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煉至如今,已是略有小成。
而如今,陳汐要做的也同樣如此,將這一切道法、神通融會貫通,去除繁蕪,留下最精華的部位,為己所用。
原本對他而言,這一切都宛若一個浩瀚無垠,也困難無比的過程,畢竟,這每一種道法和神通,都已達到了最極致的地步,想要將其融合,可想而知有多困難了。
不過白驚辰那三拳,卻是給陳汐推開了一扇大門,讓他終於觸控到了一種途徑,那就是融合最適合自己的,摒棄對自己無用的!
而融合的法門,便是神籙。
在符界時,陳汐曾目睹師姐離央以各種神籙之法,將數尊玄仙級強者殺得潰不成軍,橫死當場,威勢恐怖到了極致,也給他造成了極大的震撼。
在他想來,既然神籙之力如此強大,為何不能將自身所學,衍化為神籙,而後以符道之力予以施展?
這個念頭,就如同一道劈開混沌的閃電,令得陳汐靈感如泉湧,再結合這些年來修行的經驗,他能夠清晰感覺到,只要能夠做到這一步,自己的力量絕對能發生一個質的飛躍!
五行神籙,玄帝雷皇神籙、妖祖靈皇神籙、風后巽皇神籙……不都是由人所創,既然如此,自己為何不能將大湮滅拳,煉化為湮滅神籙?將星璇雷體煉化為吞噬神籙?
這就是所謂的厚積薄發。
沒有歷經過道蓮的指點,他不會明白,該如何統馭自身力量。
沒有見識過師姐離央的戰鬥方式,他不會明白,神籙之妙居然可以如此運用。
沒有親自體會白驚辰那撼世三拳,他也不會明白,只有將自己的力量發揮到極致,才能展現出最恐怖的殺傷力。
這一切的積累,方才讓陳汐有了今天這般體悟,而並非是異想天開。
……
知易行難。
知道是一回事,做起來就又是一回事。
不過陳汐已找到方向,並不著急,而是靜心演繹自身所學,一遍遍體悟著各種道法、神通的威勢和奧妙。
他忘記了時間的流逝,忘記了身處何地,進入到一種深層次的感悟中。
而一襲杏黃道袍的第二分身,同樣也沒閒著,盤膝坐地,以自身所學,推演著各種神籙的雛形。
一年後。
星辰世界外才過去一個月左右。
杏黃道袍陳汐心中一動,突然被驚醒,皺眉想了想,便從星辰世界中離開。
木奎神色陰沉,站在洗劍池之畔的小院前,怔怔看著手中這份燙金鑲玉的紅色請帖,神色陰晴不定。
許久之後,他最終一咬牙,決定離開。
然而就在此時,一道聲音傳達而來,“木奎,可有事情發生?”
伴隨聲音,陳汐飄然出現在木奎身前,目光一瞬間就看到了木奎手中的請帖。
這一下,木奎就是想隱藏也隱藏不了了,有些憤慨道:“主人,這是天衍道宗發來的請帖,說是……說是……”
陳汐皺了皺眉,直接伸手拿過請帖,翻開一看,也不由微微一怔。
這燙金鑲玉的請帖,自然是冰釋天所發出,乃是廣邀天下同道於六十七年之後,共聚天衍道宗,觀禮盛典,為卿秀衣和冰釋天結為道侶慶賀。
其上字跡鐵畫銀鉤,清雋飄逸,落款是冰釋天。
尤其當陳汐看到那“冰釋天”三字的筆畫時,竟仿似一瞬間就能感受到,當時冰釋天揮毫潑墨時的飛揚喜悅暢快心情。
“卿秀芳華冰心屬,一衣帶水共釋天。”
落款後方,還藏著一句藏名詩,其中藏著卿秀衣的名字和冰釋天的名字,寓意美滿,看起來極為喜慶。
陳汐默默唸了一句,就將請帖還給木奎,道:“這是邀請我的?”
木奎忍不住抬頭看了看陳汐的神色,發現對方神色沉靜,波瀾不驚,這才暗鬆一口氣,搖頭道:“不是,這乃是冰釋天派人傳來,邀請掌教真人的。”
說到這,木奎又解釋了一句:“掌教真人說,此事必須得讓您知曉,做好心理準備,拖的時間越長,反而會影響到您的心境,所以就託小的送來了。”
陳汐點點頭,道:“掌教還有其他囑咐嗎?”
木奎點頭道:“有,掌教真人他說,悟即剎那成正,迷而萬劫沉流,若能一念合真修,哪來恆沙罪垢?”
陳汐深吸一口氣,這一行道謁他之前已經聽過,自然明白其中意蘊,以及掌教對自己的關懷。
“主人,恕小的愚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