不是亂走找不到你爹孃了?”木真當然不會懂得為何眼前的小哥哥會突然流眼淚了,只有周小飛看著木真幸福平凡的一家人,才感覺自己原來這麼的一無所有。現在僅有的幾個朋友也沒有了,難道自己就命裡註定要一個人嗎?這次去大都肯定凶多吉少了,周小飛有種很累很疲憊的感覺,有種很想飛蛾撲火般壯烈的死去的衝動,也許太累之後死亡也許是一種解脫吧。
看似已經習慣孤獨的他,其實內心卻是多麼渴望被父母關愛,哪怕自己什麼地方也不允許去,哪怕自己要在關愛中懵懂的等著慢慢長大,哪怕自己只是一個平凡甚至是窮苦的一家人其中的一份子,其實,周小飛內心裡的幸福是這麼簡單,他想要的幸福這麼單純。
幾曰後的一個清晨,木家的去林慧城的車隊開拔了。
周小飛很遺憾,木真和往常一樣並沒有早起,所以沒有與木真告別。他相姓木真也許又要懊惱了,因為懶床而錯過了與自己告別,就像錯過與小珞告別一樣。這些天自己感受著木真的生活,體會著木真擁有的幸福,不過越是融入得越深,他越感覺現實是殘酷的,神應該無法保證每一個孩子都能擁有平平凡凡的幸福。臨走時木真的母親準備了一大袋路上吃的食物,千叮萬囑的對周小飛交代了很多,也許是隊伍中只有周小飛是唯一的孩子,也許是這些天周小飛與木真形影不離讓木家人覺得他親近,不管木真的母親如何對自己嘮叨,周小飛都認真的體會著她的每一句話,認真的回應著,就好像叮囑自己的真的是自己的母親一般,他突然感覺自己佔了木真的光,讓自己將死之前知道母愛這麼溫馨。
將死!?是的,儘管周小飛從來都不覺得自己就要死去,可是一個孤獨無助的孩子,要去刺殺北疆國的王,放開能不能見到朱匡都難說,更不用說殺了他報仇,也許戒備森嚴的大都王城,自己進入王城的可能都沒有,也許自己能夠購想辦法混進王城,或者殺掉比較薄弱處的守衛,或者自己僥倖的碰到朱匡巡遊而歸,或許有很特別的原因自己很輕易的接近了他,或許??????不管自己如何假設,等待自己的終究是死?周小飛似因為身邊朋友的死而失去了理智,矛盾的是他自己都感覺自己任然無比清醒,可明知道自己必死無疑,還要堅持走到最後。自己的最後是什麼樣子?每當他想到這裡就感覺眼前一片虛無,沒有山,沒有水,沒有藍天,沒有白雲,感覺自己眼睛雪亮,卻看不到任何一絲的東西,感覺自己任然有生命,可是卻無法控制自己的方向,失去了控制肢體的知覺,卻偏偏能清楚的看著一切,沒有目的,但可以漫無目的的前行,這種感覺是不是自己死亡之後的存在?也許是,也許不是。
從松崗城出發去林慧城的路向東南,迎著初升的太陽,騎在馬背上的周小飛用手阻擋住刺眼的太陽。車隊有二十輛滿載貨物的馬車,二十一個人押運著車隊不快不慢的行進。周小飛也是其中的一份子,除了木老爺以及車伕外,隊伍裡有八個人穿戴標準的北疆國士兵行頭計程車兵,這八個人是松崗城派來保護車隊的,畢竟這是要貨給軍隊的,不容有任何閃失。
周小飛能感覺到這八個人裡面竟然一個魔法師都沒有,那身士兵的行頭倒是嚇人,給人感覺這是一隻有官府背景的押運隊伍,也許松崗城之前就是用這樣的方式保證去林慧城交貨的貨運的吧。畢竟大凡看到有士兵押送的東西敢打主意的人已經很少了。
木老爺騎馬走到周小飛邊上對周小飛說道:“你應該沒有過這樣的經歷吧,不要擔心,這些人都是城主派來保護車隊安全的兵爺,你只要跟著隊伍就好,幫忙提醒車伕不要掉隊就好了。”
“去林慧城的路應該沒有危險。”周小飛點頭說道。
“以前是沒有危險,可是眼下也難說了,兵荒馬亂的,在松崗城是感覺不到,到了外面可亂了。現在官府都在招兵買馬,剩下老幼病殘留守在家,那些以前還有些許顧計的匪幫又活躍了起來,打家劫舍的,過去那些有實力鎮壓匪幫的軍隊眼下都掉去邊關準備開戰了,這匪幫猖狂,哪裡是那些官府衙役能夠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