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魔法給他們倆治療,邊治療邊自言自語治療是自己的職責,治療是自己的職責。
毒焰騎士想,機會來了,到了僱傭兵營,毒焰騎士放下一個袋子對那個管事的地精說這裡是一千枚金幣,把所有的僱傭兵部叫出來吧,不用找錢了,聽到不用找錢,那地精高興得不得了,痛快地讓所有僱傭兵部跟毒焰騎士走了。
騎士帶著一大堆樹魔,巨魔,豺狼人,小石頭人,狗頭人等雜兵排威長長的一隊奔跑,我們的人剛剛都脫離危險地帶,僱傭兵店門口的大石頭人那邊的內訌就解決了,誰再晚出來一會,肯定完蛋。
毒焰騎士說好驚險啊,被僱傭的樹魔說太謝謝你了,是你救了我。為什麼這麼說?在兵營裡很安全啊,門口的那些人是來向我追債的,欠錢不還,屁股朝南,欠錢不給,屁股朝北,你真不是男人。樹魔被人騙了,哦,那樣的話毒焰騎士同情你。
豺狼人和狗頭人的水汪汪的眼睛注視著那個樹魔,好象有話要說,但是語言又不通,樹魔情緒激動說最恨騙的人了,被騙是一種什麼感覺呢?在毒焰騎士的假期被取消的感覺裡隱隱約約能體會到一點兒被騙的感覺,要是被騙得傾家蕩產,那一定從高塔跳下去。
毒焰騎士回去的時候,發現毒焰騎士的那一小包夾心餅乾不見,毒焰騎士在營地裡喊誰看到毒焰騎士的餅乾了?胖魔走過來你別急,都找了一上午了,毒焰騎士跟這種人實在沒共同語言,毒焰騎士怎麼突然會和他處在一個思考水平上呢,真可悲。
過了一會毒焰騎士從襯衣口袋裡找到一袋金幣,裡面裝著一千枚金幣啊,毒焰騎士什麼時候多出來那麼多錢?哦毒焰騎士知道是怎麼回事了,昨天大破亡靈,真是爽。
印象中最刺激的場面就是在亡靈基地前面,一片食屍鬼嗷嗷地爬過來,它們只知道死亡時就倒下不知道什麼是疼痛,毒焰騎士和幾個步兵站在前面根本擋不住,食屍鬼根本就是來打亂陣行的。
而王子還沒意識到呢,還在指著某個魔法師說來來來,你站這兒,魔法師身邊圍滿了食屍鬼,柔弱的身體哪能承受這些瘋狗的攻擊,王子還說你們步兵都幹什麼吃的,連食屍鬼都擋不住,真是氣人,步兵又不是人牆拿我們當什麼了。
還好,包子把魔法槍用得淋漓盡致,一槍就把衝在最前的食屍鬼暴頭了,伊爾美用緩慢術,一個人牽制三隻,我們步兵也不是吃素的,看見落單的食屍鬼就照死裡砍,砍完再用盾牌拍,拍完再用腳踩,踩到受傷的食屍鬼看見那同伴的屍體都沒食慾了。
一個魔法槍手的手被食屍鬼撕斷了,阿澤只是默唸幾句經文那魔法槍手竟然斷臂再生,這樣小規模的戰爭只要能活著看到阿澤就可以再次投入戰鬥,有這樣的後援我們更有信心了,一鼓作氣把食屍鬼們打得落花流水。
阿澤累得躺在草地上,王子數落著我們步兵,包子擦著槍,伊爾美掐著張著狗臉的小綿羊,毒焰騎士說,就阿澤一個牧師怎麼受的了,現在他累得不行了其他的傷員怎麼辦,伊爾美說,毒焰騎士帶來奶奶的療傷神藥。
毒焰騎士說快拿來,想到對策了。伊爾美把藥交給毒焰騎士,告訴毒焰騎士說這藥一日服三次,邊喝邊做運動。毒焰騎士沒聽她說完,就跑向那群食屍鬼的屍體旁邊,把藥撒上,過了一會,幾個重傷的食屍鬼吃了那些屍體,死了。
王子和其他魔法槍手遠遠地看著,呆了,直到我們說撤退了,伊爾美還坐在地上側身遠遠地忘著那片屍體,毒焰騎士說,別難過,羅蘭奶奶一定可以成為最偉大的鍊金術士的,她沒理毒焰騎士,毒焰騎士強行把她抱回了基地。
第二次進攻,我們的僱傭兵大顯身手,胖魔用大木棒活活敲死一隻比民房還大的蜘蛛,哇好強壯啊,樹魔兄弟扔的石頭和包子魔法槍掩護著我們幾個步兵,我們躬著身子秘密潛入不死族內的鬧鬼金礦。
可惜啊,可悲啊,可嘆口阿,就是那一去,毒焰騎士就倒在了不死亡靈族的金礦中,不過讓毒焰騎士覺得死的還是有些價值的是,同去的僱傭兵在毒焰騎士的掩護之下,都沒死。
說白了,等到毒焰騎士死了一次之後,覺得死亡也沒啥好可怕的,大家都要死的,區別只是死得早一點晚一點而已。
後來,毒焰騎士到底是怎麼甦醒過來,搖身一變為亡靈騎士的,那也是一個很漫長很無趣的故事,毒焰騎士沒有心情去回憶痛苦的國王。
不管是人類,還是亡靈,對痛苦的回憶,本能的就會選擇淡忘,或者是乾脆視而不見,那也是一個很強大的理由啊。
毒焰騎士之前就是神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