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
用這些人維持治安倒是夠了,不過若是又在其中摻合進去一幫禍害,那就不好說了,畢竟這些人的戰鬥力和原來沒什麼差別,而那幫禍害卻是經常打架鬥毆的,一但聚眾鬮事,結果還真不好說。
何況…謝宏明白江彬的言外之意,刀疤臉擔心的不單是那些罪犯,而是來自其他方向的攻擊。半年多以來,天津吸引的仇恨值甚至已經超過了旅順,畢竟旅順這邊的效應並不廣為人所知,全然不像天津那樣影響深遠。
“唔………………”謝宏微微沉,他有把握江南士人不會受到干擾,不過人心的變化是最難估計的…對方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個團體,其中的變數很多…也許某個心血來那麼一下,就會影響到整體決策。所以,江南聯軍進攻天津,也不是什麼不可能的事兒。
“從薊鎮調一支兵馬過去吧。”在輿圖上搜尋了一番,謝宏指了指痢鎮,眼下也就是這裡的兵馬最有餘裕了。
遼東的兵本來就不多,要鎮壓的地面卻廣;緹騎出京之後,京城的兵馬也有些吃緊,畢竟擴招的近衛軍還在整訓之中;而宣府兵馬雖不少,可卻遠了點兒…何況那裡還是對抗韃虜的第一線;也只有薊鎮兵馬眾多,可以抽調了。
“某這就給烏鴉傳信。”江彬答應一聲,撓撓頭,又問道:“謝兄弟,你說的那個最適合他們的地方是哪兒啊?莫非是倭國麼?”
“當然不是了,倭國現在不是秩序井然嗎?根本就不需要人手′我說的是另外一個好地方,嘿嘿。”
謝宏笑的很jian詐,聽得江彬汗直豎,只聽他悠悠說道:“那可是個好地方,不過得等到打敗江南人之後才能去,至少………………得明後年了,唉,說起來,我還真有點等不及了呢。”
“…………”江彬無語。倭國眼下打的那叫一個熱鬧,從南到北,四個大島上,除了最遠的北海道,其他地方都打成了一鍋粥,這居然是秩序井然?
而且,江彬搖了搖頭,謝兄弟笑的明顯不正常,那個好地方估計也有問題,那幫禍害要倒大黴了。
“啟稟侯爺,玉兒姑娘求見。”
謝宏正陶醉呢,忽聽一聲通傳,他馬上皺起了眉頭,疑huo道:“她不是去海州了嗎?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這也太能折騰了吧?咳咳,有何好笑。”瞪了一眼正偷笑的刀疤臉,謝宏不耐煩的揮揮手,道:“告訴她,我忙著呢,沒空。”
衛兵有些為難,遲疑了一下,這才說道:“可是,侯爺,玉兒姑娘說,她有軍機大事稟報……”
“噗!”
江彬終於還是沒忍住,哈哈大笑道:“謝兄弟,依某看吶,你還是從了吧,哈哈,這麼水靈的一個小姑娘,天天上趕子追你,你咋就捨得拒之門外啊?再說了,她老子哥哥都已經預設了,你還扭捏個啥勁啊?”
看著笑得惡形惡狀的刀疤臉,謝宏有點鬱悶,那個玉兒也是十三四歲的小女孩,而且比月兒還能折騰,精力極其旺盛,見不到自己就整天在港口碼頭上廝混,玩得不亦樂乎,前兩天還跟船跑去了營口港。
謝宏倒不是假道學,也不是覺得娶個蘿莉會道德敗壞,反正他三個夫人,有兩個都未成年,再多幾個也沒壓力。可是,家裡面已經有個不省心的小丫頭了,再多一個更鬧騰的,那還受得了啊?
再說了,那個女孩還是門g古人,想到傳說中門g古人那個奇怪的信仰和風俗,謝宏就有點反胃,哪裡還能起什麼綺唸啊。
“從你個頭,本侯可是很有節的。”謝宏眼珠轉了轉,笑道:“要不,江大哥,我跟她商量商量,把她許配給你好了,你看你也老大不小的了,可還打著光棍,知道的以為你是效法霍驃騎,不知道的還以為我虐待你呢。”
這臺詞咋有點耳熟呢?好像在哪兒聽過似的,江彬連忙搖頭拒絕:“那可不行…兄弟妻不可戲,某也是有武人的節的,哪能做那麼沒品的事兒啊?而且,人家可是有軍機大事來稟報的…謝兄弟你難道不聽聽?”
謝宏曬道:“切,這招她都用過好幾次了,都是月兒那小丫頭教給她的,上一次當也就罷了,還能一直上同一個當啊?”
“侯爺,這次好像有點不一樣,玉兒姑娘說………………”不處理公事的時候…謝宏一般都很隨和,他身邊的衛兵一直都是從宣府帶出來的那些老兄弟,平時相處倒也不怎麼拘禮。
“她哥哥說,草原上有異動?還是大規模的,真的?”謝宏吃了一驚。
在宣府他跟韃子照過一面,當時江彬等人贏得很是乾脆利落,謝宏還覺得韃