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然之前也經過一番搶治。
李修遠還未來得及說話,這個時候何首烏精卻是不屑的冷哼一聲道:“神仙也救不了?哼,自己的醫術不行,救不了病人,卻怪病人的病情惡劣,你這庸醫且快快讓出道來,容我施藥救治。”
“這位老先生是。。。。。。”大夫有些驚疑道。
“好說,江湖人稱賽扁鵲,不死神醫就是我。”何首烏精捏著下顎的短鬚有些傲然道。
他在李修遠面前傲不起來,縮著尾巴做人,但在這普通人面前卻是另外一個態度了。
“賽扁鵲,不死神醫?恕我孤陋寡聞,並未聽說過先生大名。”大夫神色有些古怪道。
何首烏精臉一黑,又道:“你這庸醫坐井觀天,連天下名醫的名諱都不知道,真是孤陋寡聞。”
大夫此刻嘴角一抽,自己好歹也算是京城有頭有臉的坐診大夫,這走江湖的郎中是這位公子哪找來的,不會是被人騙了吧,什麼賽扁鵲,不死神醫一看就知道是行腳郎中給自己取的外號。
你能賽扁鵲,我就能塞神仙了。
“讓開你這庸醫,且站在一旁好好看,好好學,看老夫是如何治病救人的。”何首烏精此刻有種說不出來的狂傲,彷彿天下的醫生沒有他放在眼中了。
大夫也只是閉嘴不語,反正這病人也不是自己的,且讓他診治,若是治死了也賴不到自己頭上。
何首烏精此刻步伐輕快的來到病榻上看了一眼臉色發青,牙冠緊咬的朱昱。
隨後他的臉色漸漸從輕鬆變成了凝重,再到驚疑,隨後又是嘆息。
“治不了,等死吧,告辭。”
何首烏精立馬二話不說掉頭就走,便走便道:“這個人現在就可以買好一副棺材,選好一座墳地了,現在天熱屍體爛得快,儘快把事辦了吧。。。。。。”
可當他看到了門口沉著臉的李修遠時卻又忽的嘴巴止住了。
該死的,差點忘記了,這個人是這廝的朋友。
“這位老先生,你不是說能治的麼?你可是不死神醫,賽扁鵲啊。”一旁的大夫見到此人如此果斷的掉頭就走不由也傻眼了。
何首烏精當即打了個哈哈,笑道:“只是開個玩笑而已,不是我吹牛,這天下除了死人之外,沒有我不能救的人,只得看我願不願意救了。”
“之前我見這病人先是欣喜,因為他還有氣在沒有死,後是凝重,是因為他的病情已經足以奪走他的性命了,是你用了一些偏方吊住了他的性命,後是驚疑,那是因為此人病情的病根不在一氣之下上,氣急
攻心不過是引子而已,真正的病因是他的氣血,精氣虧空乾淨,又有邪祟之氣進入身體驅之不散,再加上他一時衝動之下心中激發惡念,那惡念遮蔽了他的福德,影響了他的命數,如此方才倒地不起。”
“最後感嘆,是因為按照他的面相,將來必定貴人,貴不可言,如此年紀輕輕就病重倒地了,實在是可惜,所以我才忍不住一嘆。”
李修遠這個時候臉色凝重的走了過來:“那到底你能不能救治?”
“能。。。。。。也不能。”何首烏精偷偷打量李修遠的臉色。
他希望從李修遠的臉色上判斷此人性命是否重要。
若是不重要,那他就不救了,免得折損自己的秀才,若是重要,那就考慮考慮。
李修遠道:“那就是能了,還請你務必施救。”
“這,這個嘛,診金怎麼算?”何首烏精猶豫了一會兒,之後支支吾吾的說了這麼一句話。
“診金不是問題。”
何首烏精眼珠子一轉當即道:“那最好不過了,還請你把上次的東西還給我,我就給他醫治。”
上次的東西,指的就是他本體的根鬚。
“這個給不了,因為已經吃沒了。”李修遠回道。
“什麼?就吃沒了,我上次給你的藥夠你煲幾十次雞湯的了,你們一家人到底吃了多少回啊。”何首烏精捂著胸口,痛心疾首道。
他想借這個機會要回自己的根鬚。
李修遠道:“你上次的藥是吃忘了,但我用別的東西付診金,你覺得帝流漿怎麼樣?”
帝流漿?
何首烏精隨後又是眼皮一跳,露出了驚色。
第六百三十二章邪祟之氣
帝流漿是什麼何首烏精當然非常清楚。
這東西對修道之人沒有用,但是對草木精怪而言卻是有大用。
尋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