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而白景然目光呆呆的看著它,似乎透過它思考著什麼。
“散會!”隨後,白景然在眾人的注視下,猛地站起身來,將那支鋼筆放進口袋,轉身就走出會議室,神色有些複雜,步履有些匆忙,只留給眾人兩個字,以及一個散發著jq的背影,一番流言應運而生。
可那些流言衍生出多少個版本,白景然自然是不知道的。因為,此時白景然已經到了車庫,駛出從艾院長那裡“換”來的車,急速向著國道駛去。
一個小時之後,白景然時隔幾日再次上了高架橋,心中紛亂不已。當駛過遇見玉如意那個地方時,他忍不住多看了幾眼,神情複雜的嘆了一口氣,一股無言的情感就那麼從心底湧現出來。
白景然的車速很快,不出一分鐘那個地方就已經消失在了他的視線之中,然而,那夜的場景卻深深的紮根於他的腦海之中,怎麼也無法忘掉。白景然此刻多麼希望,那些景象也如同那個地方一樣消失在他的腦海之中。
白景然也曾後悔,若是那一晚他沒有酒駕趁夜趕到錦都,恐怕也就不會遇見那個亂了他的心,破了他的偽裝,讓他時時刻刻牽腸掛肚的女人吧!白景然不知道,如果一切都可以從新選擇,他還會不會選擇以那樣詭異的方式遇見她!
想到這裡,白景然心底忽然的就生出一抹遺憾,或許,人這一生能夠遇見這樣一個女人是幸運的吧。如果沒有遇見,他可能這輩子都不會發現,原來他自以為那張已經深深滲透他每一個角落,與他融為一體的面具,在一個女人面前是那麼的不可一擊!
這樣胡亂的想著,白景然已經駛進了錦都城內,正不自覺的向著艾達醫院的方向駛著。等白景然緩過神來再看的時候,車已經停在了艾達醫院地下車庫那個固定的車位。眼前的情況,讓白景然不禁無奈的搖頭一笑,下車向樓上邊走邊想到:
人的習慣真他媽的讓人無奈,無論何時都能夠下意識的按著習慣走!
“艾院長,近來可好?”白景然輕車熟路的走到艾達醫院最頂層,很隨意的推開頂層唯一的辦公室門,優雅的走進去,溫潤如玉的聲音隨之傳來,在這樣安靜得只聽得到偶爾翻書聲音的環境之中,不顯絲毫的突兀。
艾院長聽聞白景然的聲音,卻沒有任何反應,整個人仍舊沉浸在那厚如磚頭的醫術之中無法自拔,甚至就連給他一個眼神的動作都沒有。
“艾院長,今兒怎麼如此哀怨?周身都散發著哀怨的氣息,無聲的充滿整個辦公室,這是哀怨給誰看呢!”白景然見艾院長沒有理他也不惱,雙手插著褲兜,邁著優雅的步伐走至辦公桌前坐下,嘴角揚起一抹淡笑說道。
“滾。”聞言,艾院長皺了皺眉,終於將高貴的頭顱從醫術上抬起,不悅的看著對面一副滿面春風的白景然,果斷的吐出一個字。
“哎,艾院長這是做什麼?惱羞成怒了?”白景然根本不理會艾院長那句沒有任何威力的話,仍舊自顧自的淡笑看著艾院長說道。
白景然那故意的模樣,看在艾院長的眼裡怎麼看怎麼彆扭,總讓他有一種想上去狠狠給那張臉一拳的衝動!
可這樣的一時之念也僅僅在他腦海中逛蕩一圈,然後又沉寂在腦海之中,艾院長也選擇了無視的態度,低下頭繼續看著醫書。
“艾院長,不說話我可認為你是預設了?”白景然原本那因著玉如意而煩躁的心,在捉弄了一番艾院長後也漸漸恢復了平靜,嘴角掛著如同刻度尺量過的弧度,優雅的笑著說道。
可白景然的話音剛落,還沒等到艾院長那張令他期待反應的時候,手機卻猛地響了起來,鈴聲依舊是高雅的世界著名鋼琴曲。
當白景然看到手機上顯示的是白氏翡翠顧問陶師傅的電話時,忍不住有些詫異的挑挑眉,接起了電話。
“少爺!漲了!賭漲了!大漲啊!”電話那端傳來陶師傅激動得有些顫抖的聲音,白景然甚至可以透過電話想象到陶師傅此時的表情,定時一攔冷冰冰好像事不關己的表情,但眼睛瞪得凸出,鼻孔也略微放大,呼吸急促……
想到陶師傅如此表情,白景然忍不住淡淡的一笑,一抹淡雅的笑意爬上溫和的雙眸。但旋即閃過一絲詫異,心中暗想道:究竟是什麼樣的表現,才會讓一直以來都冷漠的面無表情處事不驚的陶師傅激動成這樣?
當下,白景然挑挑眉略帶些許興趣的問道:“陶師傅,什麼表現啊?”話雖然這樣問著,但是心中卻還是懷著深深的期待,畢竟,如今精品翡翠已經很少了,而白氏主要做的就是精品道路,可以說好的翡翠貨源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