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想殺了他?”
“我不想跟你討論這件事……你!靠,你還掐上癮了,放開,是不是有毛病啊?去醫院檢查沒啊?”
杜爻狠狠把他拉回現實:“別裝了,我認識你多久了,要不是手還包著,你早就刨他家的墳刨到不知道祖宗第幾代了。”
“……我才沒那麼粗魯。”
“我再告訴你一件事。”杜爻扳過張泉的下巴,整張臉都湊過去要咬他的耳朵:“關若隱不是被我們關著嗎?你那什麼在中央軍部的朋友手腳也快得緊,他知道跟我們交涉沒用,直接找上吳信不知道答應了什麼鳥事,也不問我們要人,只要我們手下留情,緊張的我都要以為他們才是夫妻。”
他見張泉面無表情,促狹一笑:“你不好奇你前妻是什麼反應?”
張泉沒吭聲。
杜爻壓低聲音說了什麼,只見張泉直下三尺雪,寒聲道:“你最好別跟我開這種玩笑。”
“我講真的,那種爛貨不值得你為她留任何一滴淚。”他若有所思得盯著張泉虛弱的模樣:“要不,我就答應潭孤芳,把人給他,既然他那麼想要那女人,你前妻也一門心思只想貼過去,連發作時候喊得都是他的名字……就讓他們搞一起算了,正好雙雙了結你的心事,張泉?”
張泉突然笑出聲音,涼涼的,沒有什麼情緒的成分:“你又想說服我什麼,別拐彎抹角了,激將法對我沒用。”
杜爻眯起眼睛,他掐住張泉的後腦杓,逼迫兩人四目相對,他居高臨下道:“張泉,我們少說也認識十幾年了,你覺得你足夠了解我,難道我就不是嗎?”
“你想說什麼?”
“你以為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杜爻冷臉:“這都什麼七八百年前的事了,我早就告訴過你,關若隱接近你的目的不單純,她傢什麼背景,平常走動的圈子根本不是我們熟悉的範疇……”
“什麼背景?”張泉很不悅,一向斯文的他口氣甚至有些粗暴:“她家裡人根本不認她,少他媽給她框架子。”
“這就是你更傻了。”杜爻一口慈悲的語氣,漆黑的眼眸一片不屑的憐憫:“你明知道她在家連屁都不如,卻在認識你後,她家這輩子可能從來都不知道有她這個妹妹的長世孫大少爺,怎麼就突然竄出來說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